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屏:“那這回坑了張家兩兄弟不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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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祿莊又火了。
原本因為福祿軒而稍稍淡去的熱度再次回歸,誰能想到,那新開的福祿莊竟然全都是琉璃?!
坊間百姓在議論——
“天啦,真的有一個莊園都用琉璃建嗎?!”
“我表叔鄰居家的兄弟的姑姑的婆婆是某位太太邊的嬤嬤,可說了,親眼所見,傳言不是假的,福祿莊真的皆是琉璃。”
“嘶——”
“那福祿軒攢一攢錢還能去嘗嘗,可傳得神乎其乎的福祿莊,卻是沒可能去。”
“聽說福祿莊要放開,都可以預定。”
“那也定不起,太貴了。”
“陳員外預定了福祿莊,廣發請帖,據說備了禮就讓進。”
“真的?那豈不是能吃垮他?”
“你怕是不知道陳員外是誰喲,他家有金山銀山,本吃不垮,這次能預定到福祿莊,聽說十分高興,要大辦宴席,擺上百桌!”
……
除開百姓們,便是一些朝臣們也在下朝時候討論過。
如今前朝斗爭激烈,正是風聲鶴唳的時候,一些敏話題不敢在公開場合提到,于是,人人見面便只會提一些“熱門”消息。
比如說,福祿軒,福祿莊。
兵部侍郎:“聽說你家沒有更改,還是在四季錦園舉辦宴席?”
章史:“是呀,我娘說琉璃夢境太晃了,而且許多人都改了琉璃夢境,我們正好在四季錦園,換個景,四季錦園也有了改變,比之前更好。”
兵部侍郎就嘆氣:“我也覺得四季錦園好,那琉璃夢境還是太過奢華,可我爹不行,他非要在琉璃夢境舉辦,說晚上放煙花好看。”
大學士突然了句:“琉璃夢境是不錯,但終歸還是糙了些,你們去過福祿軒四樓九天攬月沒?”
兩人齊齊搖頭。
大學士;“那可真是憾,應當去一次,若是去了,你們便會知道,那九天攬月才是這世間最的地方,尤其是夜里。”
兩人眼神懷疑,還能有比琉璃夢境更好的地方?
大學士搖搖頭,一臉回味:“你們知道九天攬月的盛景嗎?你們知道腳踏星河的嗎?那便是福祿軒四樓。”
“錢大學士是什麼時候去的?”有一道聲音響起。
“七日前。”
那同僚手揣在袖子里,搖搖頭:“那你便不知,那福祿軒四樓又有了變化,星河更迭,今日是真九天攬月。”
大學士與兩人都是一驚,眼神好奇。
同僚抄著手,神兮兮:“等定到位置,你們便可知曉,百聞不如一見,去了方才知曉。”
大學士:“我倒是想去,沒位置呀。那福祿軒四樓可以提前一個月預定,這一月早就已經約滿!可惜了,四樓竟然只有四個雅間,本接待不了多人。”
同僚笑了:“這你們便不知了吧?福祿軒四樓還可當日酉時預定,若是運氣好,也能預定到。”
三人:“!!!”
大學士驚訝:“為何?”
“那福祿軒雅間是極其要的地方,實際每日都只開放三個雅間預定,還留了一個,若是有某些大人需要,每日都能訂到。若是無人訂,一直到酉時才放出來,消息也沒公布出去,沒人預定便空著。”
“那到底是給誰留的?怎我們不配嗎?容世子是何意思?”
“我只能說,四大親王也不夠。”
“嘶——”
議論聲的背后,張丞相黑著臉,愉親王卻是掛著滿臉的笑容。
張丞相看了眼愉親王,到底將要說的話忍下去。
那福祿軒福祿莊如此奢靡,又如此無度,早就該被人彈劾!
可偏偏,福祿軒是四大親王的產業,有他們在,便沒有一個人彈劾,任由那容昭繼續猖狂。當然,也可能是那些員們都去福祿軒吃過,甚至還有不人是“金卡會員”的緣故。
——容昭這豎子拉著四大親王開店,當真是好算計!
另一邊,面有些憔悴的五皇子也聽到議論之聲。
他的旁邊,隨從低聲音:“那容昭近日名聲越傳越廣,二皇子和三皇子這次沒能徹底將我們打下去,會不會去拉攏他?”
他們沒空去打聽容昭,但架不住對方名聲太大,到都是議論之聲。
裴欽眉頭一皺:“我們現在被所有人盯著,不能輕舉妄,容昭那邊且放一放,還是得想辦法見到母妃。”
頓了頓,他的眼神越發深沉:“至于二哥和三哥,先隨他們拉攏吧,等我騰出手,自有辦法。”
說完,他便匆匆離開。
前朝焦灼,三勢力爭來斗去,你死我活,裴欽已經好久沒睡個整覺。
有更重要的麻煩要理,他暫時沒空去找容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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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祿莊功后,福祿軒又功了。
福祿軒開分店功,福祿莊開分店也功!
“容昭”這個名字伴隨著夸贊之聲,在京中流傳著,聲名鵲起,熱度毫不減。
“容昭”這兩個字,似乎已經等于無盡的財富。
而原本因為揚名不高興的那一群世家公子們,又聚在一起。
辛源是刑部尚書之子,年歲雖不大,在京中二代的圈子里面卻非常吃得開,偏偏他爹管得嚴,總著他在家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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