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才發現是管家真的找來了工匠,搬來了水泥和沙子以及紅磚,景秋嫻走過去的時候,墻已經堆了膝蓋那麼高了。
景秋嫻倒是沒有逃跑的意思,“這是要砌多厚啊?”
“要一米厚,老夫人待要砌得結結實實的。”管家客氣地回答,“,您先回房間休息,把爺給解綁了吧。”
景秋嫻只能折返,發現窗臺也有工匠在裝防盜窗。
這可真是……
景秋嫻覺得很是離譜,重新回臥室的時候,才發現顧司帆已經砸爛了鏡子,用碎片磨爛了繩子,直接掙開了。
“嗯,真厲害,但你的手流了。”
“不許過來!”顧司帆臉黑如鍋底,防備如同防狼一樣。
景秋嫻很不屑,“放心吧,之前你癱在床上的時候,我都沒有玷污你的清白,更何況你現在健健康康的呢。我只是討厭腥味。”
說完習慣地從屜里拿出工箱,把酒、紗布和創可遞給了顧司帆。
隨后就懶洋洋地玩著手機。
而顧司帆看著這個工箱,有些發怔,不管景秋嫻是有什麼居心,但絕對是存了和他白頭偕老的心,連醫藥箱都是專門買來的。
這是的寶箱。
剛剛恢復的時候,他走路不穩,但又很固執地不愿意再用椅,所以經常磕著著,景秋嫻經常關心又著急地給他理傷口,一邊理傷口,一邊溫地勸他不要要強。
可是那時候他最厭惡景秋嫻這種人,總覺得虛偽又做作。
;他輕咳了一聲,“過來幫我理傷口!”
正在玩手機的景秋嫻翻了個,用屁對著他,“你自己沒手嗎?還是三歲巨嬰,為什麼要我給你理?”
“你——”顧司帆磨了磨牙齒,“呵呵,你果然是裝的。”
景秋嫻頓時坐了起來,臉冷淡又漠然,“是啊,我那時候確實是裝的,因為管家告訴我,你喜歡楚萱萱那樣溫又弱的,我裝不了弱,畢竟每天要給你殺熬湯,只能努力地裝溫了。”
顧司帆突然輕笑一聲,景秋嫻滿廚房地追,追到了之后,直接給抹了脖子,作相當狠辣。
轉過頭發現了坐在椅上他,頓時石化。
握著帶著濃稠的菜刀,努力地出一個弱又溫的笑容,整個場面詭異又尷尬。
這些回憶猶在昨日。
然而那個忐忑又笨拙,努力討好他的人已經不見了,現在景秋嫻對傷的他置之不理,只會舉著手機刷視頻,刷完了之后還呵呵傻樂。
顧司帆的角高高揚起,又緩緩落下,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愉悅和失落,一邊理傷口,一邊詢問景秋嫻。
“你每天殺是為了表演你的勞苦功高嗎?表演你照顧我很辛苦嗎?”
景秋嫻專注地玩著手機,刷著短視頻,看一個漂亮的小姐姐扭來扭去,傻樂了一會才抬起頭,懶懶地回答。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難道不是嗎?明明顧家的傭人那麼多,本就不用你殺!”顧司帆對景秋嫻嗤之以鼻。
努力表演的辛苦,換取他的謝和回報,這種套路他遇見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