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還有件高領遮掩著。
等到換了服練舞，脖子上那兩個吻痕就十分明顯。
偏偏頭發還得高高的扎起馬尾，修長的天鵝頸就完全在了外面。
周妍瞧見了，稱嘆，“宋綿，你這絕對是跳舞的好苗子。
當初怎麼沒報考舞蹈專業？”
宋綿謙和的笑笑，“我韌帶很的，又恩姐知道，劈叉都劈不下來。”
想著也遮掩不住，干脆大方放著就好了，若是有人問起，就是誰被蚊蟲咬了。
幾個人一道同行去排練廳，周妍拽了宋綿慢了兩步。
然后湊近說，“宋綿，你脖子上兩個吻痕太明顯了。
今天要來跳舞，昨晚太瘋了吧？”
宋綿被說得面紅耳赤，有些心虛的說，“蚊蟲咬的。”
周妍看著一笑，眼神說，你騙鬼呢？
宋綿抿抿還是不辯解了。
周妍說，“不用害，都是過來人。
要分開這麼久，昨晚肯定是要放縱一下的。
找你，好過這段時間耐不住寂寞去找別人。”
宋綿吃驚的啊了一聲。
周妍小聲說，“和你說個，姐姐已經婚了。
過來人，都懂。”
宋綿，“……”“你男朋友做什麼的？”
宋綿楞了一下。
周妍笑笑，“我不問，問多了以為我是要和你共資源。
走吧，咱們落后一大段了。”
宋綿覺得周妍子雖然外向，但說話其實很注意分寸。
跟上去。
到了排練廳，換上舞鞋，便開始練習。
一開始就是練形。
宋綿才知道關熙小時候也練過幾年的舞蹈，只不過后來沒有再繼續。
現在四個人里面，只有底子最差。
所以宋綿便需要更加努力。
排練結束后，別人都走了，自己留下來繼續練習。
方可知道還在排練廳，拿著水過來找。
盤坐在一邊等著宋綿。
宋綿練的額頭上出了薄薄的汗，中途休息坐在了方可邊。
方可把水杯遞過去，宋綿打開喝了兩口，用巾了一下汗，說，“我還不知道練到幾點，你可以先回去。”
“綿綿姐，我是你助理，這個時候當然要陪著你了。”
宋綿點頭。
方可問，“綿綿姐你不，好像這里可以送外賣。”
宋綿的確是有些了，但想要形看起來更好一些，所以不打算吃了。
“你想吃什麼自己點，我給你發紅包。
我還要再練一會兒，先不吃了。”
休息了兩分鐘，宋綿又去練習了。
連著一段時間，宋綿雖然是底子最差的，卻是進步最快的。
這一點教舞蹈的老師專門和宋綿說了，讓宋綿高興了好一會兒。
這天宋綿生理期到了，平日里不怎麼痛，但因為前幾天休息不好，又過度勞累，所以有點痛。
咬牙堅持訓練，很快被老師提出來作很不規范。
老師不知道的況，只覺得是不認真，不給面子的當著眾人的面訓斥了一下。
宋綿抿著沒說話。
好不容易咬牙堅持到了晚上結束，周妍他們幾個都過來問怎麼回事。
;宋綿搖搖頭，什麼都沒說。
在排練廳自己又練了一會兒，實在有些招架不住了，這才回到宿舍。
腦袋疼得厲害，覺自己要暈倒了。
澡都沒有去洗，直接躺在床上，給方可發了信息。
方可沒一會兒過來，帶著藥片過來。
宋綿不想自己被特殊照顧，到了外面就著水把藥吃了。
方可看臉煞白，關心道，“要不綿綿姐，你明天請假休息一天吧。
反正一天也耽誤不了什麼。”
“不用了，吃了藥應該就沒事了。
你回去吧，我回去再躺一會兒。”
宋綿躺回床上，沒有什麼神。
手機震起來，宋綿在枕頭底下出手機。
眼神有些模糊，聚焦了一會兒才看清來電顯示。
沈肆的聲音低沉就在耳畔響起，“還順利嗎？”
宋綿頓了一下，回，“嗯，還好。”
“在做什麼？”
宋綿如實回，“休息了。”
“出來，到西墻這邊。”
宋綿怔了一下。
想著這地方沈肆怎麼可能會出現。
那邊沒等到宋綿的回復，便失了一點耐心，重復了一遍，“來西墻這邊。”
“嗯。”
宋綿掀開被子起來，腦袋有點暈。
穿了鞋，周妍正好洗完澡端著盆出來，看到問，“臉這麼差，是不是病了？”
“我沒事。
周妍姐，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這地方很大，晚上很多地方連燈都沒有，你別跑。”
“嗯。”
宋綿著手機，往西邊去。
原本還是有路燈照著，而且也有舞團的工作人員走，宋綿不覺得有什麼。
越往西，就覺越荒涼。
等走到墻邊，只有旁邊一盞昏黃的路燈照著。
旁邊草長得已經有一米高，被風一吹，聲音簌簌的，有點瘆人。
宋綿有點害怕，了手機，隨即把手機遞到跟前，給沈肆撥出去一個電話。
響了幾聲之后，那邊接通，聲音低沉，“到了？”
“嗯。
你在哪？”
“我馬上到。”
宋綿掛斷了電話，站在原地不敢彈。
現在有點后悔，為什麼聽了沈肆的話跑到這里來。
在這里是封閉式的訓練，沈肆就不該出現在這里。
而也是腦子壞了，竟然一點也不思考的就過來了。
想想這些年，實在是太習慣于聽從沈肆的話了。
越想，越想直接離開了。
可是轉眼去看，連方向便辨不清楚了。
也不知道草叢里突然有什麼躥過去，把宋綿嚇得低呼一聲。
下一瞬，卻被一個結實的擁抱給牢牢鎖住。
因為害怕，宋綿下意識的閉了眼，指尖揪那人的西裝，半晌沒有睜眼。
“小呆瓜，在害怕什麼，嗯？”
說著，微涼的手指及到臉部的皮，親昵的了一下。
宋綿的心跳了一霎。
終于有勇氣睜開眼看向沈肆，低低的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有一點時間了。”
那就是在暗一直看著了。
看害怕，看驚慌失措。
宋綿生出一怨氣，這兩天的本來心就很容易差。
手去推他，沒有明說自己生氣了。
腰部卻被他圈的更，聲音像是在耳語，“別。
我特地過來看你的。”
宋綿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那方面。
已經有半個月，沈肆生理上的需求需要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