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他家乖寶是姐姐,他就成叔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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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時白把茶杯擱置在茶幾上,坐到徐憶雪的邊,見狀立馬扭過頭,用後背對著他。

小小的影有幾分氣,瞧著倔強。

“羨羨。”江時白慢條斯理地拿出手機,切換到他昨日的攻略界麵。

知道徐憶雪這幾日會來淺水灣和他們一起住,他怕一個人無聊,於是在網上找了一份帶孩子的攻略。

本想給一個驚喜,現在到變哄孩子的工

許羨不明所以,疑地看向他,“嗯?”

他好端端喊幹什麽?

“我看到附近新開了一家兒樂園,門票我都買好了,可雪兒好像不願意跟我一起去玩。”江時白狀似一臉煩惱,憂愁布滿全臉。

他說話悠哉悠哉,每個字都放慢語速,故意想讓徐憶雪聽清。

果不其然,原本氣鼓鼓的背影多了幾分搖,耳朵豎起,抱著小熊玩偶的手都變得不堅定。

許羨莫名想起從前他好像就是拿著甜點站在房門口,讓輕易原諒他的行徑。

這套拙劣的伎倆,哄小孩,哄老婆如出一轍。

不為所,江時白也不著急,麵沉穩,眼底染著淡淡的笑意,語氣憾。

“雪兒要是不願意去,我隻能把門票退掉,隻是可惜兒樂園裏的小朋友見不到雪兒這麽漂亮的小公主。”

他懂徐憶雪的心思,完全拿心理。

吃喝玩樂小孩子難以抵抗,兒園前幾日就放了寒假,徐憶雪就是在家裏玩膩了,才來淺水灣找他們一起玩。

同齡人的小朋友對於來講充滿致命的

而且小舅舅誇漂亮,徐憶雪摳了摳指甲,櫻桃抿了抿,嬰兒的臉蛋鼓了鼓,搖得更加厲害。

要不原諒小舅舅一次?

不堅定的徐憶雪磨磨蹭蹭轉過,抬起乎乎的眼睛看向江時白,語氣糯,“小舅舅,我還和你玩,你別退票,萬一小朋友們見不到我,他們會傷心噠。”

說得有理有據,仿佛為了兒樂園的小朋友著想,找到一個絕佳的理由。

江時白沒有的小心思,彈的麵頰,笑得溫,“好,聽雪兒的話不退票,免得小朋友們見不到雪兒難過。”

徐憶雪不是個記仇的小孩,聽到能出去玩,將剛才的不愉快全部拋到九霄雲外,親昵地用臉他的大掌。

亮閃閃的眼睛像是淬著,聲音興,儼然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那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嗯,下午吧,中午小朋友們都回家吃午餐了。”快臨近中午,江時白沒打算現在帶出門,免得玩過頭不吃飯。

“好。”徐憶雪不纏人,爽快答應,隨後視線落在沒有看完的電視劇上麵。

目睹他哄人全程的許羨眼眸染著不自知的笑意,仿佛看見未來江時白哄他們孩子的畫麵。

沉溺在幻想中的站在原地愣神,直到江時白朝說話,才反應過來。

許羨眨著澄澈的眼睛,滿臉茫然,“你剛才說什麽?”

表麵平靜,心則是腹誹。

人果然過於,隻是看到這幅溫馨的畫麵,搖先事業後孩子的想法。

下次還是看點他和雪兒的互為妙,不然說不定哪天腦子搐真把生孩子提上日程。

江時白盯著花癡的表,笑而不語,半晌挑眉,角上揚道:“我說你的燕窩要冷掉了。”

別看他的注意力全在哄孩子上,其實有不都落在臉上,剛才一閃而過的向往他沒錯過。

許羨聞言莫名臉頰發燙,有種服被人看的錯覺。

強裝鎮定,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端著那碗不太熱的燕窩坐到餐椅上,慢吞吞地吃。

等到十二點他們將午餐吃完,在家裏休息了一會兒,江時白開車帶著兩人前往兒樂園。

新造的兒樂園外觀造型獨特,是一顆的糖果,進樂園的門口有幾家賣小玩的商店。

徐憶雪對於可的東西沒有抵抗力,看見新奇的小玩眼睛一亮,像是靈活的小魚似的鑽進店鋪。

江時白和許羨跟其後,生怕在眼皮子底下不見蹤影。

周六的兒樂園基本都是爸爸媽媽帶著孩子在玩,小小的店鋪滿人,兩個年人不如徐憶雪小小的得如魚得水。

一直落在徐憶雪上的許羨一時沒注意到貨架的拐角竄出一個小男孩,眼瞧著要撞上的小

兩人十指握,江時白眼疾手快把往後一拉,避開一閃而過的“小炮彈”,和而過。

許羨往後退了一步,腳步虛浮,險些踉蹌倒地。

要不是腰部多出一條健碩的手臂,指不定已經向後倒。

小男孩見狀猛地急剎車,差點由於慣摔倒。

他轉過對著兩人道歉,清秀致的小臉掛著一嬰兒,聲音略微冷漠,“對不起姐姐,差點撞到你。”

小男孩年紀瞧著隻有五六歲,穿著一的小西裝,腳踩小皮鞋,有和這個年紀不符的穩重,連道歉都是一板一眼。

許羨心有餘悸地拍拍脯,先是看了眼旁的江時白,男人一貫溫潤的眸子染著冷霜,麵沉,眸微微瞇起,盯著眼前的小男孩。

趕忙扯了扯他的深灰,聲音帶著驚恐後的不自然,“我沒事,別嚇到他。”

江時白聞言冷峻的麵微緩,蹙的眉頭稍稍舒展,麵無表道:“抱歉。”

他這一聲明顯是對矮半截的小男孩說的話,小男孩麵對他的道歉不卑不,烏黑的眼眸沒有一

“是我的錯,太著急了,不該叔叔道歉。”

江時白:“……”

怎麽他家乖寶是姐姐,他就叔叔了?

他下意識看了眼兩人的著裝,今日出門他穿的和平常別無二致,羊絨衫和長款大,穩重沉悶。

他家乖寶則是由雪兒挑的服,淡的長,外麵套著一件白,活潑減齡。

本來年紀就比他小,加上喜歡研究護穿搭,更顯得他站在旁邊年紀大出一

許羨紅忍不住往上翹,差點笑出聲。

略微彎下腰,勾著對小男孩道:“沒關係,下回小心一點,店裏人多,不要跳,去玩吧。”

“嗯,姐姐叔叔再見。”小男孩眼神微閃,十分有禮貌。

說罷,他抬朝著不遠徐憶雪的方向前進。

許羨直起,一眼瞧見男人深幽漆黑的眸子,淡淡的目落在上,讓人捉

“你怎麽了?人家小朋友都道歉了,你還不高興?”重新握上他寬大的手掌。

男人的手掌幹燥溫熱,握住的瞬間一熱意襲來,冬日裏他的溫比高,即便不戴手套,在冰天雪地的冬日也格外溫暖。

時常拿他的手當做人取暖

江時白收回打量的視線,角重新勾起笑,語氣無奈,“沒有不高興,隻不過他喊你姐姐,卻喊我叔叔。”

他不介意男孩喊他叔叔,畢竟以他的年紀生下小男孩綽綽有餘。

隻是這一聲叔叔和姐姐差了輩分,直接把他昨日想和乖寶談一場高中校園的記憶全拉出來。

小男孩沒有做到一視同仁,讓他心梗。

許羨沒有安他,清淩淩的眸子閃過一抹狹促,笑得不懷好意,“不好嗎?我覺得他喊我姐姐很合適啊!都把我喊年輕了。”

年紀越大,便越在意年齡和稱呼,當媽媽的年紀被人喊做姐姐,換誰都開心。

“乖寶!”江時白長年沉穩的麵容出一抹幽怨,聲音低沉。

許羨見他一臉不願,板著一張臉,隻能微微踮起腳尖,湊到他臉上親了一口。

“好啦!你都多大年紀了,還和小朋友計較。”

本意哄他高興地吻,江時白自然笑納,好心地勾起薄,“多大年紀也計較。”

稚。”許羨額頭劃過一抹黑線。

怎麽不知道江時白有這麽孩子氣的一麵。

在眾人麵前,他永遠理智穩重,像是無堅不摧的盔甲,還是第一回從他口中聽見這種小孩子耍賴的話

“但要是乖寶再親一次,我就不生氣了。”他聲音含著笑,眉峰微揚,滿臉春風得意。

完全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蜻蜓點水式的親臉,他怎麽可能滿足。

許羨略微無奈,晃了晃兩人握的手,朝著徐憶雪的方向抬了抬下,岔開話題。

“你看雪兒邊的人。”

江時白不明所以抬眸去,徐憶雪和他們隔著幾個低矮的貨架,正站在一整麵牆的頭飾前麵。

隻見剛才差點撞到他們的小男孩此時正站在徐憶雪邊。

乖乖由徐憶雪往他頭發上別發卡,滿腦子花花綠綠,本沒有剛才那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淡樣。

“這臭小子是誰啊?”江時白皺著眉,低聲嘟囔一句,拉著許羨往他們的方向走。

等兩人抵達他們兩人跟前時,小男孩的半個腦袋都是發卡。

徐憶雪見到兩人,眼睛立馬亮起,興地拉著許羨的手,展示果。

“小舅媽,我挑的發卡好看嗎?都是雪兒喜歡的哦!蝴蝶、小兔子……”滔滔不絕地介紹發卡類型。

許羨看向小男孩滿頭發卡,,話在邊盤旋,最終還是誇出口,“很漂亮,雪兒的審真不錯。”

要不是有這張過分致漂亮的臉頂著,恐怕很難違心地說出好看兩字。

小男孩的值抗打,烏黑的短發被十來個發卡摧殘,也沒有特別辣眼睛,深沉的氣質和可的發卡搭配,莫名順眼,而且有點酷。

徐憶雪一笑,最喜歡小舅媽誇

懂得禮尚往來的手拿過一旁的小狼造型發箍,“小舅媽再彎了一點腰哦!”

許羨盯著頭頂的小老虎發箍,瞬間明白的意圖,配合得彎腰低頭。

腦袋一重,小狼發箍穩穩地落在的頭頂,深棕的大波浪隨意披灑在頸間,地往下垂,慵懶中著幾分別樣的可可

小狼發箍顯得的年紀更加小,戴在頭頂沒有毫的違和,減齡又百搭。

江時白見狀又看了眼他自己沉悶的大,頭疼得眉心,懸著的心徹底死了。

兩人手牽手出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老黃牛吃草。

一眼瞧去兩人哪裏是四歲年齡差,說十歲都有人信。

徐憶雪的杏眼彎月牙狀,誇人的話張口就來,跟不要錢似的,“小舅媽戴小狼超級可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大。”

“雪兒的小老虎也很霸氣。”許羨很聽到如此直白的誇讚,眼底閃過幾分不好意思,強裝鎮定誇讚回去。

“是吧!我也覺得小老虎超級威武,比小熊和小獅子更加膩害!”徐憶雪滿意地頭頂的發箍。

江時白見兩人沒完沒了地誇讚對方,怕兩人能誇到天黑,無奈地打斷兩人商業吹捧。

“雪兒,你還沒有介紹你旁邊的這位小朋友。”

徐憶雪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轉移,歡喜地牽上小男孩的手,作自然嫻

江時白見狀額頭的青筋微跳,一不祥的預湧上心頭。

下一秒,甜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是我的同桌南修言哥哥,也是我的前男友哦!”

江時白和許羨:“……”

見兩人沒反應,又轉頭對著南修言介紹起許羨和江時白,滿臉驕傲,“他們是我和你說過的小舅舅和小舅媽,是不是特別帥,也特別漂亮。”

南修言頂著滿頭的發卡,繃著一張小臉,淡淡的語氣和剛才見麵時如出一轍,完全沒有因為兩人份的轉變,而有一和笑臉。

“小舅舅好,小舅媽好。”

看似沒小心思的他巧妙地轉變對江時白和許羨的稱呼。

“唉?你怎麽跟我喊得一樣啊?不應該喊叔叔和阿姨嗎?”徐憶雪不解地嘟起,有點不太高興。

再聽話乖巧的小孩子也有獨屬於自己的占有,在的世界中,隻有能喊小舅舅和小舅媽。

而且明明大人說過小孩子要懂禮貌,在外麵哥哥姐姐,叔叔阿姨,爺爺的稱呼要謹記,不能做小啞

南修言麵不變,稚的聲音不疾不徐,開口解釋,“我是你的前男友,和別的小朋友不一樣,可以這麽喊。”

騙人不眨眼的能力令人歎為觀止,乍一聽有理有據。

徐憶雪轉不過彎,毫沒有猶豫,就被他的理論帶偏,“也行吧!我很大方,允許你和我喊一樣的稱呼哦!”

兒園南修言最照顧,超級溫有耐心,長得又漂亮帥氣,是最喜歡的小男孩,要做大大方方的好孩子。

江時白和許羨目睹全程,見徐憶雪被死死拿,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他們此刻的心

這位南修言小朋友大概率就是前段時間徐憶雪口中的男朋友,想不到分手了,男朋友和前男友沒有區別。

搞了半天,分手隻是口頭分手,毫沒有實際行

許羨倒是沒有特別大的緒波覺得隻是小朋友之間的玩鬧,年紀尚小,分不清這層關係。

等上小學,兩人不在同一個學校或者班級,這份說不定就淡了。

不同於許羨的忍俊不想笑,江時白麵有點僵,瞇著眼重新審視眼前的小男孩。

他自小早,經常端著一張惹人憐的臉,哄騙其他人心甘願為他辦事。

連比他大幾歲江時欣都沒有他心思沉,眼前小男孩的小伎倆他太懂,沒有惡意,卻步步為營。

想到這,他忽然覺得回家之後該打個電話給徐敬,他們兩人要談談如何給徐憶雪通俗易懂的普及男不親。

許羨指了指南修言頭頂的發卡,“雪兒是要將這些發卡全部買回去嗎?”

“要。”徐憶雪眨著大眼睛,聲音甜

“那你幫修言小朋友把發卡摘下來好不好?夾在頭上萬一掉了,雪兒就白挑半天了。”許羨實在覺得給南修言戴滿頭的發卡不太合適,即便他好像一臉無所謂。

徐憶雪乖巧地點頭,小心翼翼抬手給他摘下發卡。

南修言比高一點,聽話的低下頭,讓能夠得著頭頂的發飾。

瞧著他們兩小無猜的模樣,許羨笑得溫

忽然有點憾,怎麽沒有青梅竹馬。

站了半天,南修言頭頂的發卡全部放結賬的小籃子,許羨才驚覺一件事,“修言你爸爸媽媽呢?”

他們站在原地起碼十分鍾,也不見小男孩的爸爸媽媽找過來。

南修言聞言稚的桃花眼往店門口瞧,指著不遠道:“爸爸媽媽沒來,管家伯伯在外麵。”

江時白和許羨循著他的手指去,門口站著一位四十來歲著西服的中年男人,一直看著他們的方向,更準確地說是看著南修言。

見他們瞧過來,管家儒雅的麵容扯出一抹得的笑容,朝他們點頭。

有大人跟著,許羨放心不,一扭頭就瞧見徐憶雪又踮腳從牆壁拿下一個小發箍,是小蝴蝶的形狀。

將發箍遞給南修言,聲音乎乎,讓人無法拒絕,“修言哥哥,你戴小蝴蝶。”

南修言坦然自若,沒有毫猶豫,手接過發箍往頭頂戴,那張致漂亮的臉更加雌雄莫辨。

要是穿上小子帶出門,別人都可能以為他是小姑娘。

許羨瞧著待在店裏的時間差不多,出聲道:“你們還有要買的玩嗎?要是不買了,我們進樂園吧。”

徐憶雪本想點頭,一眼掃到江時白的頭發,上麵禿禿的,沒有頭飾,“我還要買一個小發箍。”

“嗯?”許羨不解。

從前聚會時,偶然從江時欣口中得知,逛一次街,徐憶雪買東西的原則是同類型東西隻買一樣。

為此以前帶去店裏買服,隻買一件就不再挑,最後沒辦法江時欣就不再帶去挑服,而是直接讓店員送上門,填充櫃。

徐憶雪興致地看向滿牆的發箍,企圖從中找出一個適合江時白氣質的,“我們都有小發箍,隻有小舅舅沒有,他會傷心噠!”

江時白的心像是匿在溫暖的水中,窩心又不上氣。

他要是頂著一個發箍出門,那畫麵不敢想。

許羨忍俊不地笑出聲,腔震,要不是地點不合適,說不定能笑大半天。

瞥了眼江時白的麵,如所料,一臉無奈和寵溺。

不想戴發箍,卻又沒辦法拒絕小外甥的好意。

“我覺得小兔子適合小舅舅。”見徐憶雪拿不定主意,許羨角微揚,聲音幽幽,看似好心的建議。

想坑江時白一把。

徐憶雪眼睛倏地一亮,準看向高的小兔子發箍,白白糯糯的小兔子茸茸的。

“那就小兔子發箍,可。”

兩人本沒問過江時白的意見,自顧自地敲定,許羨的行力頭一次很強,立馬將發箍拿下,攥在手心。

似笑非笑地盯著江時白,漂亮的眼睛微彎,“江先生,你可不能辜負雪兒的一片好意,噥!”

說著,將發箍遞出去,示意他接。

惡趣味十足。

江時白太突突直跳,搐,無奈地盯著掌心的發箍。

半晌,他清了清嗓子,語氣著幾分難掩的一言難盡,“江太太覺得我戴小兔子發箍出去好看?”

許羨勾淺笑,“我的眼很好,江先生戴上去肯定好看,而且人家修言都戴小蝴蝶了,你就知足吧!”

江時白見狀睨了眼南修言頭頂的小蝴蝶發箍,小男孩還未完全定型,帶小蝴蝶尚且能被人誇一句可

他戴小兔子發箍算怎麽回事?

倒不是有偶像包袱,單純覺得小兔子發箍戴門,有裝的嫌疑。

本來就比許羨歲數大,打眼瞧過去有年齡差,發箍戴出門,誰見了不細細打量揣一番,惹眼程度直接拉滿。

見誇讚他不為所,許羨不想錯過這次調侃他的機會,拿出殺手鐧。

“你不是一直說站在我邊顯老?你要是把頭箍戴上去, 不就減齡了?”

“說不定一進樂園大門,裏麵全是喊你哥哥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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