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綿一旦決定做什麼事就會認真做。
很快投進去，沒有老師教之前，都先自己跟著視頻練習作。
回到公寓，看了幾遍之后，刷牙在想著作，洗臉在想著作，就連躺在床上也在比劃著作。
等到第二天老師正式教時，對宋綿的表現有些吃驚，“你先前學過跳舞？”
“沒有。”
宋綿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怕拖慢你們的進度，昨晚先自己多練了幾遍。
其實我肢不大協調，老師你覺得該怎麼練，就直接和我說，我能吃這個苦。”
舞蹈老師對宋綿有些刮目相看，“被某些綜藝節目影響的，我以為你會……”到底沒好意思直接說出來。
反倒是宋綿順了的話說道，“以為我會耍大牌？
當然不會，我還不是大牌呢。
一共播出的劇就幾部，我敢說，在這之前，你還不知道宋綿是誰。”
舞蹈老師忙否認，“不，你上次那個熱搜我有關注過。
不過，你的作品我的確沒看過。”
宋綿出淺淺的微笑。
練了一天之后，大致能過得去，但有些作宋綿沒法做到，畢竟不是專業人士。
鄭又恩和舞蹈老師商量了一下，決定把那幾個作簡化一下。
約好了第二天換上服裝再跳，這樣會更有在舞臺上的覺。
兩個人在排練室里休息了一會兒，鄭又恩閑聊到了陸鶴亭，“陸老師真的好厲害，編曲你聽到了吧？
完全是我想要的樣子。
聽說他最近要搞一個小型的演唱會，我準備去捧場呢。”
宋綿只是簡單應了一下。
心想陸鶴亭這麼有才華，遲早會發的。
“到時候要一起去嗎？
恐怕一票難求。”
“應該沒時間。”
鄭又恩沒說什麼。
錄制前一天，宋綿在公寓張的有些睡不著。
賀寧看這副樣子，不由笑說，“沒見你這麼張過？
不就是跳舞嗎？
明天好好表現。
節目組那邊答應給你們兩分鐘電影宣傳時間。
要知道，現在這個綜藝熱度在同時段的綜藝中已經沖到第一了。”
“主要不是我擅長的事。”
“別多想，今天早點休息，明天的錄制在下午，不過我們明天一早就得過去了，還要過一遍場。”
“我知道了。
寧姐，你和方可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賀寧帶著方可離開，宋綿送到了門口。
等他們離開，宋綿剛關上門，又聽到敲門聲。
宋綿沒多想，以為是賀寧或者方可有什麼東西忘拿了。
打開門，就看到沈肆站在門口。
一黑的西裝，燈打在他上，拉長他的影。
宋綿怔了一下，他已經許久沒過來。
自從把直接送到心理醫生那里之后，就再沒過來。
因為沒法“侍奉”他，所以他直接就不過來了。
低低的打招呼，“沈肆，你怎麼來了？”
他看著，聲音低沉，“不我進去？”
宋綿讓開一些。
沈肆便走進去，宋綿把門關上，安靜的跟過去。
沈肆在單人沙發上坐下，淡淡吩咐，“給我倒杯水。”
;宋綿轉去給他從冰箱里拿了瓶蘇打水。
夏天的時候，沈肆習慣喝冰過的蘇打水。
宋綿走到沈肆跟前，把水遞過去。
沈肆垂眼，手，沒有握住瓶子，反而是扣住了的手腕。
比之前更加纖細。
他手上用力一帶，宋綿直接跌坐在他上，眼神有一瞬的驚慌。
沈肆目落在臉上，額頭，眉眼，鼻子，再到紅。
宋綿手掌不自然的抵住了他的口，呼吸變得略顯急促。
“我不做什麼。”
他低聲的說，垂眼看著。
那雙烏黑純粹的大眼睛似乎還帶著一點懷疑看著他。
“不信我嗎？”
他的聲音帶有太大的蠱力，由不得宋綿說不信。
又開始輕，卻不是因為恐懼。
但這一點無需沈肆知道。
沈肆刻意轉了話題，問，“舞跳得怎麼樣？”
宋綿有些吃驚。
以為這段時間他不過來，實則是對的厭惡，至生理層面的抵一定讓沈肆很不悅。
但宋綿沒想到沈肆還是把的況知道的一清二楚。
平聲回，“還，可以。”
“聽起來沒什麼底氣。”
他輕的背，在注意力被轉移的時候，刻意與有些親的接。
這話有點瞧不上的意思，宋綿揚了一下下，回，“看和誰比，專業的肯定不行。”
“矮個子里拔高個？”
“有本事你試試。
你的能抬到肩膀高度就算我輸。”
“據我的經驗，你也不行。
怎麼，現在可以了？”
沈肆這話讓宋綿不由想起一些香艷的畫面，臉一下滾燙。
沈肆看著紅的耳垂，手輕輕住，挲幾下，說，“我會親自看看你跳得好不好。”
“你，什麼意思？”
宋綿沒明白。
沈肆卻又把話題再次轉開了，說，“瘦了許多。”
宋綿一直不斷的練，比起鄭又恩花了雙倍的時間，練了雙倍的遍數。
宋綿是覺得既然答應了人家，就得盡力做到最好。
一個星期，上過稱了，瘦了五斤。
本來就瘦，五斤瘦下來，就顯得更瘦。
“還好。”
“快瘦沒了。”
宋綿低聲回，“哪那麼容易瘦沒了。
你其實也……”見他第一眼，就覺得他也清瘦了許多。
只是話到了邊，又咽回去了。
總覺得兩人的關系沒必要說那些。
沈肆凝視等著說下去，但宋綿一直沒有說。
他盯了一會兒，直接手。
宋綿有些分神，被他這作弄得嚇一跳，條件反般的往后一仰，要避開。
“小心。”
沈肆也是猝不及防，險些手沒住力，直接往后仰去。
他手臂用了力，手掌將推回來。
宋綿的臉撞在他結實的膛。
沈肆半抱著，聲音從頭頂傳來，“不是說過我不做什麼？”
宋綿嘀咕，“誰知道你說的真的假的？”
沈肆笑了聲，“我在你這，這點可信度沒有？”
他和之間，向來都是他說了算，談什麼可信度。
屏住呼吸，沒回答沈肆的問題。
過了一會兒，沈肆說道，“我先走，你早點休息。”
沈肆離開之后，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今天的沈肆并沒有因為那件事而有毫的不悅。
相反，還帶著前所未有的耐心和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