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一記耳光扇在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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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述看出了的固執,所以又換了其他的說辭。

江挽原本也算是一個熱心的人,隻是這些年一直被盛太太這個錮著,所以一直找不到自己的用武之地。

畢竟在盛家人眼裏是個丟臉的存在,在江家人這個兒也被認得很勉強。

但,還好今天,到的這個人是許述。

否則遇到所謂的家人,今天在醫院裏的這些事必定又會傳開。

到時候姚靜荷和邱蘭,肯定又會用那種悉的眼神看著,並提醒——

果然是個很不堪的人。

因此,江挽對許述有滿心的激。

兩人一前一後 進了辦公室。

進門的時候,許述隨口問了一句,“剛剛同事跟我說,你們吵架的時候提到了我,難道這件事和我有什麽關係嗎?還是說我有什麽冒昧的地方?”

許述單手握著門把手,這算是把江挽給堵在了辦公室裏。

江挽也沒有想到他會來這麽一茬,愣了半天,愣是說不出半個字。

在那些人的眼裏已經很不堪了,不想唯一把正常人的許述,也因為那些齷齪不堪的事,低看一眼。

“沒什麽,都是我的家務事,不勞煩許醫生心了。”

江挽壯著膽子說了一句。

眼前的人神微微一滯,隨後便出了苦笑。

“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

“不……許醫生,我不是那個意思。”

就在江挽還想解釋兩句的時候,許述已經轉移了話題。

“實驗室那邊剛剛研製出來了新的消腫藥,最近正好讓我們這些醫生試用,如果你要不介意的話,或許能當一次小白鼠?”

許述拿著藥膏微微一笑,臉上的笑容肆意又灑,再加上那白大褂的加持,此刻的許述,恍若從天而降的神明。

江挽當然知道他的好意,也正是因為明白,所以心才越發過意不去。

“許醫生,我自己來吧。”

低垂著眼眸,拒絕了許述的好意,微微泛紅的眼眶,還有發酸的鼻頭,無一不是在提醒著江挽,已經很久沒有過來自人的善意。

許述有所察覺,順手了一張紙巾遞到了的手裏。

“我最近剛剛跟骨科的劉大夫學了一招推拿的手藝,你就讓我試一試吧。”

他說話的聲音不急不緩,就好像是春日裏溫暖的

沒有夏天的那麽毒辣,也沒有冬天的那麽刺眼。

一切都是剛剛好。

“許醫生,謝謝你。”

江挽看著自己手腕紅腫的地方,那是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位置。

仔細想想,以前似乎是很怕疼的。

從前還在鶩川的時候,何穗就曾經唾罵過

說是小姐的子,丫鬟的命。

明明就沒有那個福氣,可偏偏卻吃不了一點的苦頭。

隻要是什麽摔著著,必定會紅著眼眶,模樣看著慘兮兮的。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也許是因為經曆了很多事似乎已經分辨不清什麽是真正的疼痛了。

還記得這兩種疼痛。

第一個是,孩子離開的時候…

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第二個是,盛連玦對食言的時候…

那是一種錐心刺骨的疼痛。

其實,每種痛都是不一樣的。

隻是在所有痛苦疊加到一起後,讓徹底麻木了而已。

“江挽,痛就說出來,對於醫生來說,病人對於疼痛的知是很重要的信號。”

許述特地控製了手上的力道,可眼前的人就好像是一破敗的木偶,隻剩下了這副麗而又蒼白的軀殼。

聞言,江挽回過了神。

接著,便到了那種微微腫脹的覺,不過這和曾經的一切相比,實在是微不足道。

“許醫生,不知道疼痛也算是一種病嗎?”

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許述微微一愣,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

“哪裏會有人不知道疼痛的,每個人都是有痛覺神經的。江挽,不知道疼痛並不意味著你強大了,或許,這意味著你把自己封閉了起來。這個世界上總歸還是有你值得信任的人。”

說話間,許述已經手腳麻利的替理好了手腕上的傷勢。

簡單的按過後,江挽手肘上的紅腫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消腫的藥膏,還有許述曾經留在那裏的溫度。

有些失神地著眼前忙碌的男人。

對於許述的出現,江挽始終報以最大的善意。

這或許是不見天日的日子裏,為數不多的一縷太

但就在江挽準備鬆一口氣的時候,過往的種種又好像一記耳,一下子扇在了的臉上。

這不是過分張,而是每一次的經驗教訓,實在讓足夠慘痛。

就好像和盛連玦的,每當在心裏抱有一僥幸的時候,盛連玦和江瀾就會毫不猶豫的給致命一擊。

每當以為自己也能獲得幸福的時候,周圍的人必定就會到牽連。

想到這裏,神經張地看向了許述。

“你怎麽了?”

許述明顯覺江挽的狀態不對,說話的語氣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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