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事後，他翻到周泓生的頭像，給他發了條消息。
「幫我查查這個人。」
他把趙澤安的照片和基本信息發給了他。
很快那邊回了消息。
「沒問題，主要查哪些方麵？開房信息？還是網絡發言？」
「看看他有沒有在我們大學的論壇上發過消息。」
「你是覺得他和學校論壇上造謠的事有關？」
「隻是懷疑，先看看吧。」
「ok，給我！」
本來對話到這裏就該結束了，但是對方卻顯示一直在輸中。
時曄耐心地等了一會。
「有件事怪不好意思的，就是我妹吧，最近變得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出國一趟的原因，整個人就……一言難盡，我怕又跑去找你的麻煩。」
「沒事。」
「好，反正有什麽事你就跟我同步一下消息，你理不了的我來理。」
時曄將手機收起來，端著飯菜來到了客廳。
意外看到江知念著肚皮癱在沙發上。
“怎麽著肚子。”
江知念社死地把角翻下來，還不忘了角：“我覺得隔著服，寶寶聽得不清楚……”
時曄走過去，半蹲在邊，重新開了的擺。
“幹嘛呀……”江知念害，用手捂著肚子。
時曄拿開的手，湊到肚子附近：“我和寶寶說句話，這樣聽得清楚點。”
江知念著肚子上的熱氣，得直笑：“你要說什麽？”
時曄抬手輕輕了肚皮上的小：“寶貝，吃飯了。”
……
吃完飯，時曄拉著又想往沙發上躺的江知念靠牆站著。
“做什麽？”江知念靠在牆上，雙手搭著時曄的手臂。
時曄拍拍的後腰，讓站好：“不是說要教你做運嗎。”
“可是我才剛剛吃飽……”
“不影響。”時曄的語氣帶著點冷漠無的意味，江知念隻能老老實實站著。
隻聽他問：“知道什麽是盆底嗎？”
江知念搖頭，時曄拿出手機，搜了一張事例圖給看。
“我現在教你的，凱格爾運，用於強化盆底，一般建議懷孕3個月左右開始練習，直到產後3個月或者半年，中途醫生會據你的況，暫時讓你停止訓練。”
江知念湊在他手機旁問：“一開始還以為你說的運是像視頻裏那樣要跳起來的。”
“你平時沒有健習慣，突然在孕期做那樣的運，其實意義不大，能堅持練好凱格爾就可以了。”真想運，不如等產後進行康複運更好。
江知念抬頭看他：“哦，那要怎麽做？”
時曄將手機收起來，將扣在江知念後腰的那隻手轉到腹部，然後慢慢下。
在江知念逐漸瞪圓的眼睛中，停了下來。
“時曄，你……”
想阻止他的手，卻被他摁住：“別，聽話。”
江知念隻好著牆，沒再，隻是耳朵越來越紅。
“就是這裏，到了嗎，我手指的位置？”
“嗯……”江知念輕輕咬著下，能得到，時曄做這件事的時候，是不摻雜任何念在其中的。
他隻是在盡一個醫生的職責，所以，也不可以胡思想。
“會用力嗎？”
江知念覺得自己好像沒聽懂，但又好像懂了，迷迷糊糊間試著用力。
“是這樣嗎？”
“對，你做得很好，再來一次。”時曄盯著江知念的眼睛，鼓勵道，“這次堅持的時間久一點，3秒可以嗎？”
江知念聽著時曄的倒數，默默用了力氣，然後放鬆。
時曄笑了一下：“這次也很棒，我們試試堅持5秒。”
來回了幾個反複後，時曄終於大發慈悲地拿開了手：“記住剛才的覺了嗎？”
江知念趕點頭：“嗯。”
“你平時沒事的時候，不管是躺著、站著還是坐著，都可以自己進行運，每天3次，每次10到15下，每下堅持5秒，可以嗎？”
“可以。”但還是疑，不知道這個運有什麽用。，
時曄的頭，解釋道：“在過去，許多生育過的到了中年就不敢大笑，或者當眾打噴嚏後會有尷尬的神，你知道為什麽嗎？”
江知念模模糊糊想起辦公室的李老師，曾經發生過一件很窘迫的事——尿，後來是自己替遮掩過去，這才沒有在學生麵前出醜。
但是當時並沒說原因，隻說老病了，害一直以為是到了年紀就有概率出現的某種病。
所以，其實是和生孩子有關嗎？
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那，那個後癥，有辦法改善嗎？”
“過了最佳恢複期後，除了手，其實沒什麽太好的辦法。”
但是許多人覺得這是小病，平時注意一下就好了，又不痛不的，並不願意冒手的風險。
“孕婦生完孩子後，醫院都會要求在42天的時候回去做一個盆底的檢測，如果評級有問題，就需要做對應療程的產後修複，就是這個原因。”
時曄退開兩步，讓江知念把今天的凱格爾運做完：“以後你做完了，就給我發個消息，包括如果有什麽不舒服，也及時告訴我，我們再進行調整。”
……
過完年上班的第一天，時曄轉的科室就陷了繁忙之中。
一整個上午，時曄都腳不沾地地穿梭在各個手間，不停地學習、不停地替導師理各種瑣事。
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會，時曄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發現沒有江知念的消息。
因為小學寒假較長，江知念要等過了元宵節才回去上課。
他收起手機正要往回走，忽然被人從後住。
“時曄哥。”
時曄回頭，看到聞心語站在自己後。
時曄雙手抄兜：“你怎麽還在醫院。”
聞心語國外的課程還沒完課才對，他以為過完年就要回學校的。
“你初二的時候來我家了是不是。”那天被爸指使到了爺爺家拜年，回來才聽說了這個消息。
“嗯。”時曄見沒什麽事，轉想走。
“時曄哥，我不是不能接你不喜歡我，但這麽多年，我就是想知道，當初我爸為什麽那麽反對我喜歡你，反對到不惜一張機票把我送到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