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以后你就是我的親閨,媽一定會好好疼你!這個翡翠鐲子是你外婆給我的嫁妝,今天我把它給你,算是我給你的見面禮吧!以后,媽再給你補一份厚的嫁妝。
就算是我錯過了嫁兒,嫁妝還是要補的!”
顧安然突然鼻子酸酸的,有點想哭。
眼前的董明月,是乎幻化顧佳敏的臉,目殷殷地看著!出雙手抱住董明月,哽咽著說道,“嫁妝不嫁妝不重要,有媽疼就好!”
之所以認這門干親戚,就是想絕喬東旭念想。
沒想到,董明月竟然當真了。
董明月能把自己母親陪嫁送給,這份心就不是假的!
董明月也紅了眼眸,拍拍顧安然脊背,“放心吧,只要媽有一口氣在,媽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閨的!”
喬書旗看著這一幕,也頗為容,一個大男人不像人那麼煽哭,卻也覺得有些心塞唏噓!
他們兩口子有閨了,閨還這麼優秀漂亮,還是霍家明正娶的夫人,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竟然落在他們兩口子頭上了!
“明月,今兒是媽生日,你們母倆別在這發大水了!以后有的是時間,好好親咱閨,眼下招待好客人才是正經事兒!”
“好!”董明珠再次沖喬東旭招招手,“東旭,過來跟你妹妹打招呼啊!”
喬東旭心里雖不悅,卻還是出自己右手,“安安,歡迎你為我們喬家一員!”
他心儀的子,突然之間為妹妹,這不是他喬東旭想要的結果!
可話說回來,有妹妹這層關系在,他也有理由與顧安然經常接。
別人欺負時,他也能師出有名地替出頭。
至于能不能修他想要的那種關系,還得看霍北辰這家伙愿意不愿意放手!
顧安然手與之相握,淺淺一笑,“東旭哥,你好!”
兩個人正在握手,突然之間一個男人走過來,親昵地摟住他肩膀,用力攥住他另一只手,“大舅哥,你好啊!”
喬東旭吃不住疼,只得松開顧安然。
他強忍疼痛,以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霍北辰,你想干什麼啊?”
霍北辰湊近喬東旭耳邊,以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想讓你離我老婆遠一點!就算安安是你們喬家義,你最好還是收起歪心思,別想渾水魚!”
顧安然雖然聽不見兩個人在說什麼,也猜出了個大概。
這男人瘋狗病又犯了,他自己邊有人,卻不允許邊有男人!
不理喬東旭和霍北辰,徑直回到霍老太太和喬老夫人邊坐下,不想關注兩個雄的較量,直接把目投向不遠的陳哲超。
他沖笑笑,示意玩的,不用管他。
報之淺淺一笑,就跟兩個老太太親切閑聊起來。
在喬老夫人耳邊低語幾句,喬老夫人會意地笑了。
“霍好,喬好!”
姬暢跟著霍北辰走過來,主跟兩個老太太打招呼,見們只是疏離地微微點頭致意,卻并沒有像招呼顧安然一樣,主招呼,心里頓時失衡起來。
憑什麼呀?
為什麼這人走到哪里都有人笑臉相迎,而對姬暢卻像逃避瘟疫似的避之不及!
這人到底哪里好?
這人到底有什麼值得人另眼看待的地方?如果說是因為屋及烏,現在才是站在霍北辰邊的那個人!
“喬,我來得匆忙,也沒給您準備像樣的禮。
這是我去西藏時,求的佛珠珠串,大師開過的,送給您做壽禮吧!”
“姬小姐,這麼貴重的禮,我老太婆可不敢收!這樣吧,我喜歡聽姬小姐唱歌!姬小姐清唱一首你名作,就當們壽禮好了!”
姬暢有些尷尬,下意識地看了顧安然一眼,見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心里恨得牙,卻又不敢出端倪,“喬,我嗓子不舒服,沒辦法唱……”
喬老夫人出不悅之,“是我們喬家廟太小,姬小姐不想給我唱堂會吧?如果是這樣,我也不強人所難!貴客臨賤地,可別污了姬小姐貴氣。
我老婆這就不留你了,請吧!”
姬暢臉刷地變白了,“喬,我不是看不起您,我真是嗓子不舒服。
這幾天,一直掛吊瓶呢!不信,你問問北辰?”
喬夫人呵呵一聲,“姬小姐千萬別我,我擔不起!您還是我喬老夫人吧,這樣,大家心里都舒服一些兒!”
小樣兒!
想挖孫的墻角,看不整死這賤人!小狐貍再,還能玩得過這老狐貍呀?
霍老夫人冷下臉,“姬小姐有沒有掛吊瓶?我們家北辰怎麼可能會知道?他又不是醫生,又不是你丈夫,又沒有夜夜守在你邊,憑什麼讓喬老夫人問他?難道說,你這是在暗喻你跟我們家北辰住在一起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安安,你去替狠狠地扇幾耳!北辰明正娶的太太在這兒,你算什麼東西啊?就算你跟北辰住在一起了,也不過是見不得的東西!一個小三兒敢來我們家安安面前耀武揚威,你是活膩歪了?”
這賤人挽著北辰的手,就以為自己是霍家人了?瞧那副賤樣兒,連他們家安安的腳趾頭都比不上!安安沒辦法奈何,不代表治不了這賤人!
早就瞧不順眼了,居然還上趕子來找罵,賤不賤吶?
“霍,你誤會我了!我真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我是真掛吊瓶了!北辰去接我時,吊瓶還沒有掛完,他等我半個小時,拔掉針我們才來的!”
姬暢被罵,又不敢還擊。
氣得眼圈都紅了,卻不知道怎麼給自己解圍!眼看霍北城,見他正跟喬東旭嘰嘰咕咕不知道說些什麼,似乎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被兩個老太太圍攻,別說還手,連招架之力都沒有!
“我和老爺子讓北辰去接安安一起來,怪不得我孫媳婦自己來了,都是你這個貨在中間搞的鬼啊!等你半個小時,霍北辰這個孫什麼時候這麼有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