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後,汲敏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總是刻意躲避著陸離。無論怎麽尋找機會想要與流,汲敏總能巧妙地避開,讓他本沒有開口說話的時機。
陸離著急卻又無可奈何,這種被無視的覺讓他心中異常憋屈。而一旁的秦朗,則敏銳地察覺到了陸離的異樣。
今晚,陸離再一次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垂頭喪氣地邁進了辦公室。
秦朗一直留意著門口,看到陸離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時,便主迎了上去,關切地問:“怎麽回事啊?汲敏還是不理你?”
陸離有氣無力地點點頭,應了一聲:“嗯。”
秦朗瞧著他這般無打采的樣子,心中不覺得有些好笑,但表麵上仍裝作一本正經地繼續追問:“到底是為什麽?你們之間發生什麽事了?”
陸離無奈地長歎一口氣,然後將那天的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秦朗。
秦朗聽完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陸離見他不僅不幫忙出主意,反而還笑得如此開心,頓時火冒三丈,怒衝衝地說:“你笑什麽?你不幫我也就算了,居然還在這裏嘲笑我,有意思嗎?”
秦朗見狀趕忙收起笑容,低聲音問道:“別發火,你知道汲敏生氣的真正緣由嗎?”
陸離皺起眉頭,一臉鬱悶地回答:“不就是因為我假裝犯病嗎?”
秦朗搖了搖頭,接著說:“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想問你,為什麽從一開始就不肯接你的表白呢?你有沒有好好琢磨過這裏麵的原因?”
陸離重重地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