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聽話。”
祁墨淮坐到那邊去。
微涼的手指，了蔡霜綾的臉。
“瘦了這麼多。”
這次，蔡霜綾沒有躲，可臉上也沒有了以前乖巧幸福的笑容。
他很煩躁，覺有什麼不對。
“周一可以回公司上班？”
他又問，“很多事需要你理。”
以前聽到這種話，會很開心，證明祁墨淮離不開。
而現在。
蔡霜綾默默點頭：“知道了。”
再沒有一句話。
無論祁墨淮說什麼，都只點頭，與其說是答應，倒不如說是逆來順。
祁墨淮皺起眉頭。
煩躁的從包里拿出銀行卡，遞給蔡霜綾。
“之前的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這張卡里的錢，你拿去給顧洪辰，趕還了。”
“嗯。”
蔡霜綾收起銀行卡。
“祁總還有什麼吩咐嗎？”
平靜的看著他。
祁墨淮本來還想做點什麼，看這個樣子，什麼興致都沒了。
“你好好休息，周一，我要在辦公室見到你。”
“好的。”
“……”
祁墨淮深吸一口氣，勉強把自己的怒火了下去。
當著蔡霜綾的門，摔門離開。
聲音震耳聾。
看著手里那張單薄的銀行卡，角的笑容越來越苦。
他的彌補，好像從來都是錢。
也是。
他們之間，除了錢，還能有什麼？
第二天。
蔡霜綾就約顧洪辰，把之前的錢還給他。
“這是你上次幫我的那些錢，都在這個里面。”
顧洪辰遲疑著，沒有接。
“這些錢，是祁墨淮給你的？是不是他你？”
不等蔡霜綾回答，他又連忙說：“我和你說過，這些錢我不急，你先還給他吧。”
“這些錢，是他該給我的。拿著吧。”
蔡霜綾執意把卡遞過去。
“你和他……”
聽出蔡霜綾話里的言外之意，顧洪辰言又止。
“是。”
蔡霜綾喝了口水，平靜的看著他，點頭肯定了他的猜測。
“我是祁墨淮的人，和你猜測的一樣。”
不過很快就不是了。
也是時候了斷這段本來就不該發生的。
“……果然，我應該早就猜到的。”
顧洪辰苦笑。
早在祁墨淮對蔡霜綾和其他人不同的態度，他就已經有了猜測，可真的聽到肯定，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
“很抱歉騙了你。”
蔡霜綾心里也很自責。
顧洪辰真的是很好的人，不想再欺騙他。
馬上就要從祁墨淮那里辭職，這種虛假的謊言，也該結束了。
“沒關系。”
顧洪辰笑笑，可眼里的黯然，騙不了人。
“如果你愿意，以后我們還是朋友。”
蔡霜綾站起來，落落大方的出手，“這次，只是單純的朋友。”
顧洪辰一愣。
忍不住笑了笑，回握住：“那就提前恭喜你，重獲新生？”
二人相視一笑。
和顧洪辰見完，蔡霜綾去了公司。
回到工位，看到祁墨淮的助理朝這邊看了一眼，隨后進了祁墨淮的辦公室。
估計是在匯報今天來公司的事。
當作什麼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