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婖尷尬笑笑拍了拍上的灰,“沒事!”
墊著腳一瘸一拐的起,跟珍珠把供應商的事代了,才回到車里。
看著魂不守舍的樣子,珍珠實在不放心,“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你這樣開車也不安全啊!”
“沒事扭到的是左腳,不影響我開車,那麼多客人,你也走不開。”
“行吧!那你小心點,去醫院看了告訴我啊。”
“好。”
邱婖都不知道這一路是怎麼開車的,腦海里總是想著那些評論。
想起昨晚敘政糾纏的樣子。
一個小時后,到了醫院。
鄒辛宇穿著白大褂,已經在大樓門前等著,邱婖有些吃驚地看著他:“你怎麼在這?”
鄒辛宇皺了皺眉,垂眸看了一眼踮著的腳,關切的說道:“珍珠給我打的電話,說你崴到腳了,讓我接你一下。”
“哦.
.
我沒事,點藥就好了.
.
.”
話還沒說完,就被鄒辛宇橫抱起,“先帶你去拍個片子!”
邱婖看了看四周,皺著眉頭有些難為的說道,“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來,被你同事看到不好。”
主要是邱婖覺現在他們都長大了,在這樣親接,心里怪怪的。
鄒辛宇不以為然,“我是醫生有什麼不好的,救死扶傷是我的使命。”
見他堅決,邱婖也沒再扭,把雙手放在自己前,沒有去摟他的脖頸。
剛進大廳,就看見敘政站在他們對面的樓梯上,目森寒的盯著,周散發著肅殺之意。
邱婖看到他時,慌神了一下,眼神閃躲,抿著。
下一秒,抬手環過鄒辛宇的后頸,移開視線,不再看他。
的纖臂環上來的一瞬間,好似一陣電流躥過他的全。
鄒辛宇把人往上顛了一下,把人摟了些,眉尾揚起一抹欣喜。
路過敘政時,兩人視線匯,暗流涌,像是決斗一般。
雖然他們沒有過集,但他查過邱婖跟敘政。
今天邱婖對自己突然沒有那麼抗拒了,說到底還得謝敘政,要是他不把白兮兮換代言人,或許自己跟邱婖也不會進一步。
敘政眼底的憤怒像一團熊熊烈火,像要把鄒辛宇燒灰燼,腳步剛出去,就被從治療室出來的白兮兮拉住。
“盞子,走吧!”
敘政冷冷地回被環上的手臂,踹進風口袋里,拳頭握。
他現在上前,讓白兮兮看到了只會更加針對邱婖。
只能面無表地往車子方向看去,良久才下眼眸中的怒意
白兮兮雖然全副武裝,但邱婖還是聽出了的聲音。
邱婖心里難得像被大手死死拽住,痛得連呼吸都輕了幾分。
檢查完后,確診只是輕微的扭傷,醫生給開了一瓶噴劑,讓回家一就好了。
出來時邱婖堅持拒絕讓鄒辛宇抱,自己拿著藥,踮著腳尖走了出來。
鄒辛宇臉不悅,“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你好好上班,我自己可以的。”
見邱婖堅定的語氣,鄒辛宇也沒再勉強,把人扶到車上,看著車子離開,他才轉回了辦公室。
邱婖也回了四季院躺著休息,睡了幾個小時后,就覺沒那麼疼了。
傍晚,江莉莉跟鄒辛宇一起拎著晚飯進來。
見鄒辛宇在著,江莉莉也不好再說恒新的事,想等他走了,再跟邱婖道個歉。
正吃著,鄒辛宇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放下筷子神叨叨地說道:“給你們講一個奇葩的事!”
“什麼?”
“今天我們醫院來了一個出車禍的孕婦,都21世紀了,還有要保小的,你們說可笑不可笑!”
江莉莉最吃瓜,頓住作問道:“自古都是這樣,只是沒想到現在還有這樣的事發生,那麼不犯法嗎?后來怎麼樣?”
“母子三人都死在了手臺上,這個人邱婖認識!”
邱婖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眼神掃過兩人。
認識?
“誰呀?”
“就那天我們三個本來約好去吃飯的,后來被追著罵,我們才回來家里吃,你們還記得嗎?”
江莉莉和邱婖同時驚呼:“柳如?”
“對對對,好像是柳如。”
邱婖不自覺地朝后靠在靠椅上,手心陣陣冒冷汗,“
怎麼會出車禍?”
“我聽外科的同事說,好像是去購,回家的路上被追尾了,車子被頂到了電線杠上,等救護車到的時候,病人已經大出,孩子也在宮窒息了,我聽說孩子都已經足月了,當時他家來了一個帶金框眼鏡中年男人說要保小。”
蘇家帶金框眼鏡的男人只有蘇仁堯。
聽到這里,邱婖后背一陣發涼,雖然說恨柳如,但聽到死的消息,心里難免還是有些替不值。
費盡心思地想要嫁進蘇家,母憑子貴,眼看馬上就要功了,卻落得一個母子俱亡的結局。
江莉莉看著臉有些蒼白,關切地搖晃了一下的手臂,“邱婖,你怎麼了?”
邱婖抿了抿,回過神,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江莉莉。
江莉莉看著問道:“怎麼,你還替難過上了,把你害得有多慘,你記不得了!”
那一夜,邱婖翻來翻去都睡不著,腦海里全是初次見到柳如的樣子,雖然不厚道,但那麼鮮活的一個生命就這樣隕落,心里始終還是惋惜的。
在蘇家人眼里,人永遠沒有他們的事業和臉面重要,如果跟蘇臨河沒有離婚,懷孕的是,或許結局也會跟柳如一樣。
所以人有時候越執著的事,到最后都不會得到。
一切順其自然,才是最好的安排。
想了一夜,徘徊了一夜,直到快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睡著。
“叮.
.
.
.
.
叮.
.
.”
一陣急促的鈴聲把從睡夢中拉回來。
掀開眼罩,看了一眼是江莉莉,又把眼睛閉上,把電話在耳朵上,聲線懶懶地說道:“怎麼了莉莉!”
“邱婖,我快給我送一條子來,我來大姨媽了!”
“好!”
雖然不想去恒新,但這種時候,為了姐妹也必須得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