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一個星期,圍觀群眾又炸了。
“哇喔!大師回來的第一卦就遇上炸裂的八卦,我太好奇背后的故事。”
“小伙子,你分不清男的的啊,這三個月你都干了些什麼?”
“別懷疑小伙子的眼,我刷手機的時候無意間發現,有些男的比的還漂亮,那個臉蛋, 那個腰肢,嘖嘖嘖。”
高興鴻如遭雷擊,兩只眼睛瞪的像銅鈴,“大師,你開玩笑,這一點都不好笑。”
林溪一字一字道:“這個生辰八字,如果是的早死了。”
“只有兩種可能,你要麼跟鬼談了三個月,要麼跟男扮裝的人談了三個月,你愿意相信哪種?”
“請選擇。”
高興鴻嚇的變了臉,“不,欣欣不是鬼……”
他相了整整三個月的朋友絕不可能是鬼,那只剩下一種可能。
欣欣是男的!騙了他!!
他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卻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三個月,啊啊啊!!!
高興鴻抱住腦袋尖,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不可能!欣欣長的漂亮可,格溫善良,怎麼可能是男的?!”
他抓住那張紅紙,雙手不斷發抖,“大師,你再看看有沒有搞錯……”
林溪淡淡道:“從八字上看,你和通過相親認識,哪個人這麼缺德?將男的當的介紹給你?”
高興鴻的心瞬間涼了。
大師一眼看出兩人通過相親認識,這證明生辰八字沒錯,大師的實力沒問題。
有問題的是欣欣,他了三個月的人。
高興鴻今年三十二,頭發不多的程序員。
大學畢業后一直忙于工作,他比較向,不喜歡和別人流,從來沒談過。
父母萬分焦急,天天催婚,安排相親。
“興鴻啊,你老大不小,再過幾年馬上四十歲的人了,老婆沒有,孩子也沒有,你做人太失敗了。”
“你看看你的同學和朋友,已經生了三胎,孩子們都上小學,你整天在外面鬼混,不做正事,氣死我了!老高家的臉全被你丟盡了!!”
“別人回家有老婆做的飯菜,你個單狗,只能躺在冷冰冰的床板!吃地油做的外賣!吃凍了幾十年的僵尸!睡黑心棉做的被子!!”
“你表姨安排了一場相親,明天必須去,不去以后別再我爸!”
高興鴻不了父母的念叨,帶著一肚子氣去相親。
看見方的那一刻,他的氣全消了。
那是一張清純人的小臉,眉如柳葉,如紅櫻桃,眼眸如盈盈秋水,微風吹的發,更添幾分靈。
仰起頭,抿淺笑,出兩個可的小酒窩,像上學時遙不可及的校園神,又像藏在心深的白月。
沒有男人能抵擋住這樣的孩紙,高興鴻也不例外。
只一眼,他便淪陷了。
高興鴻了手心的汗,張地出手,“你好,我高興鴻。”
指了指嚨,不好意思笑了笑。
人表姨笑呵呵介紹,“興鴻啊,欣欣,小時候發燒,燒壞了嚨,所以不會說話,這完全不是問題,人品第一位。”
“表姨打聽好了,人品家庭沒啥問題,欣欣乖巧懂事,安靜話,哎呦!與你相配正好合適……”
高興鴻更了。
表姨說了一大堆,他記住一點,欣欣。
嘿嘿,欣欣,真好聽的名字。
兩人一來二去悉起來,欣欣雖然不會說話,但溫。
送熱水、送巾、送他最的茶葉蛋,用行表明濃濃的意。
每次約會非常甜,兩人慢慢嘗試小做的事,牽手、抱抱、看電影等等。
高興鴻越陷越深,他覺得自己遇到了真,以前單了三十二年特別值得。
表姨是個大大的好人,以后辦婚禮請坐主桌,包一個厚厚的紅包。
兩人順其自然到了談婚論嫁這一步,欣欣總出害怕的神。
高興鴻以為擔心婚后的生活,極力安的緒。
“欣欣,我你,此生非不可,嫁給我好不好?”
欣欣點頭答應,婚事便定下來。
高興鴻開心地來找大師算吉日,沒想到真相是這樣。
他不可置信喃喃自語,“欣欣不說話是因為他……”
錢富貴拍了拍他的肩膀,“當然是因為一開口就餡了唄。”
高興鴻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臥槽!他了三個月的人居然是男的!
錢富貴安,“兄弟,淡定,大師不會有錯,聽哥一句勸,安心接事實,該分的分,該斷的斷。”
高興鴻揮開他的手,聲音抖,“別我,你別我!”
回想三個月兩人做過的事,高興鴻幾乎暈厥,從嚨里出三個字,“于!聞!欣!!”
錢富貴猛地一愣,“咦?于聞欣,很耳的名字。”
季衡問:“胖子,你曾經和談過?”
錢富貴的臉瞬間黑了,“滾滾滾!我才沒有,不準造謠。”
他看了眼小本本,恍然大悟,“于聞欣是下一位算卦的人。”
季衡目呆滯,“這麼巧?”
他看向正在嗑瓜子的林溪,“大佬,現在怎麼辦?”
林溪放下一把瓜子殼,“涼拌唄。”
這樣說顯得沒有人味,邦邦安一句,“事已經發生,盡早解決比較好。”
高興鴻聽見的話,回頭朝人群大喊大,“于聞欣,你在!你出來!”
大爺大媽們紛紛往一邊,出后面的“”。
穿著白子,一頭烏黑的秀發隨意灑落,臉蛋鋪了一層淡淡的,那雙眼睛依舊明澈,比初見那天多了幾分風,幾分婉約。
緩緩走過來,宛如從天而降的仙,姿態優雅,步伐秀。
眾人看呆了,無論看多眼都會認為是個超級無敵漂亮的孩紙,難怪高興鴻的死去活來。
于聞欣習慣了別人的目,永遠保持優雅的姿態。
抬頭,雙眸泛起水,漉漉的,惹人憐。
此時,無聲勝有聲。
高興鴻既心疼又后悔。
欣欣沒錯,一切都是他的錯,為什麼今天來找大師算日子?
他不該來!
如果不來找大師,他倆仍然甜,下個月初八結婚,明年有可的寶寶,后年……嗚嗚嗚嗚。
現在,老婆沒了,寶寶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