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曦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蕭瑾熠悶哼一聲,放置在腰間的手猝然收,腕骨突出。
“疼。”
哼唧一聲,覺得腰上都要留下紅手印了。
“知道你剛才了什麽嗎?”
蕭瑾熠攬著的腰往懷裏,掌心負在腰後,將後腰全然覆蓋住。
居閨閣不與外男接的清儀郡主自然不清楚,但是知弦就不一樣,畢竟,做任務閹的鬼不。
薑雲曦沒說話,單單看著蕭瑾熠的眼,他眼底翻滾著江浪般,快要把人吸進去。
“看來是不知道了。”
“要拿你怎麽辦才好啊?
我的小郡主。”
他歎了口氣,不敢讓薑雲曦離自己下懷太近。
他還是第一次發出這種無奈又寵溺的語氣。
“剛才殿下硌到我了。”
薑雲曦微乎其微的嗓音逃不蕭瑾熠的耳朵,不知怎的,說這句話時,耳尖又紅了。
奢華錦之下,藏著說不的。
“曦兒,我想幹點兒混賬事。”
蕭瑾熠深吸一口冷氣,卻依舊抑不住那心緒。
“嗯?”
這次真沒懂。
霎時,熾熱的吻再次襲來,這次溫許多。
時輕時重,勾著不放。
兩人距離不斷被拉近,的小手被帶著走,像是到了什麽,手狠狠一,想要立馬回去,但皓腕被人拿,毫無鬆開可能。
隔著錦,薑雲曦的手心依舊浮起一層薄汗。
暗衛驅車很快,抵達攝政王府時,馬車簾子剛拉開就被蕭瑾熠一路抱著回寢殿。
“不準任何人來寢殿打攪。”
臨走時,他瞥了眼竹影。
“是。”
細看,發現蕭瑾熠的額間已經鋪著一層細汗,但無人敢問,唯有薑雲曦知道,這汗是怎麽來的。
被放在寬敞的寢床邊,已經不太敢直視蕭瑾熠了。
“殿下不是要罰我嗎?”
見蕭瑾熠殷勤地給手,馬車裏的積怨噴湧出來,越說越委屈,之前泛紅的眼眶如今又包著淚。
“不哭了,我當時是嚇你的。”
“好了好了,沒事了。”
蕭瑾熠之前是說要收拾,但是馬車裏氣已經消完了。
薄背被他的手輕,如同貓兒順。
“不舒服,想沐浴,送我回鎮北王府吧。”
見終於把人哄好了,薑雲曦才徹徹底底地舒了口氣,腔作響。
“不用那麽麻煩,帶你去泡溫泉。”
“沒服。”
“有。”
他回答得很肯定。
坐在他手臂上,看見室一排的櫃子,打開全是的,綾羅綢緞各式各樣,調偏淺,是平日裏穿的。
“穿這套。”
他挑了件淺藍的。
“好。”
浴池周圍的淺紗幔全然放下,白的湯池上空熱霧彌漫,蕭瑾熠負手出去時,往裏瞧了眼。
“我就在外邊,有事我。”
“知道了。”
溫泉的水不深,能出什麽事?
泡溫泉習慣穿了件輕薄的抹蠶,水正好是覺得最舒服的溫度,不高不低,手臂剛浸下去沒一會兒拿起來就泛著紅。
不得不說,蕭瑾熠還真會。
水位線大致在前,挑了塊最舒服的地兒,鄰著階梯坐下,半靠一塊巨大的暖玉。
舒服得想睡覺。
才過了一盞茶,撐著暖玉的胳膊有點兒酸,剛想放下舒緩時,胳膊肘一,腕骨猛地磕在玉石上。
“啊。”
輕呼痛。
室外,蕭瑾熠立刻警覺,疾步往裏趕。
飄飄仙的珠簾紗帳被一手掀開。
薑雲曦坐在中間的階梯,眸輕蹙,手腕被自己住,應該是傷了。
“怎麽了?”
蕭瑾熠第一時間管不了這麽多,邁水池之中,靠近。
細看,腕骨那塊已經青了,應該是磕到玉石所致。
人被拉近到自己懷裏時,蕭瑾熠的呼吸頓然沉重,這才,徐徐將目移到的上,若凝脂,雪泛,雖然穿了一件抹的襦,但如今過水,衫著子。
“別看。”
薑雲曦不顧手腕的疼,捂著口把頭埋下,“你出去吧,我沒事。”
“不想出去了。”
蕭瑾熠的寢本就鬆鬆垮垮地係著,如今大半個膛全然出,黑白的極致差融在一起。
“曦兒。”
他結止不住滾,聲音微啞,勻稱修長的手從浴池探出,臉頰。
親昵的,讓人抗拒不了。
薄過頸間,在致的鎖骨留下一枚淡淡紅印。
薑雲曦偏過頭,聲線不穩,幾乎是嗔一句:“不準,不準這樣。”
“乖,我有分寸。”
一匹徹底卸下偽裝的狼,慢慢將白兔圈進自己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