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忍無可忍,“你沒完沒了了是吧?”
厲斯年出,勾住下的椅子,往自己跟前一拉。
溫姒微驚,下意識護著湯碗。
湯一滴沒撒。
不過一抬頭,就跟厲斯年的臉近在咫尺。
——比湯撒了還恐怖。
厲斯年面無表,等著下一步作。
溫姒僵著。
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跟厲斯年距離遠的時候,總被他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頭蓋骨掀下來當球踢。
但只要兩人一靠近。
厲斯年一散發他那的魅力,溫姒就腦子筋似的,開始暈乎。
很多反應都不控制。
特別是臉。
無法抑制地變紅,變燙。
生怕厲斯年不知道張似的。
特別丟人。
溫姒逃避,想挪椅子往后退。
厲斯年手臂一,抵住椅子靠背,將圈在懷里。
溫姒頓時彈不得。
陷牢籠。
厲斯年微微附,帶著氣息的聲音鉆耳朵,“躲什麼,不敢?”
語氣邦邦,跟沾了冷氣一樣。
可傳過來的溫又熱。
曖昧的姿勢和他的表形強烈的反差。
溫姒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你莫名其妙生什麼氣啊。”
厲斯年呼吸一滯。
他沉默兩秒,語氣照常,“因為你作太慢了,我不耐煩。”
溫姒瞟他一眼。
“我沒打你就算不錯了,我們這關系,對喂跟殺人有什麼區別?”
厲斯年冷呵,“我們什麼關系?”
溫姒,“……”
是啊,他們什麼關系?
互相看不順眼,但在床上又該死的合拍。
中間夾了個謝臨州,還有過去那些爛一地的恩恩怨怨。
不是朋友,更不能坦然做炮友。
太復雜了,溫姒答不上來。
厲斯年也懶得跟扯皮。
人往后松了一點,擲地有聲一個字,“喂。”
溫姒僵持了一會,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于是說服了自己,喝了一口梨湯。
正要湊上去,就先抖三抖,里的湯順著嚨下去了。
放棄,“不行,我做不到。”
厲斯年面不改,“張什麼,之前你抱著我又咬又的時候,沒見你這麼矜持。”
溫姒睜大眼睛,“跟現在能一樣嗎?那,那是因為喝醉了!”
“現在你沒醉,我想你定力應該不錯,你更不會張才對。”
“……”
“還是說你沒信心?”說話間,厲斯年的臉湊得更近,“你怕等會把持不住,又做出之前那樣的事來?”
溫姒反駁,“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厲斯年輕嗤,“那你猶豫什麼。”
溫姒無語凝噎,在心里糾結了一番之后,問道,“要是喂完了,東西保證給我?”
“嗯。”
溫姒深吸一口氣。
“那你把眼睛閉上。”
厲斯年眼眸垂落,看著亮晶晶的瓣。
湊得這麼近,依舊看不到上的半點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