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委屈,倒不如說在氣自己沒用。
明明是有理的那一方,現在卻變沒理、非禮領導的那位。這樣的罪名要是傳出去,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不管怎麼樣,都是說清楚才行。
“許澤洋,你應該很清楚,是你自己不請自來,是你自己主走進我房間的,并不是我拉你進來的,你怎麼可以說我非禮你,你……”
說到一半,陳雪忽然反應過來,“等等,你剛才是不是在裝睡,不然怎麼知道我拍照了?”
見許澤洋一臉壞笑的眨了眨眼,陳雪想原地殞滅。
難怪他說狡辯。
原來,他一直在裝睡啊!!
可真能忍。
踹他沒覺,澆水也沒反應。
這兩件事都好說,沒什麼尷不尷尬的。但是,主人家腹,還解人家襯人家的行為,怎麼想怎麼社死。
那會,還在為自己的聰明而點贊。
現在看來就是愚蠢,居然還大言不談的狡辯說什麼,自己是好心好意幫他水。
啊啊啊啊。
彼時的陳雪,完全忘了還騎在許澤洋上,隨著回顧剛才的種種離譜行為而到無臉見人。
捂臉想原地消失。
但是,逃避沒用,還得解釋自己的離譜行為啊。
貌似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許澤洋就是在看演戲啊。
也是至到現在,陳雪才同意蘇錦的說法,霸總小說看多了,的確沒什麼好,不然也不會好奇男人的腹啊。
陳雪懊惱的敲了敲腦門。
“許澤洋,你聽我狡辯……呸,不是狡辯,這一次是真心話,真的,我對你絕對絕對沒有邪念。”
“我吧,就是有點好奇,所以才不小心了兩把……”
說到這里,陳雪已經面紅耳赤。
如果只是單純兩下,許澤洋泛紅的又怎麼解釋。
肯定是不知道用了多力氣才造的。
至此,陳雪哪里敢抬頭啊,雙手捂著臉,結結的出一句,“反正經過和起因都已經解釋了。”
“我也沒有撒謊,你要是不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想笑就笑吧。”
陳雪只想撞墻。
當時一定是腦被鬼附。
“砰砰砰”地撞墻,企圖撞醒自己,才意識到,到了現在還趴在許澤洋上。
剛剛用來撞擊額頭的不是墻或柱子,而是許澤洋的膛。
陳雪:……
算了算了,比這個更崩潰的已經發生過,無所謂了,不就是太過恥凌到忘記在何了嘛。
果然虱子多了反而就不。
陳雪也就沒再掙扎。
就這樣呆呆的向許澤洋,那破罐子破摔的無賴表就是,隨便了,你怎麼就怎麼樣吧。
目睹陳雪臉上的彩變化後,許澤洋噗嗤一聲笑。
“說起好奇,其實,我現在也有一件非常非常好奇的事,需要你稍微配合一下,你愿意嗎?”
沒給陳雪開口的機會,許澤洋又道,“只要你愿意,剛才的一系列的啊啊騎啊的都可以一筆勾銷。”
許澤洋在徐徐善,聽上去在和陳雪商量,那寬大炙熱的手掌卻猛地扣著陳雪的後頸。
然後,隨著手臂一個用力,使得陳雪猝不及防地吻住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