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房花燭夜對我來說可能是片節,但對這位直男來說是作片。
果然,他開始了:「這橘子不甜,我嘗嘗林小姐。」
說著就直奔主題吻上來,一點點將我倒。
我轉頭想拉床幔,被他不滿地著下扳了回來。薛殊不準我分心,自己空抬手放下帷帳,索索地為我除去繡鞋,又解了自己的玉佩和帶鉤。
我非常配合地蹭上-床,瞇眼睛蠕到找好的位置,躺平任他擺布,不時反過來撥他一下。
吉服穿戴程序繁瑣,起來也很麻煩,薛殊一開始還作溫,到最後已經完全失去耐心,開始撕扯。
外好不容易褪完。我瞅準他全的已經流到該流的地方,大腦思考能力減弱的時刻突然剎車:「等等等等!」
薛殊不理我,繼續他的作。
我口頭警告無效,用實際行去抵抗。他本來裝作沒聽見,見我著帶拼命掙扎,便啞聲道:「又怎麼了?」
「想讓你答應我一件……」
「可以。」我話音還沒落,那邊就已經回答了。
呵。男人。
「我還沒說什……」
「都可以。」
「真的嗎?你不會賴帳吧?」我不肯善罷甘休。
「君無戲言。」
「既然如此,」我突然抬手從枕頭底下出一張紙和一小盒印泥,「來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