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要有始有終,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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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幽寂,圓月皎潔,清冷的月順著地板爬上黑的床榻。

玻璃窗隔絕外界的喧囂,室存留重的息聲。

男人喑啞的聲音極為明顯,克製忍。

“乖寶。”

“嗯?”

“幫我解領帶!”說著,男人的薄的耳垂,輕輕咬了一下。

濃重,漆黑的屋隻有淡淡的月作為線,人看不太清上男人的表巍巍出手指,勾住他的領結。

明明早晨打領帶的時候特別順利,可現在領帶死活解不出來。

半晌,領結越來越人生出幾分氣,空靈的聲音蘊藏著啞意。

“解不開!”

“要有始有終,乖!”

安靜的室,男人輕微歎息一聲,握住纖細的腕骨,耐著子一點點勾開那條暗領帶,連帶著襯衫扣子也掉了一顆,可見力道之大。

領帶隨手仍在床鋪上,麻麻地吻落在,到點火,從滴的紅,一直到利落的鎖骨,還在往下延

男人額頭青筋暴起,一點點挑逗。

迫使無助地仰起天鵝頸,眼神渙散盯著天花板,抓他後背的襯衫,弱無骨的手掌握拳,指骨泛白。

“要不,我們直接……”

江時白輕笑出聲,伏在上的膛震,在安靜的夜空裏格外清晰,一聲聲刺激許羨的耳

“做不做?不做下去。”許羨惱怒地抓了一下他後背,微長的指甲陷男人脊背的裏,他卻沒任何反應。

這句話江時白聽著耳,他們第一回時,許羨可是氣鼓鼓地說了一句‘不做我換人’。

“做啊!不然江太太可是要換人的。”

話音落下,江時白撕掉偽裝,化為深淵裏蓄勢待發的野,直接將許羨上的服撕碎。

著在他的手中化為布塊,掉落在地。

開著暖氣,瓷白的毫無征兆暴在空氣中,涼意襲來,許羨下意識了一下,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腦子突然轉醒。

著急忙慌道:“家裏沒有套,我不想吃避孕藥。”

上回事後吃了避孕藥,可現在沒想要孩子,這種藥吃多了對不太好。

現在不排斥和他上床,可不代表懷孕。

江時白聞言輕笑一聲,沙啞的嗓音充滿磁,有條不紊地拉開屜,“江太太多慮了,套我們要多有多。”

許羨偏頭看去,借著月發現床頭櫃裏全是套,占據整個屜。

瞳孔放大,滿眼震驚。

床頭櫃裏哪裏來的這麽多套?

不等想明白,江時白已經取了出來,撕開包裝殼。

幽寂的淺水灣別墅,雪花洋洋灑灑,銀裝素裹。

直到月亮藏在雲霧之中,屋的春水才停止晃

江時白抱著支,迷迷糊糊的許羨,躺在床上溫存。

躺在他懷中,眼皮沉重,完全睜不開眼睛,睡意漸漸襲來。

臨睡前,恨不得回到幾個小時前自己一掌,讓自己隨便答應。

本就是虧本買賣,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那麽多力氣,明明兩人第一回時間不長,可現在別說腰斷了,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還不如用手呢!

而且他技巧怎麽越來越多?無師自通了?

意識迷離的在徹底昏睡之前決定以後夫妻生活暫緩。

哪裏了解開葷的男人心思,不得夜夜和纏綿,不了回回哄上床。

是他的癮,隻增不減。

懷中的人呼吸逐漸平穩,江時白打開床頭昏黃的夜燈,白淨的布滿麻麻吻痕,泛紅的昭示著男人禽的本能,和剛才的瘋狂。

他的指腹輕細膩的後背,有一下沒一下,呼吸聲越來越重。

半晌,江時白滾結,彌足勾著角,知道不住,克製住再來一次的,抱起滿沾染男人標記的浴室。

男人著腳踩過淩的地麵。

他心無雜念地替清洗,像是對待珍寶一般,途中許羨完全沒有醒,可見累得不輕。

折騰大半天,他換好幹淨的床單,才將摟在懷中沉沉睡去。

不知何時,藏起來的圓月冒出頭,重新照亮雪白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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