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付衡扯了扯角。
既然對方不愿意說,許灝也識趣的不再繼續追問。
一行人很快來到醫務室。
往常白天都正常開門的醫務室,此刻卻大門鎖。
趴在窗戶上朝看,只可惜窗簾遮住了室大部分空間。費心拉過窗簾隙朝看,結果看了半天,什麼都沒看到。
就在有些失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叩叩叩”有規律的敲門聲。
然后,醫務室大門就從打開了。
這也行?
許灝人都傻了。
“趕下來!”付衡眼疾手快的拽了一把。
毫無儀態的從窗戶上跳下來,灰溜溜跟在眾人后。
“您好,請問早上送來的姚同學呢?我們是他的同班同學,一起來看他。”
隊伍最前方人模狗樣的周圍裝的還像那麼回事兒。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讓許灝不合時宜的打了個噴嚏。
靠,怎麼這麼濃的消毒水味道?
用84煮粥了啊?
在心里暗暗吐槽。
醫務室的一切都井井有條,一不茍。姚子安留下的跡和帶的凳子都不翼而飛了,好像早上混的一切都是許灝記憶錯的幻覺。
“是早上送來的高一三班的姚子安嗎?”
校醫公事公辦的打開登記冊,翻看了一會兒才扶了扶眼鏡語氣溫和道,“我化驗后,發現他有極強的傳染疾病,就上報學校,讓他暫時離校了。”
許灝躲在付衡背后,踮起腳勾著腦袋去看書桌上的登記本。
裝什麼大頭蒜呢?
是早讀時間送姚子安來醫務室的,也就過去兩節課時間,能有幾個同學過來,還裝模作樣的翻看登記冊…
付衡察覺到后的人來去的不安分,警告似的扭頭看了一眼。
好嘛,不就不。
許灝老老實實站著裝木頭人。
“靠,那人什麼病?”肖宇氣的跳腳,幸好小灝灝嫌棄姚子安,沒用他的課本,萬一小灝灝被傳染就完蛋了。
“這個嘛,學校讓我保,所以我不方便對你們直說。”
校醫臉上的微笑恰到好。
你不說,我們自己看不就行了?
許灝一個箭步沖到醫務室那張大桌前,拿起病歷本仔細端詳。
“靠!”
等看清姚子安那一頁麻麻的癥狀和病史后,惡心的立馬把手里的病歷扔了出去。
校醫臉微變,法靈活的接住飛出去的病歷本,“這里的任何東西都很干凈,除了你們。”
“小灝灝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太惡心了,你自己看。”
校醫面不虞的把病歷本重新放在桌子上,大有請君自便的意思。
周圍付衡肖宇展鵬幾個人湊過去細看。
這一看,四個人都看的戴上了痛苦面。
這這這……
“牛啊。”
愣了半晌后,展鵬一臉魂游天外的喃喃道,“這尼瑪把我知道的所有病都得了遍啊。”
“我日!”
肖宇抖了抖上的皮疙瘩,“回頭得把他尿過的地方再消消毒。”
付衡嫌棄的直接拿起桌上的消毒噴了噴病歷本,“不行,覺我的眼睛也需要消消毒。”
周圍沒有其他人反應那麼大,他看著面前和自己的高不相上下的斯文男人,“以前好像沒見過您?”
“我這禮拜剛調來。”
才上任一天?
周圍頷首,“打擾了,我們要回去上課了。”
“慢走不送。”
直到走出醫務室,許灝展鵬肖宇付衡4個人上的皮疙瘩都還沒消散。
“怪不得那廢長得跟個癩蛤蟆似的,”肖宇惡寒的抖了抖肩膀,“尼瑪還真是個五毒俱全的玩意兒。”
“媽的,小灝灝你是不是坐過他的桌子???”
“晚上回去記得好好洗洗。”
“好。”
“要不你現在就回宿舍洗洗?早上你不是還他了?”展鵬不放心的問道。
“你早上不也他了?”許灝安自己,“其實很多病都無法通過肢接傳染,我們也不用太一驚一乍的。”
“但是mei du特殊況下可以通過肢接傳染。”周圍補充了一句。
“什麼!!!!”
許灝一蹦三尺高,瞬間炸。
一個清清白白,潔自好,連都沒談過,電影都很看的人,不要得那種病啊啊啊啊啊!
“我說的是特殊況,如果你的沒有傷口,抵抗力強的話,一般是不會被染的。”
“不行,不行,我不放心,我要回宿舍洗個澡。你們回不回?”
“小灝灝我陪你。”展鵬出列,站在邊。
許灝七上八下的心突然冷靜下來。
差點忘了自己是生了!
怎麼還敢邀請其他人和一起回宿舍洗澡?
“算了,快上課了,還是中午再回去吧。”
忍著惡心胡了胳膊上豎起來的皮疙瘩。
年眉頭鎖,臉煞白,整個人煩躁不安。
“不會有事的,不要太焦慮。”周圍的大掌在肩頭輕輕拍了拍。
許灝垂頭喪氣的呼出一口氣,“覺最近突然多了好多麻煩事。”
本以為用錢安了大魔王,可以和朋友們繼續開心快樂的度過高中生活。
誰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層出不窮的麻煩讓心俱疲。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當初留下的選擇。
“這算什麼麻煩,只要無關生死,都是小事而已。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自從發生過那件事,周圍就很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如非必要,很會和許灝有肢接。
可是,現在為了安低落灰心的年,他語氣和的開解,神堪稱溫。
付衡把眼前的一切看在眼中,低低嘆息一聲。
看來老大是來真的,不是一時興起。
肖宇和展鵬只顧著擔心小灝灝,完全沒注意老大不同尋常的溫繾綣和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來的寵溺。
那是雄求偶期特有的表現。
一行人心郁郁的回到教室。
神思不屬的熬完上午的課程,許灝踩著下課鈴直奔宿舍,只給周圍留下一句話。
“我先走一步,你們記得幫我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