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雖然早就習慣了厲斯年的大男子主義。
但還是被氣得想笑。
嘆口氣,“沒什麼,你活該單。”
說完往休息室走去。
厲斯年何嘗看不出有點生氣了,反省了一下自己。
最后反省出來的結果是,“我不是見不得你跟男人說話,但那是夏驚遠,他是個例外。”
溫姒問他,“那你為什麼還要我來參加夏譯的生日,從源上解決問題不是更好嗎?” 厲斯年看著眼底的嘲弄,擰眉,“因為我想見你。”
溫姒眼睫了。
的人說真話,殺傷力不可低估。
夏驚遠說得對,經不起反復折磨,于是跳過這個話題,“今天夏譯生日,怎麼沒見你舅舅來?” 厲斯年道,“除了過年,舅舅幾乎都不會來淮市。”
“怎麼了,跟你鬧掰了?” “算是,我之前一拳頭給他鼻骨打裂了。”
“……” 這事兒溫姒好像有點印象。
抿了抿,說到重點,“那你舅媽怎麼會來?” 厲斯年在溫姒面前無,全盤托出,“那不算我舅媽。”
“哦?” 舅舅厲恩行二十五歲結的婚,夫妻倆大學相,七年才修正果,本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