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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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綿記著沈肆先前和說的話,回去等著,他會過來找

心里產生些不敢,不可避免的那種強烈的嫉妒。

意料之的,卻還是覺得心很痛。

一個人去了聶與的會所。

那是家高級會所,只有會員才可以進

守在門口的工作人員看到宋綿覺得有些眼約記得來過一次,但因為沒有會員,也不敢放進去。

宋綿已經打算放棄,轉的時候,正好一輛瑪莎拉醒目的開過來。

車窗放下,出一張俊的臉。

聶與修長冷白的雙指推了推鏡框,和宋綿打招呼,“宋綿,你怎麼過來了?

陪老沈?”

得知是宋綿一個人來的,聶與帶著進去給開了一個包廂。

“你和老沈鬧別扭了?

要不然你怎麼一個人跑我這里來了?”

宋綿其實覺得有些糾結。

這個份,不敢去外面那些酒吧喝酒。

深怕被人看到,或者拍到放到網上,又掀起什麼浪花來。

現在電影正在上映階段,知道自己不能出什麼事。

可實在是想喝酒解悶,尤其是不想回公寓。

思來想去,覺得聶與這里是個絕佳的去,便打車過來了。

聶與給了些酒,給倒酒的時候,還是先問了一遍,“你酒量怎麼樣?

在我這喝多了,我怕老沈罵我。”

“他不會罵你,因為他不會知道我來你這里。”

他陪著自己心人,又怎麼會顧得上呢?

“不是說我來你這里可以打折?

你這樣的話,我下次不來了。”

聶與笑笑,給倒酒,“老沈那沒事就行,我當然歡迎你來。”

聶與陪著宋綿喝了些酒,兩個人閑聊了幾句。

侍應生進來告訴聶與那邊有朋友過來捧場,他看向宋綿,問,“你這一個人沒問題吧?”

宋綿搖頭。

聶與走出去,又對侍應生代,“你在這守著,別什麼人過來

再要酒的話,就說沒有了。”

侍應生為難,“聶總,咱們開會所的,說沒酒,不好吧?”

“那就說太貴了,不賣。”

侍應生,“……”宋綿喝了點酒,嗓子火辣辣的十分難,但沒管。

覺得這樣單喝有點無趣,又把里面的電視打開了,隨意點了幾首歌,在那按順序播放。

不知道自己喝了多久,手機震了幾次,看一眼,沒去接。

沈肆又打過來第二個,宋綿還是沒接。

沈肆的耐心僅限于給打兩個電話,再沒有第三個。

他從時玥那里離開了,到這里來尋歡,憑什麼就要在那等著他,順著他?

那點不滿,盡數發泄在酒里。

聶與再回來的時候,發現一瓶伏特加已經喝了大半。

他瞪眼去看侍應生。

侍應生很委屈,“聶總只說不給再拿酒,沒說現的不讓喝啊?”

聶與有些無語,拋下兩個字,“滾吧。”

聶與坐回到單人沙發上,提了酒瓶看一眼,半開玩笑,“我給你打折,你也不能這麼拼命喝?

時間不早了,有人來接你走嗎?”

;宋綿喝的雙眼有些迷離,臉上有些桃紅,看起來多了幾分可

聶與想,要了命了,朋友妻不可欺,他得默念清心咒了。

宋綿瞇眼一笑,說,“聶總這才幾點,你這會所難道不給包夜?”

聶與嗤笑一聲,“你當我這網吧呢,還包夜?

小丫頭片子別學人家深夜買醉,你這麼好看,不安全。

到底有沒有人接你?

沒人的話,我給老沈打電話?”

他一邊說著,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手臂被宋綿按住,綿綿的威脅,“敢給他打電話,以后就絕。”

聶與心想,絕就絕,反正咱倆也沒什麼

可手機到底是塞回去了,好聲的問,“那你要怎麼辦?

我給你派車回去?”

宋綿抿一下,嘟問,“可我不想走,還想再喝點?”

聶與只好說,“你這不是我們家會員啊?

我給你能喝到這個份上已經是破例了。

下次,下次你帶上份證好好來辦個會員,隨你怎麼喝,好吧?”

喝多了的宋綿腦子反應自然遲鈍起來,信了聶與的鬼話,吐槽,“弄這麼復雜,早晚關門。”

聶與干笑兩聲,推一下鏡框說,“宋綿,承你吉言,我是真的謝謝你。”

宋綿傻傻的一樣,里嘟囔,“既然是好兄弟,他怎麼就沒你這麼隨和?”

聶與沒聽清楚,湊過來問,“你說什麼?”

宋綿看他湊近,一手搭在他肩膀上,問,“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有關沈肆的。”

“你問。”

宋綿微抬起臉蛋,眼睫卻忍不住輕一下,顯示出的一猶豫。

不過須臾,抬起眼,帶著點鼻音,聲音低低的,“沈肆他,是不是殺過人?”

這問題把聶與直接問結了,他快速的眨了兩下眼睛,說,“這個,這個,誰告訴你的?

要命了,這話怎麼能說?

總之,老沈那檔子事復雜的。

但你,千萬不要相信他會殺人。

我能說的,就這麼多。

乖哈,可別多問了,我怕老沈打我。”

宋綿心知聶與和沈肆的關系,也沒多問。

把手收回來,安靜了一瞬,轉頭看向他說,“勞煩你給我派個車吧。”

“回了?”

“嗯。”

還存著理智的。

這麼些年,只有那個人可以讓完全放下設防,毫無顧忌的去做一件事。

只有他而已。

所以就算在聶與這里,依舊掌握著分寸,能看清眼前的人,能知道自己在哪里,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聶與笑笑,“好,等一下我來安排。”

聶與安排車把宋綿送到了公寓。

和司機打了招呼,必須看到人進了公寓才能回來。

聶與覺得他對沈肆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打開公寓的門,宋綿踢下自己的馬丁靴,到了玄關的燈打開,拿了一雙拖鞋趿上,然后往里走。

頭腦有些昏沉,但還可以坐到直行。

客廳的燈沒有打開,借著玄關的燈能勉強看清楚客廳。

沙發上躺著一個人。

西裝外套被隨意的扔在單人沙發上。

沈肆躺在沙發上,白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幾顆,可見里面的鎖骨,和膛冷白的皮,帶著點

他的一條手臂隨意的搭在額頭上,另一只手掌纏著他解下的領帶,隨意的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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