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慈明顯不信,安靜地站在梁璟言側,不說話。
梁璟言側首,目深深地著,“真的。”
“……多久好的?”溫慈追問時間。
梁璟言一頓,想了想說,“大半年吧。”
說是大半年,實則自然沒有那麽快。
但也確實是大半年後,梁璟言稍微能進食吃點東西了。
後來,他也很快地恢複如常,看起來像個正常人那般。
溫慈沉默著。
良久,梁璟言放下手裏的刀,微微俯低頭,親昵地蹭了蹭的臉頰,嗓音微緩道,“溫慈,那些都過去了。”
他不希溫慈自責。
要自責應該是他,是他沒有保護好。
溫慈眼睫輕,主地環上他的腰肢,輕聲道:“對不起。”
怪,是當時做得太過。
梁璟言莞爾,“不怪你,你也沒有辦法。”
他很清楚這一點,所以重逢後對溫慈氣歸氣,當然也確實做了一些過分的事。可要問梁璟言恨不恨溫慈,他也會回答說恨過。
可他很明白,他對溫慈的比恨要多很多很多。
過去是他們太年輕,也太天真。
好在現在還不晚,現在的梁璟言和溫慈,也不是其他人能隨隨便便分開的。
梁璟言和溫慈複合這事,沒多久好友們便都知道了。
對此,尹進揶揄,“我之前就看出你們有貓膩了。”
林寧:“你看出來了,但你還在挑釁梁總。”
他們之前有聚會的時候,尹進經常說送溫慈回去。
溫慈也經常搭他的車,不和他客氣。
被林寧這麽一說,尹進微微哽了下,看向梁璟言,解釋道:“我之前那樣的時候是沒看出來的時候。”
梁璟言挑了下眉,沒和他計較。
一群好友聚在一起,鬧著溫慈和梁璟言喝酒,兩人瞞了大家那麽久,總得意思意思一下。
這一天晚上的梁璟言也特別好說話,幾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