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奇怪的選角
我怔怔地看著那張臉,呼吸都差點忘了。
男人穿著古裝,劍眉星目,發髻高高束起,以一頂玉冠固定。
肩上披著狐裘披風,配著那張俊絕倫的臉,當真是貴氣人,天下無雙。
我愣了好半晌,才認出他是顧易。
見我看呆了,丹丹在一旁笑:“安安,你個,看到男,眼睛都轉不了。”
我臉紅了紅,沖沒好氣地道:“別瞎說,我只是一時沒認出他是顧總來著。”
“哈哈,顧總當真是古裝和現代裝都帥哦,比起你那賀知州,不差吧。”
顧易忽然跑來跟我視頻,丹丹的聲音雖然在旁邊,但是整個人都閃一邊去了。
以至于整個視頻框里只有顧易,我都看不到丹丹。
顧易沖我打招呼:“小唐,最近還好吧,聽說你跟著賀知州出差去了。”
“嗯。”我點了點頭,想丹丹跟我視頻,但又不好意思。
雖然看著顧易這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是一種,但是好尷尬是怎麼一回事。
尤其是我現在穿著的是低領口的吊帶睡啊。
可能是我多想了,我怎麼覺顧易的視線總若有若無地往我的領口飄啊。
應該不會,人家長這麼好看,這值,這份地位,什麼人沒有,肯定不會看我。
但還是好尷尬怎麼辦?
我不聲地扯了扯被子,擋在前。
顧易忽然笑了笑:“小唐,你真可。”
我一怔。
可?我哪點可?
我做什麼了,會讓覺得我可?
我正疑不解,顧易終于將手機還給了丹丹,視頻框里也終于只有丹丹了。
丹丹沖我興地說:“顧總真的好帥哦,啊,我怎麼這麼幸運,能跟顧總合作拍戲,就是可惜的是,我不是主角。”
“主角是誰?”我下意識地問。
丹丹撇撇:“就是最近娛樂圈里人氣最火的那個高莉,你不知道,那個高莉幾耍大牌哦,天天都要劇組里所有的人等一個。
一天到晚地耍大牌,別人用過的道,還非得要求換新的。
天不是恥笑這個,就是恥笑那個,整個劇組,就兩個人不敢恥笑。”
我好笑地問:“哪兩個?”
“導演和顧總唄,哎呀安安,你哪天來給我探班,你就知道了,我還從沒見過哪個明星像那樣耍大牌的。”
“那賀亦辰怎麼會找當主角?”我疑地問。
丹丹說:“這主角是顧總親自定的,雖然那高莉人氣高,長得也好看,但著實人品不怎麼滴,也不知道顧總為什麼要欽點做主角。”
“嗯……難道顧總喜歡那高莉?”我猜測道。
丹丹頓時嗤笑道:“怎麼可能,我反而覺得顧總好像很討厭那個高莉,因為有一次我看見那高莉勾引他,結果被他很無地給拒絕了,當時真是笑死我了。”
“那顧易為什麼要讓做主角,我聽說當時也有幾個一線星去試過那個角,但是都不行,所以這個高莉有什麼特別之嗎?”
“誰知道,我看的妝容形象什麼的跟劇本上的描述也不怎麼合啊,可能單純是看人氣高吧。”
“也許吧。”
我笑了笑,心里還是覺得這選角有點奇怪。
賀亦辰當初拉投資拉得那般瘋狂,他也跟我說過,說他就靠這部戲翻。
等于說,他是將所有的希都在了這部戲上。
所以,關于選角,他們公司應該會慎重再慎重。
像高莉這樣,雖然人氣高,但是人品人詬病的星,以賀亦辰的謹慎,應該不會用才對。
畢竟這樣的星隨時都有可能塌方,一旦主角塌方了,那部戲也就廢了。
這樣冒險的決定,賀亦辰應該會斟酌考慮才對。
可令我更為驚訝的是,這高莉竟然還是顧易欽定的。
這就真的很奇怪了。
丹丹又跟我聊了一些其他的日常,還問了一些我寶寶的況。
聊著寶寶,我也就慢慢忘了剛才的那些疑。
我跟丹丹說,我會在肚子大起來之前,找機會離開這江城。
說到那時,的戲也拍完了,會幫我想辦法。
跟丹丹聊完后,也差不多凌晨一點了。
賀知州還沒有回來,又或者,他今晚就陪著顧青青待在醫院了。
我熄了燈,躺進被窩里。
雖然總統套房的床又大又。
但許是心里沒有安全的緣故,我睡得一點也不踏實。
我連著醒了好幾次,每次都是間隔十幾二十分鐘醒來。
我嘆了口氣,拿起手機刷。
刷了半個小時,眼睛都刷疼了。
我又關了手機,強迫自己再次睡。
這次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咝溜’一聲,有人在用房卡開門。
我瞬間清醒,連忙坐起。
只聽‘啪’的一聲,客廳里的燈亮了,有燈沿著門鉆進來。
難道是賀知州回來了?
我起下床,打開臥室的門往外張。
只見賀知州帶著一風雪走了進來。
我怔了一下,沖他問:“外面下雪了?”
“嗯,下很大。”
他了外面的羽絨服,朝我走來。
一黑襯的他,多了幾分霸氣和冷峻。
我摳著門框,怔怔地看著他。
隨著他靠近,我很明顯覺到了一陣寒氣,是他從外面帶進來的。
我沖他問:“顧小姐還好吧?”
“嗯。”他點了點頭。
我還想多問一些關于他和顧青青的事,但又怕惹到他。
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了,我說:“你快洗洗睡吧,我也要睡了。”
說完,我就轉往床上走。
他忽然一把拉住我。
他的手很冷,冷得我冷不丁地打了個。
我回頭看他:“怎麼了?”
他微微一用力,便將我拉進了懷里。
“剛剛那個話題。”他說。
我垂眸,故作不解地問:“什麼話題?”
其實,我并不想跟他談論剛才那個話題了。
我好不容易釋然了,現在不想讓自己的心再次搖。
他說:“你剛才說要問我一個問題,你讓我說實話,讓我發誓,所以,你想問我什麼?”
他目又像剛才那樣,灼灼地盯著我。
他渾冰涼,但那眼里的灼熱,仿佛能將人融化。
他摟我的腰,不讓我退離半分。
睡的肩帶,在腰間的那大力下,到了手肘。
他的眸漸深,冰涼的手不知何時來到了我的口。
我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可憐又無助地看著他:“賀知州,你別問我那些了,我想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