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嘲笑了一番陸墨瑾後，席玉山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不給他反嘲笑回來的機會。
陸墨瑾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陷了沉思。
念念，怎麼總是找席玉山聊一些不跟他聊過的話題。
就該把念念關在家裡，讓永遠都待在自己邊。
陸墨瑾眼神一片晦暗不明，修長的手指握著手機，指尖有些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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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花醫院，101號病房。
聞歌聽著自己曾經配過的廣播劇，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排斥了。
他甚至能夠角了，帶著幾分無奈說道：“護士小姐姐，你每天來給我放這些錄音，不累嗎？”
蘇念念搖搖頭，很肯定的說道：“不累。”
“這是院長給我的任務。”
聞歌翻了一個白眼，“席玉山那傢伙就知道搞些有的沒的。”
“有這功夫，他還不如放我出去。”
“我都很久沒有犯病了。”
這最後一句話，他說的很小聲，但還是被蘇念念捕捉到了。
經他這麼一提醒，還真發現聞歌最近這一週都沒有犯過病。
但也不確定，聞歌的燥鬱癥是不是隻有說髒話罵人這一個癥狀，按照常理來說，應該是不可能的才對。
想到這裡，蘇念念便開口說道：“這個需要席院長來確定。”
“我只是一個護工。”
“哦。”聞歌癟癟，勉強應了下來，“那護工小姐姐，今天能給我畫小靈嗎？”
“給你畫可以。”蘇念念了錄音筆，“那你可以告訴我這些廣播劇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簡單來說，這是一個易。
主權在聞歌手上，他可以拒絕，也可以接。
聞歌顯然想通了這裡面的彎彎道道，皺了皺眉，癟著，“護工小姐姐，你跟席玉山那老狐貍學壞了。”
以前護工小姐姐都是直接給他畫的。
蘇念念輕笑一聲，“總得學點什麼東西。”
眨眨眼，“所以，你需要小靈嗎？”
這話的意思就是，願意回答的問題嗎？
聞歌大大的嘆了一口氣，盤坐著，雙手握住腳腕，子一晃一晃的，“意味著噩夢。”
意料之外的回答，讓蘇念念握著筆的手微微一頓。
若有所思的看著聞歌，眼裡劃過一抹沉思。
聞歌似乎想到了什麼，嗤笑一聲，又很快恢復正常。
“那護士小姐姐呢？你之前配過音，那些你配過的廣播劇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呢？”
“錢。”蘇念念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這個庸俗至極的回答讓聞歌明顯一愣。
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蘇念念竟然為了這麼淺的東西去配音。
“你……”他猶豫了一下，“你還缺錢？”
陸瘋子那傢伙不是富的嗎？
蘇念念沒有瞞，點了點頭，“以前很缺錢，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
家人每個月就給五十塊錢的生活費，高中，五十塊錢的生活費夠做什麼呢？堪堪夠每天上下學的通費。
可所需要的書本費，生活費，通通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