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初擰眉,才被勾起來的興致瞬時消散了,臉淡漠的應了聲“嗯?”
霍又問道:“是有了?”
溫景初小臉垮了,也不知曉霍瞧沒瞧見。
他不說,就當他沒瞧見,然後刻意轉移話題。
指指屏幕上一隻特別乖巧的,怯生生拿小眼神瞧的梅花鹿崽,“讓他來前麵。”
霍“哦”了聲,吩咐一旁的大叔將小梅花鹿單獨帶過來。
溫景初對著鏡頭跟小梅花鹿揮了揮手,“寶貝,願意坐飛機來陪我嗎?”
小家夥一雙大眼睛滴溜溜轉了轉,溫景初見他在猶豫,又繼續說:“我們家的狗子哥,會開小車車哦!”
某狗子哥仿佛是聽到了喚,溫景初隻聽“汪”的一聲,腳下就多了一團乎乎的東西。
將鏡頭一轉,鬆的臉就出現在了屏幕裏。
小家夥沒見過鹿,隻當四隻腳的都是同類。
雙站立,著爪子拍拍手機屏幕,裏還不斷哼哼。
小梅花鹿大概也是沒見過狗子,歪著腦袋好奇,學著鬆雙站立,騰出前腳去手機。
但他沒有基礎,毫無意外的失敗了。
然後便可憐的看向了拿著手機的霍。
溫景初瞇瞇眼,“就他吧!
另外一隻,你看著選。”
霍點了點,跟候在一旁的大叔指指另一隻一直看著他的小梅花鹿。
大叔便把崽們都帶了下去。
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看到新認識的小夥伴不見了。
急得抓著屏幕哼哼唧唧的直嚷。
溫景初看明白了,彎腰他的腦袋,“他們是去辦份證了,過幾天就能來家裏陪你玩了。”
鬆歪著腦袋,像是聽懂了,腦袋蹭蹭的腳踝,扭頭去找大黑了。
溫景初看著一整條狗都雀躍極了的模樣,不由的也彎彎角。
然後就聽霍溫道:“開心了?”
溫景初眨了眨眼,“還有別的事?”
霍頓了頓,“你那閨男朋友了?”
溫景初扁,“你那兄弟議親都好幾回了,男朋友很奇怪嗎?。”
“道理是這樣沒錯,隻不過現在什麽況你也知道。”
霍從煙盒裏敲出來煙,“啪嗒”一聲點上,吸了口,看起來有些煩躁的樣子。
溫景初就皺眉道:“悅悅什麽況?
齊家是沒落了,可那又怎樣?”
“是去還是去搶了?
靠自己本事吃飯,有什麽問題?”
“嗬”一聲,輕嗤,“你今天不會是給你那位好兄弟當說客來了吧?”
霍按了按眉心,“也就是就事論事,你不必那麽激。”
“我激?”
溫景初大烏魚子,覺得今天跟他無法通了,手指就不自覺的往掛斷鍵上移。
然後就聽霍輕喝了聲,“你以為你這樣真是為好?”
溫景初一怔,腦海裏萬千思緒,忽然又想到什麽。
冷臉道:“不然呢?
你那兄弟難道能認下這個孩子不?”
霍又吸了口煙,緩緩吐出煙霧,然後薄一掀道:“也不是不行。”
溫景初眸子瞇起來,“連家長輩不可能讓悅悅進門,他要怎麽認?
養在外頭?”
“又或者是去母留子,讓悅悅白給他們生個娃?”
“造了什麽孽,才會攤上他這樣的人。”
溫景初埋汰著,把對連城宇的不滿都寫在了臉上。
霍就又將煙往裏送,溫景初“嘖”一聲,不滿道:“能不能別了?”
霍眸一滯,旋即走向最近的垃圾桶,將煙頭碾滅。
這才繼續道:“連家的況,比較複雜,連自己做不了主。”
溫景初歎了口氣,“那你說這麽多。”
霍眼睫忽抬,眸對上的,像是深思慮過了,嫌棄說:“你最近是小鋼炮附?”
溫景初小臉黑下來,“你才小鋼炮……”
話沒說完,就覺得不妥,隨即聽霍輕笑道:“嗯,我是!”
“霍喬年!”
溫景初又又惱,“我不跟你說了。”
“等等!”
霍得了便宜,臉就漾了許多。
溫景初懶得理他,指腹懸上掛斷鍵。
是掛斷前,聽他語重心長說:“你那閨,如果決定要把孩子生下來,就讓找連好好談談。”
的手指便又鬆開去,心頭一,挑眉問他,“連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麽?”
霍勾勾,“你隻管讓試試看。”
溫景初有些失的“哦”了聲。
掛斷電話,就找齊悅,把霍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
齊悅就苦笑,“即便真有了,真要生下來,我也不可能讓孩子跟連城宇搭上關係。”
“初初,什麽是刻骨銘心?
就是你一個人,拚盡所有,他卻隻留給你一傷。”
“200w,已經買斷我們所有的誼,也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跟他,不會為敵人,也絕無可能了。”
說的很是傷,溫景初便有些自責,“都是我!”
現在很是後悔,齊悅就埋汰了幾句,然後反過來又安了一會兒,這才結束通話。
晚餐,是阿嬸親自盯著溫景初吃的。
有了之前的經驗,今天的菜裏,但凡蔥薑蒜,香菜,青椒,這些重口味的都沒瞧見。
溫景初總算是能舒心吃飯了,阿嬸就在一旁樂嗬樂嗬笑。
“還是爺有主意,我說你對這些佐料敏,他便讓我們做菜的時候,隻將這些東西過油,出香味來就撈走,果然就行了吧!”
溫景初角了,也不敢跟說實話,便隻跟笑了笑。
元宵晚會,是文化館那邊年前就跟接洽過的。
唐熏跟眉姐都進去了,天韻散了,能接手的紅格又是主打現代舞的,邀的好大一部分老領導並不喜歡這種勁歌熱舞。
最後洽談之後,是兩邊一起籌備。
溫景初這邊出古典舞的節目,現代舞的部分給紅格。
晚餐後,溫景初選了幾首曲子,編了會兒舞。
可能是有些累,晚上便睡的早了些。
好像是在夢裏,一直聽到手機響。
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手機是真的在響。
忙就撈過來,一接通,就聽齊悅在那頭語氣沉沉說:“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