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唯獨不能和傅流景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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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虞兮醒來時,傅流景已經做好了早餐。

要去上班,傅流景也接了幾個電話,顯然忙得很。

到了公司,離上班還有幾分鐘,聽到旁邊的同事聊八卦,說有狗仔昨晚拍到最近很火的明星余年和陸家爺進出酒店。

有圖有真相。

陸崢那張英俊迷人的臉辨識度相當高。

傅流景和這樣的人做朋友……難怪天天住酒店,吻技還那麼好,一看就是老手。

還騙玷污他。

虞兮眉心,上班后就不能明正大魚了,加上海茵要拿下慈善展覽的事,給派了不任務,忙得不可開

傅良哲沒給打電話發消息,也不知道憋著什麼壞。

虞家也沒消息。

倒是荀修德不知從哪里得了微信,加上后一天發了好幾條,都在為昨天的事道歉,讓不要計較。

「父母和孩子之間哪有隔夜仇,我和你媽這些年不好,只盼著一家團圓。」

「我聽虞先生說你喜歡吃魚,今天特地去菜市場買了兩條,你下班回家我做給你吃。」

下面還附帶了一個地址。

距離公司庭院,從城東貫穿到城西,不堵車的況都要兩個多小時。

在網上搜了下小區,是一個普通的住宅小區。

想到昨天的形,虞兮拒絕了。

“虞兮,晚上和我出去見個客戶。”海茵路過工位時丟下一份文件就走了,沒給拒絕的機會。

一個小職員,也沒有拒絕的資格。

文件容很富,不僅有這次慈善展覽的宗旨和已知的展品,還有這次客戶的詳細資料。

傅氏集團廣告部部長江知宜。

傅良哲這些年當個閑散玩樂的富二代,并沒有進公司,也就沒去過傅氏,只在傅家見過江知宜兩次。

一個很明能干的人。

只是沒想到會到傅良哲。

包廂門一打開,江知宜坐在側首的位置,主位上坐著的男人一正裝,梳著大背頭,頭發漆黑分明,英俊的面容尚帶著幾分初商場的純。

“介紹一下,從今天起,傅將是我們廣告部的副部長,負責這次慈善展覽的所有事宜。”

江知宜笑著介紹,目和傅良哲之間來回轉。

虞兮裝作沒看見,剛要坐,就被海茵推了一把,挨著傅良哲的位置。

傅良哲著袖口,視線一直在上。

還是簡單的t恤配牛仔,但又好像不一樣了。

冷淡又耀眼。

他眼瞼下一片青黑,昨晚喝醉本沒休息好,特別是昨晚和傅流景在一起,他喝醉后夢里都是虞兮挽著傅流景離開的樣子。

中午醒來,他就找傅庭南,希他不要用傅流景。

傅庭南當時這樣說的:“你不肯進公司幫我,我老了,自然需要人幫忙。”

“可傅流景狼子野心,他現在迷欺騙虞兮,肯定是想和虞家聯姻爭財產,你難道真要把家產給你那私生子?”

傅良哲很不服氣,覺得傅庭南就是對傅流景還有

“這樣,只要你進公司,兩年坐到總經理的位置,我就把傅流景逐出傅家,隨你置。”

為了這個賭約,傅良哲進了公司。

他要在兩年把傅流景趕出去,讓他不能沾染傅家任何東西。

而這個賭約,本沒人想過去問傅流景同不同意。

他沒有選擇權。

傅良哲聲音偏冷:“兮兮,只要你和他斷了,我就和你合作。”

虞兮臉一沉:“你威脅我?”

“策展公司那麼多,我又沒必要非選藍天,今天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來吃這頓飯的。”

他說話毫不避諱,不怕別人知道們的關系,也不怕人知道他的目的。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們之間多深的

最起碼,旁邊的江知宜和海茵都誤會了。

虞兮心里憋著一氣,心想我才轉正,工資沒拿幾分,你選不選關我屁事。

不能說。

說了估計明天就被開除。

海茵過來打圓場,說和傅良哲的好話,傅良哲垂著眉眼并不領,場面有些尷尬。

海茵暗暗

虞兮呼出一口氣:“傅良哲,你稚!”

“每個人都有朋友的權利,我沒有干涉你,你也不要干涉我,你現在這般,搞得你好像很喜歡我似的。”

“你這樣,讓百悅知道怎麼想。”

百悅現在醫院住著,要是沒事,估計已經過來了。

“我是為了你好!”

傅良哲加重語氣,仿佛是個冥頑不靈的木頭:“你和誰做朋友都行,唯獨他不行,虞兮,我們是朋友。”

“至于百悅,你不用擔心,

理解的。”

朋友和發小都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人,他誰都不想失去,也并不覺得沖突。

虞兮頭疼。

傅良哲以自我為中心,本聽不進去什麼。

接下來,木著臉不說話,海茵在旁邊急得不行,飯局結束后忍不住埋怨

虞兮心也不好:“師傅,你聽不出來嗎,他在威脅我。”

“我才加公司,沒拿到幾分錢,就要為了公司和我朋友絕,你覺得可能嗎?”

一個小員工,辦得到幾句鼓勵千把塊獎勵,頂個屁用。

海茵啞口無言。

虞兮打車回了公寓,洗了漱發現傅流景給發了消息,隨便聊了兩句就睡了。

第二天,虞兮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荀修德,笑容消失。

荀修德手里提著飯盒:“兮兮,這是我一早熬的魚湯,你嘗嘗看。”

“你怎麼知道我住這?”

“虞總告訴我的。”

虞兮對親生父母恨不待見,不想搭理他,自顧自下樓。

荀修德提著魚湯跟在后面,腳步聲像石頭下來,惴惴沉重。

現在是八點,從城西過來,起碼要坐兩個小時,加上熬湯,也就是說他起碼五點過就起來了。

只為了給熬湯。

虞兮停下腳步,眼里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

“兮兮,那天是你說得不對,也很自責。”

“這湯就是一早起來熬的。”

虞兮回頭,看到他憐惜慈的眼眸,嚨哽咽。

這麼多年,在虞家了那麼多冷眼和責怪,委曲求全,不就是想要一份親嗎?

現在擺在面前,又為什麼要推開。

人哪有不犯錯的。

虞兮決定再給彼此一次機會。

們對養尚且如此疼,又怎麼會虧待親

“把湯給我吧。”

荀修德面一喜,將飯盒塞在手里:“下個周末你媽生日,我希你能到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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