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提了，豈不是顯得有些奇怪
越洹想非非，依舊覺得還是需要程胭主來問他。
偏偏，程胭毫無覺。
大多數時候都是越洹問了什麼，才開口。
惹得越洹很是無奈。
方才問了許久，都沒有問到點子上去。
他循循善，可程胭仿佛什麼都沒想到一般，只一個勁的苦惱著。
越洹看著言又止。
他其實並不想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但
程胭看起來實在苦惱。
「夫人你就沒有什麼事想要問我的嗎」越洹有些忍不住的暗示著。
程胭略帶疑的看過去。
「我」
有些奇怪，開始思索自己是不是說了什麼，還是做了什麼。
但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想到。
直白的搖頭。
接著，就看見越洹的臉變得非常不好看。
程胭：「……」
「夫君，你可還好」程胭輕聲問道。
越洹就差明示了，饒是如此程胭還是不明白，既然如此他倒不如把這些話爛在肚子裡。
「無礙。」越洹道。
程胭卻覺得這話有些不可信。
「夫君當真無礙嗎」
越洹原本才剛剛平復下的心，又有些不平。
他略略的掀了掀眼皮，直直的盯著看，「你說呢」
程胭的模樣看起來更苦惱了。
「我我」
「罷了。」越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什麼要和程胭計較那麼多，何必為難
他想起方鍾說的話，又想起平日裡程胭的模樣。
直白的問道，「關於宴會的事，就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如今已經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越洹實在是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將話說的那麼明白實在是讓人意外。
第52章 第52章
越洹說出這句話，莫說是程胭，就連他自己都沉默下來了。
他沒有去看程胭。
只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從前。
好在程胭並沒有辜負越洹的期待，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問了不越洹關於宴會的事。
越洹知道的，還當真不。
他見程胭問的仔細，回答的自然也很仔細。
至於賓客的座位，那就愈發的簡單，程胭是一知半解，但越洹是清清楚楚的。
為何知道的那麼清楚。
他也沒有說的很明白。
程胭自然不會想到去問這些問題，只是一直看著越洹。
許多事，越洹清楚，但程胭本不清楚。
他認為很簡單的事兒，對於程胭而言，卻難如登天。
無從下手。
只能眼的看著越洹。
那實現里期待的意味很明顯，越洹就算想要忽略都忽略不了。
他只覺得嚨有莫名的意，「咳咳」
「夫君，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程胭的眼神里滿是關切，可沒想到說出這句話之後越洹的臉變得很糟糕。
程胭
這好端端的，是怎麼了
程胭臉上的擔憂是那麼的明顯，這樣一來他反而不好隨意的咳嗽。
只是有些頭疼的看著。
無奈道：「我沒事，只是方才嗓子有些干。」
他找了一個不算理由的理由，好歹是把人給糊弄過去。
「還是先說說宴會的事，你還想知道什麼」
「我應該邀請哪些人」程胭也不含糊，直接就問了出來。
但凡問，越洹就會認真的解釋。
只是他解釋的清楚，程胭未必能聽得明白。
這些人關係錯綜複雜，是人名就要把人給繞暈了。
越洹沒有太多的耐心，說到後來口乾舌燥，沒法子就去架子上取茶葉。
程胭滿臉的苦惱，越洹也很心的沒有詢問。
他取了茶葉，煮了茶。
程胭還在盯著面前的紙張。
等到他將一杯熱茶放到程胭的手邊，依舊沒有什麼反應。
「程胭。」
程胭聽到靜，緩緩的抬起頭來，眼中的愁緒並無半點改變。
但並沒有求助人的意思，雖然苦惱，但還是自己努力著。
越洹先前有點兒頭疼，可看著這樣的程胭，心又忍不住的開始了。
他想要幫忙，但又擔心自己會不會做無用功。
最要的是，程胭不提。
他也不想主的提。
這些是眷的事，若程胭問起為何他這般稔，這要如何解釋
越洹想非非。
程胭一概不知，捧著茶緩緩的喝了起來。
等到一盞茶喝完，程胭才後知後覺的想起這會兒是什麼時辰。
今兒個晚上還能睡得著嗎
程胭的看向越洹，才看到他的茶盞裡面也空了。
越洹敏銳的覺到的視線，有些疑的問道，「怎麼了」
「夫君，喝了茶之後，我們晚上還能睡得著嗎」
越洹：「……」
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如今被程胭這麼一問，也愣了愣。
「這事兒，就之後再考慮吧。」
他泡茶的時候，還真的沒有考慮過今兒個晚上能不能睡著，如今被程胭特意指出來，神多多有一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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