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一共說了兩次和“進”有關的詞語,一次是讓他進房間,一次是讓他進。
飽滿的瓣和尖全都泛著水,連間也得一塌糊塗。
江淮眸幽深得看不見底,膝蓋微分,頂開的,出間。輕薄的白得近乎明。
“我先。”
他垂著眼進間,修長骨的手指從旁側撥開底,的戶半遮半,食指和中指並起,朝著翕張的口了進去。
“嗯啊……”
答答的小乍然被進,不控制地攀附而上,他在輕微一,就十分明顯,仿佛全神經都聚集到了間,隨著他的作起伏不已。
好。
江淮呼吸沉重幾分,又往裡面送了一些,指腹著熱的旋轉頂刺,到了悉的。
他朝著那點重重按下去,林念就驀然被刺激得一抖,腳趾都蜷起,眼眶發。
“啊——”
“爽麽?”
他指腹按著的敏點大力摳弄,悠悠地說著風涼話。
“第三手指就進不了了,還好意思我進來,嗯?”
“啊、好……好酸……”
林念細長的眉蹙起,似痛苦似歡愉。整個小在他的摳弄下變得無比酸脹,從壁汨汨地滲出,順著他冷白的指往外流。
臉是泛著紅的,是白皙帶的,滾燙,而不自知,聲與結合在一起,簡直就是催的藥。
江淮膛起伏,垂眼看著手指在進出,帶出的,結滾,摳弄得更用力,難以抑製地往裡狠頂。
“啊啊……別……”
敏點被這樣不間斷地持續刺激著,林念脊背不自覺弓起,手指死死攥住被褥,整個都跟著他的手指在抖,很快就要不行了。
“別——!”
林念微微仰坐在床上,雙臂向後撐在的床鋪,此刻已經抖得不像話。
一垂眼就可以看見他食指和中指深深嵌在裡,清晰地看見口因他大力的摳弄而一一,晶瑩的順著他的指流到他的掌心。
他整個掌心都是從深湧出來的水。
林念心尖一熱,像是驀然被一隻手攥住了心臟,酸脹綿,混著上的快,在他指腹按著敏的無地向下勾扯時,到達了頂點——
“唔啊!”
聲音啞在嚨,清澈明的從噴出,細細一,澆在他腕骨分明的手腕上,又順著手腕滴在白的床單上,暈開細碎的深水漬。
麻的電流在裡竄,林念渾無力地往後倒,被江淮欺住。
他出漉漉的手指,握住已經脹得發痛的昂揚,朝著一一劇烈翕張,還在淌著水的花重重頂了上去。
“嗯——”
林念被頂得一聳,悶哼出聲。
“現在才能進來,知道麽?”
他低低道,埋首去尋的,齒關咬著瓣廝磨,一手用力叩著的手腕,在床上。
出又進,碩大的頂端抵在口,年勁腰猛地一,將長的進熱致的小。
“嗚……”
都被破開的強烈飽脹瞬間讓眼眶發,將林念出一滴生理的眼淚。
年大力著腰,像是把所有的話都在裡說盡了,在深頂得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心稚的上,發出撞的啪啪聲響。
“唔——輕、啊——”
林念被頂得起伏,像一葉沒有帆的孤舟,在磅礴洶湧的大海上隨浪漂浮。
快洶湧,頂弄又深又快,幾乎讓以為被貫穿。
江淮俯,埋首在膛,將那粒的紅蕊連同暈一起含進裡。
他鼻尖抵著飽滿彈的,將的尖含進口腔,齒關銜住細細咬,發出令人恥的嘖嘖水聲。
花深被燙的頂端碾得又酸又,水肆意流淌,仿佛永遠不會乾涸的泉水。
“嗚啊——別——嗚——”
快來勢洶洶,過電似的席卷全,這覺太恐怖,林念仰著脖頸,覺自己要被水般的快淹沒。
江淮恍若未聞,仰首來尋的,把細碎的都堵在舌裡。
舌尖纏,唾換,還在裡肆意深重地搗弄著,來不及吞咽的銀順著角流下。
兇猛強烈到極致的讓幾近頭暈,被迫泡在快的浪裡沉浮,最後攀爬到頂點,小腹搐著噴出水來。
江淮就著猛然絞的繼續,讓人在雲端也不得安寧。
握著手腕的大手緩緩上,青筋在手背上若若現,強勢又不容拒絕地掰開蜷著的手指,一一,直至指間空隙被填滿,十指相扣。
握著的兩隻手劇烈著,最後緩緩歸於平靜,只剩指腹溫卻盡顯侵略地挲。
像有許多未盡的話語仍待書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