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堂課也讓新人教授貝爾比認清了部分現實,那就是——
時代真的不同了。
他口中的‘一般水準’和小巫師展現的‘一般水準’相差過於懸殊,讓他忍不住懷疑人生。
‘不過,也許只是這一個年級比較差?’貝爾比抱著不切實際的希想。
從教室裡魚貫而出的小巫師們,倒是對新教授格外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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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課實在太棒了。”
“你看到我用的絆咒了嗎?”
“我完全超水平發揮了!”
“克拉布表現得太蠢了。”
……
當天全部課程結束後,貝爾比對小巫師們的魔法造詣終於有了清醒的認知,不再抱有任何僥倖——他甚至有偏向另一個極端的趨勢。
“危險意識近乎沒有,只知道站在原地念咒語。”晚飯時,貝爾比跟菲利克斯吐槽說。
菲利克斯笑得很開心:“我告訴過你的,達克里斯,讓你提前瞭解他們的水平。”
“這和我上學時的況完全不同。”貝爾比說。
“其實高年級的水平還不錯,他們至掌握了不有用的咒語,只是不知道靈活運用。但近幾年,這門課程的教授都不太靠譜,這就導致低年級小巫師們完全沒有建立起危險防範的意識。”菲利克斯解釋說。
他建議道:
“黑魔法防課和決鬥課的關係很近,我們可以進行互。”
“互?”
“你也知道,很多決鬥咒語在黑魔法防課上同樣適用。比如鐵甲咒、錮咒之類的。”
貝爾比出若有所思的神。
黑魔法防這門課,是教導學生如何用魔法來保護自己、免黑暗生與黑魔法侵害的課程,學生們會在課堂上學習一些進攻魔法和防魔法用來抵危險。
但這門課實際涵蓋的容更加廣泛——危險的源頭從來不止一種,黑巫師、黑魔法,危險魔法生、魔法植,小惡咒的理、以及常見危險場景的應對……
與其說是黑魔法的防,不如說是對潛在危險的防。
識別危險,發現危險,應對危險,以及判斷敵我強弱、尋找弱點……
這些,纔是黑魔法防課的設置理念。
因此,貝爾比不會、也不應該花費大量時間,讓小巫師們把力全部集中在某一兩個危險源上。
如果從這個角度看,決鬥課天然可以算作是黑魔法防課的補充和實踐部分——這也是爲什麼哈特輕易地申請到了決鬥俱樂部的原因之一。
……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菲利克斯全部力都花在升級‘答題羊皮紙’上了。
麥格教授行使自己的副校長權力,將差不多所有科目對應的教授都拉來,舉行了一次教授會議。
教授們舉手表達了是否要參與到這個計劃當中的意願。
除了數幾門課程——比如純粹以實踐爲主的飛行課,以及號稱‘需要罕見視域’才能學習的占卜課,外加部分臨時課程(如幻影移形課、就業諮詢課),其他科目的教授都欣然同意加其中。
凱特爾伯恩教授神複雜地說:“我一直希在正式退休前能做點什麼有意義的事,原本我打算辦一場歌劇,邀請我的巨怪朋友……”
菲利克斯相當慶幸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而魔法史教授——幽靈卡思伯特·賓斯,他明的銀白也變發亮發白的奇異狀態,令人擔心他會不會覺得自己的存在被替代了,從而永遠地消失掉。
但好在他只是有些激:“這很好,我想小巫師們的魔法史績會有所提高。”
……
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衆多教授齊聚一室,會看到很多有趣的事。
比如弗立維教授和斯普勞特教授的視線很有直接的對視,但他們並沒有表現出互相抗拒的肢語言;
再比如,斯普對貝爾比的態度冷漠,但卻不拒絕和他討論魔藥知識;
菲利克斯也自職來第一次見到占卜課的教授,西比爾·特里勞妮。
三年未見,還是老樣子:特里勞妮看起來非常瘦,顴骨很高,大眼鏡映著火,讓人難以看清的表,就像是一隻大甲蟲迎面走來。
等離得近了,纔會看清那雙被放大了好幾倍的眼睛。披著一條輕薄明、閃閃發的披巾,細長的脖子上掛有重重的項鍊和珠子,雙臂和雙手都戴有手鐲和指環。
‘這或許是霍格沃茨最懂得自我包裝的教授了,渾上下籠罩著神氣息。’菲利克斯心想。
他對這位占卜課教授的並不好,因爲在菲利克斯上學期間多次暗示他會遭遇不測……
而菲利克斯在發現自己沒有占卜天賦後,也果斷取消了這門課。
這使得他的占卜課績永遠停在了糟糕的級別。
“哦,菲利克斯,我還記得你……在一般人眼裡你是很有天賦的巫師,但在我的視域下,”特里勞妮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說:“我看到了大片的渾濁和黑暗。”
“西比爾,我想是因爲你還沒有從宿醉中清醒。”麥格教授不客氣地打斷說,對這位言語含糊、裝神弄鬼的教授同樣沒什麼好。
特里勞妮面紅耳赤地說:“天目是不會外在影響而改變的,不管我有沒有喝酒!”
怒氣衝衝地坐在一張空著的椅子上。
菲利克斯也利用這次會議和麻瓜研究學教授凱瑞迪·布吉試探地聊了聊,得到的反饋讓他有些失。
這位教授對於麻瓜社會不算陌生,按照的說法,居住在麻瓜世界的一個小區裡。但布吉教授也是站在巫師的角度去思考問題的,至,從未想過了解科技的原理——哪怕是小學生的手工課水準。
“菲利克斯,我覺得這就足夠了,我每年都會逛兩次書店,從中挑選出最歡迎的書籍。”
菲利克斯禮貌地問:“您最近研究的書是?”
“《孟德爾傳:傳學之父》,”布吉很興趣地說:“它給了我很多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