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棠給的藥,能讓人食不振,神萎靡,特別是那方面,會有很明顯的減退。
“這是我師兄的改良版,是專門給控制不住自己的病人準備的,副作用不大,但是效果好,不容易被查出來。”
溫姒好奇,“病人?還有人控制不住那個的?”
林海棠習以為常,“奇奇怪怪的病特別多,看不過來,我跟師兄專門負責這些病的研究,兩年來有不收獲。”
溫姒敬畏。
同時又有點不好意思,“你們這麼辛苦,我卻拿著你們的果去做不正經的事。”
林海棠失笑,“這有什麼的,對付謝臨州那種人何必手下留,我不得現在就研究出一顆藥丸,讓他吃了就變狗,天跟在你后搖尾,心不好踹他,心好了就給他吃大便。”
溫姒也跟著笑。
不想回家,想跟海棠待在一起,但時間不夠了。
林海棠看出的不舍,“你裝了,你要是舍不得我,有事了才想起我啊。”
溫姒,“我今天是去辦事了,沒有故意不找你。”
“找誰辦事啊,要耽誤一天?”
溫姒立即想到了跟厲斯年干的那些荒唐事。
雖說都是他自己在弄,可那場面,實在是直白得讓人忘不了。
林海棠見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更來勁兒了,“誰啊,一提到就臉紅,是哪個男菩薩把你魂兒都勾走了?”
溫姒掩飾道,“哪有什麼男菩薩,我是辦正經事。”
“正經事你臉紅這樣?”林海棠本就懷疑,現在逮著了,一定要挖出來,“到底是誰?我看你跟謝臨州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浪過。”
溫姒大驚,“什,什麼浪,我哪有?”
趕臉。
林海棠雙臂環,一副嚴厲老父親的樣子。
溫姒過山大,為自己辯解,“我跟榮夫人分開之后,我就跟厲斯年走了,他說手里有我想要的東西,我們掰扯了好一陣,才耽誤到現在。”
一聽是厲斯年,林海棠的表緩和不,“是厲斯年拖著你啊?”
溫姒心尖怦怦跳,“……嗯。”
林海棠道,“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溫姒瞧眼,提到厲斯年,竟然就不懷疑了。
這麼神奇的嗎?
溫姒繼續道,“他就還跟以前一樣,談不上欺負,但沒讓我好過。”
林海棠嘆氣,“難怪你剛才反應那麼奇怪,是了委屈,我還以為你又腦被誰騙了呢。”
“……”
溫姒見打消了疑慮,松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好奇,“你剛才就沒懷疑過厲斯年嗎?”
林海棠,“懷疑他什麼?跟你有事啊?”
溫姒點頭。
林海棠聽笑了,“你跟誰在一塊都不可能跟他啊,就好比我說我跟謝臨州有一,你什麼反應?”
溫姒,“……”
天哪,好歹毒的比喻。
跟林海棠道別之后,溫姒去通南路買了一份謝臨州喜歡的小吃。
把藥碾碎了拌在小吃里,帶回謝家。
謝臨州一看在外面買的,不高興,“我不是要你做麼?”
溫姒道,“做出來也還需要點時間,你先吃點墊墊肚子。”
謝臨州臉稍霽。
他挑食,吃的不多,很多人都不記得他的口味,但溫姒卻記得很清楚。
還跟以前一樣。
謝臨州看向溫姒,“這里到通南路要開車四十多分鐘,你打車去的?”
“嗯。”
溫姒敷衍。
謝臨州走過去,抱,“辛苦了,還是那麼心疼我,之前我們離婚,我甚至懷疑過你對我的,沒想到是我多慮。”
“……”
你想多了,只是方便下藥而已。
溫姒不喜歡被他抱著,手推了推。
謝臨州卻抱得更。
結婚那兩年他是最忙的時候,力過大,對那方面的要求也高。
一開始他主,但是溫姒害,拒還迎的推搡。
他便不高興,懶得做。
后來遇到沈知意,大膽嫵,手段多,很會取悅他。
比枯燥乏味,跟白紙一樣的溫姒好千百萬倍。
但再好的人,睡多了總會膩,更何況沈知意懷孕之后就驕橫無理,一天到晚給他添堵。
所以謝臨州懷念以前那個害的溫姒。
人不都這也麼?吃多了,就想吃點口味淡的。
溫姒厭惡他上的味道,屏住呼吸道,“你這樣我沒法做飯。”
謝臨州,“不著急吃。”
他說著,埋首在的脖頸里。
袁凝從樓上下來,就看見這一幕。
不高興道,“你們在干什麼?”
謝臨州被打擾興致,不滿地松開溫姒。
袁凝瞥了溫姒一眼,“就這麼缺男人嗎?也不看看什麼時候,在廚房里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