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啟程下意識張開雙臂，突然，眼前勁風一掃。
他一歪，停了一下，栽倒在地上。
“哥!!”
陳家炳一怔，起喊老烏，“停手停手，別他媽真惹上人命司。”
老烏也有些懵，剛才這下，直對著楊啟程腦袋過去，他要是不分心，百分之百躲得開。
楊靜腳在臺階上鉤了一下，一個踉蹌，差點又是一跤。
急忙忙站定，幾步跑過去，跪倒在楊啟程側。
“哥!”
楊啟程費力睜開眼，笑了一下，“……趕上了。”
臉上一涼，楊靜的眼淚滴在他臉上。
他手，小心翼翼地了的臉頰，目移到眼上。
一雙淚眼，漉漉的，漉漉的清澈。
“……別哭。”
楊靜揪著他領，把臉埋在他前，嚎啕大哭。
“……你他媽……非要跟我對著gān。”他笑了一聲，出手臂，抱住。
鼻間是發上的清香，他忍不住，貪婪地嗅了兩下。
他手臂收攏，將抱得更。
頭頂，天空洗過一般徹明亮。
有一行飛鳥，從遠的山林樹梢掠過。
楊啟程仰面躺著，心里是久違的寧靜。
救了他兩次。
一次，讓他走出污濁的泥淖。
一次，讓他找回最初的自己。
在他懷里，溫，重量，氣息，還有眼淚……
真真切切的，在懷里。
他孑然一地來，從虛空到虛空，從茫茫到茫茫。
唯獨是真實的。
從今往后，他不會迷航。
生離和死別，都不會再讓他們分開。
他把抱在前，聽著腔里那顆心臟，有力的跳。
他有太多的話要說，可這會兒，心中悸，嚨發，只說得出一句。
“楊靜……”他偏了一下頭，把gān燥的在汗津津的額上。
“楊靜，我們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 我心目中，正文到這兒就結束了。
不過為了大家，多寫了一個尾聲，看下一章吧。
☆、(50)尾聲
除夕前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