第70章 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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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林悠去市三院考試的日子,秦朗開車送,因陸離不值班,就一起跟著過去。

路上,陸離和秦朗對視一眼。

陸離率先開口:“姐,你這班就非上不可嗎?”

林悠不明白陸離怎麽會突然說這話,自己不上班幹嘛,天天在家閑著嘛。

陸離對著林悠再次詢問:“姐,你還有別的興趣好嗎?”

“興趣好?”

林悠想了一下,自己從小就五音不全,肢也不協調,對搭配也不敏,所以沒有什麽興趣好,就連秦母初見自己時,都認為自己是能歌善舞的。

唯一拿的出手大概就是筆字了,那也是從小跟爺爺學的。

但也隻是皮,沒有達到通的地步。

好像唯一興趣的好像就是醫學,初到秦家時,秦母每天加班,有時回到家還要看書,準備各種考試,有時自己會陪一會。

有一次,秦母忘記帶筆記本,送去的時候正在講課,就坐在角落裏聽,發現沒有大家說的那麽複雜,反而覺得簡單易懂,從那天後,秦母就發現自己有學醫的天分,也開始有意培養。

陸離沒聽到回話,再次出聲詢問:“姐,你在想什麽?為什麽不回答我的問題?”

林悠搖搖頭,對著兩人講述小時候母親送去學藝的各種窘事。

三人聽得哈哈大笑。

陸離聽完,毫不掩飾地說:“姐,這不怪你,咱們家就沒有藝基因。”

林悠笑了一下,問陸離:“怎麽會突然提起這個?”

陸離看了一眼秦朗,回答:“我總覺得幹醫生太過辛苦,在咱們衛生隊雖說的確是不利於你專業的發展,可是鬆閑呀。”

“醫院工作累,加班更是常態,秦家不缺錢,陸家也不缺錢,你幹嘛要把自己搞的那麽累呢?”

林悠沒有說話,隻是看了旁邊的秦朗一眼,發現他沒有開口說話的打算,也瞬間明白這是秦朗授意陸離問的。

因為前兩天他也說過同樣的話,隻是不明白他怎麽突然就改變主意,不想讓自己去市三院。

明白兩人也是不想自己太過勞累,可是自從上次看到汪師兄練的外科作,心就開始躁不安,不願安於現狀。

陸離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姐夫的工作已經夠忙了,你還要這麽忙嗎?”

“再說,這不是C市,醫院人際關係複雜,沒有宋阿姨照拂你,很難應付的。”

“我覺得你做點自己喜歡的事就好,”

林悠又仔細想了想,覺得不管怎麽樣,都想試一下,不願就這麽放棄自己多年的夢想。

於是對著兩人提醒:“你們兩人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今天隻是筆試,還有麵試和試用期的,如果試用期太累,不去就是了。”

秦朗點點頭,開口:“對,你說的對,總要試一下嘛。”

陸離在後麵狠狠地瞪著秦朗的背影:“好話都讓你說了,好人都讓你做了,合著就讓我來當壞人的。下次有事最好別找我,有機會一定要掰回一局。”

林悠進去考試的時候。

陸離和秦朗留在在車上。

陸離對著秦朗抱怨:“你真是無恥至極,明明是你讓我說的,最後好人都讓你當了。”

秦朗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任何話,隻是點燃一支煙,打開所有的車窗,了起來。

陸離看著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歎了一口氣,也沒再說什麽。

看到林悠出來的時候,秦朗馬上下車,迎上去,攬著重新回到車旁。

打開車門,林悠坐了上去。

陸離急忙詢問:“姐,考的一定很好吧?”

“還可以。”

三人一起去吃了飯,逛了街,買了不東西,才回到駐地。

之後的時間裏。

秦朗又開始忙碌,而林悠依舊在衛生隊和家屬院之間兩點一線的生活,衛生隊最近工作也不忙,倒是多了許多時間和小南他們聊天。

林悠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會離開這裏,更加珍惜大家在一起的日子。

楊攀站在窗前看著訓練場上的戰友們,一臉惆悵。

秦朗坐在椅子上煙,看著楊攀的背影,也是一臉沉思。

最終還是歎了口氣,問:“準備好了嗎?”

楊攀轉過,對著秦朗敬禮,同樣堅定地回答:“時刻準備著。”

秦朗站起,也向他敬禮。

兩人一同走進大隊長的辦公室。

林悠做好晚飯,就一直在等秦朗回來,可是左等右等,始終沒等到秦朗,拿起碗筷準備自己先吃的時候。

門口傳來敲門聲。

急忙走向門口,心下懷疑是誰在敲門?秦朗自己有鑰匙呀。

打開門,發現是單野。

的出聲:“單野?你怎麽來了?”

“嫂子,隊長他們還在開會,一時半會回不來,隊長讓我來告訴你一聲,他今晚不回來了。”

林悠心下奇怪,口而出:“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什麽事,我也不知道。”

“嫂子,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林悠聽他這樣說,也不便多問,隻好說:“好,再見。”

“嫂子,再見。”

林悠想著大概是出什麽況了,但是在駐地,應該不會有什麽事的。

沒有秦朗陪著,林悠也沒吃多晚飯。

人有時就是這樣,習慣一旦形,就很難改變,就像秦朗和林悠,悉了彼此的陪伴,一旦有一人不在,就會渾不舒坦。

這不,林悠洗完澡,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也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腦中不斷地閃現各種不好的猜測。

一會在想秦朗會不會有危險,一會又自我安,秦朗能力那麽強,不會有事的。

就這樣折騰到淩晨,才睡著。

睡夢中依舊不安穩,腦中不斷出現各種場景,有自己的父母,還有舅舅舅媽,以及秦家父母,駐地的人,可是就是不見秦朗。

開始皺著眉頭呢喃:“秦朗.....秦朗......你在哪裏?”

可是就是不見他,猛地睜開眼睛,坐起,發現是做了一個夢。

看著旁邊平整的床單,直到秦朗昨晚一夜未歸,看向牆上的鍾表才5點。

林悠靠在床頭調整呼吸,上出了一冷汗,不舒服,反正已經睡不著,索直接起床,走進浴室衝澡。

出來時,門口正好傳來開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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