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錄進賓大的網,輸了班盛的名字,圓圈緩慢地在屏幕上跳著,的心有些急躁,不一會兒,彈出班盛的個人的信息。
依舊是冷淡,囂張的一張臉,看向鏡頭的時候沒有任何表。
網頁面明顯寫著20XX年,生醫學工程(一)班,班盛。鼠頁面往下拉,都是他的一些簡單的個人信息。
林微夏整個人都是蒙的。
秋妍正盤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玩switch,林微夏想開口發現嗓子太幹了,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
“秋妍,班盛一直都是生醫學工程系的嗎”
“是啊,你不知道嗎他可是工科天才,他每科績都是A,做什麼得心應手,一參加比賽就拿獎。不過可惜了,他就要回國了……”秋妍一提起班盛兩眼就放。
林微夏耳朵又開始耳鳴了,各類嘈雜聲不止,甚至無法思考,問道:“回國”
“你不知道嗎Ban提前修滿了學分就為了回國,這邊的導師本勸不住。他明天的航班……”
秋妍再說什麼,林微夏已經聽不清了,只看見的一張一合。發了一條信息給烏酸學姐,敲字的指尖發:
【學姐,你知道班盛為什麼改專業嗎】
很快,手機屏幕亮起,烏酸回了信息,說得比較晦:
【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從來不跟我們說這下,你親自去問阿盛,他會告訴你的。】
林微夏垂下眼睫,在對話框裡打字回覆:【好,謝謝學姐。】
次日,雨天,今天一上午都沒課,林微夏躺在床上,幾乎一整晚都沒怎麼睡好,翻來覆去想的都是秋妍跟說的那些話。
生醫學工程
回國
改專業。
高考之後,班盛經歷了什麼無從得知。只希班盛可以自由追逐自己的夢想。
想到這,林微夏拿出枕頭底下的手機,翻開通訊錄,找到他的號碼,指尖猶豫了一下還是撥打了過去。
電話響起冰冷的嘟——嘟——嘟聲,林微夏一顆心始終懸著,半晌,電話那邊傳來一道溫的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握著的手機無力地垂下。
他這會兒應該在飛機上了。命運總是捉弄人,千里迢迢追出國,他卻回去了。
林微夏留在國這邊,獨自學完最後一個月,最後飛回國。
落地京北機場的時候,林微夏推著行李架從安檢出來,在接機的一群人中,一眼就看到了門紫。
門紫今天打扮得很惹眼,黑夾克外套配一件包窄,長筒靴裹著兩筷子似的長,大晚上的又架了副墨鏡,艷的臉沒有一表。
這架勢整得跟明星一樣,搞得還真有路人上前拍,門紫不耐地瞥了對方一眼。
林微夏看著這一幕沒認出笑了一下,走上前抓了一抹門紫挑染的一縷長捲髮,問道:
“你染頭髮了好看。”
門紫接過的行李,回答道:“別提了,分手了,做個新髮型去晦氣。”
走出機場後,門紫載著林微夏送回家,知道一路舟車勞頓需要休息,也沒打擾,給林微夏點了份外賣就走了。
租的是小一房一廳,東西堆滿了客廳,收拾好已經是半夜,林微夏四肢攤開把自己摔在床上,床墊“嘭”的一下彈起來。
累得沒法思考,很快,迷迷糊糊睡著了。在夢裡,班盛眼角發紅,眼神一直著,抑地說——
林微夏,你沒有心肝。
醒來的時候林微夏一冷汗,幸好早上10點20 只有一節課,林微夏走到洗手間了薄荷味的牙膏,一邊刷牙一邊燒開水。
給狗備好糧和水後,林微夏抱著書本去上課。
這節課是心理認知課,中途有十分鐘休息時間,林微夏坐在課桌上整理筆記,同學們坐在座位上轉過頭去聊天。
一位生說道:“哎,你們聽說沒,工學大院那邊來了個賓大的換生,什麼班盛!聽說是個天才,還是個大帥,長相蠱死一大片妹妹們哦。改天我們去蹭節課唄,我倒要看看有多帥。”
男生接話:“聽說了,他那輛黑的GTR更拉風好嗎,上次直接開進學校來了,我路過還拍了照。”
“你們男生眼裡除了車就是球鞋,還能有點別的追求不”生懟道。
林微夏的睫了一下,繼續低頭整理筆記,沒有加他們的談話。可是有些話還是鑽進了耳朵里:
“不過天才的生活也太墮落了吧,聽說他除了上課會出現,其餘時間在學校本見不到本人。據說他不是在酒吧這種聲犬馬的地方,就是去玩賽車,聽說他們還玩得很野,好浪哦。”
“聽說他兩天拿下了藝系的神,那施離多難搞啊,我就沒見什麼時候正眼瞧過男的……”
黑的鋼筆尖正在復古綠的本子上謄寫著字,寫到“當認知出現障礙”時,筆尖重重地停頓了一下,迅速泅開黑的字跡。
上課鈴很快響起,聊八卦的人作鳥狀散開,課堂又恢復了往常安靜又投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