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陸婉瑩房中坐定,程卿卿問道:“你婆母昨又讓你侍疾了?”
陸婉瑩聲地道:“是,公爹近日一直歇在姨娘,便又開始折騰。”
王昭云氣呼呼道:“你都有孕了你婆母半夜你,盧大人都不吭聲?”
陸婉瑩道:“夫君在大理寺連夜審訊犯人。”
程卿卿算是明白了,陸婉瑩家世不顯,后來寄居裴府,學得謹小慎微,嫁給盧景懷,盧景懷待好,很知足,便一味做個賢妻,從不在夫君跟前告狀,而盧夫人就是吃準了這個子。
“婉瑩我覺得你該跟盧大人商量分府單過。”
以陸婉瑩的聰慧怎看不出,那個婆母是故意折騰,又是長輩,讓又不好總是忤逆,分府是唯一解決的辦法,非盧景懷親母,分府只要尋個由頭即可。
還是有些遲疑:“我再想想。”
程卿卿和王昭云在那里又坐了半個時辰,陸婉瑩一再挽留,用過晚飯才回,回去的馬車上,王昭云還在想著陸婉瑩的事:“陸姐姐做事太猶豫了,卿卿,后面為何你不讓我再勸?”
程卿卿開車簾往外看了一眼:“雖說我們關系好,友人相幫也有尺度,咱們此行已經幫了婉瑩,至于日子怎麼過該自己考量。”
回到太子府,房中無人,程卿卿問香草:“殿下還沒回來嗎?”
香草上前侍奉著去解披風:“殿下在練武場舞劍呢,紫蘇看到了,奴婢聽說殿下劍風凌厲,像是江湖大俠。”
程卿卿笑了:“咱們去瞧瞧大俠練劍。”
主仆倆到了前院。
裴陌塵聽力好,在二人還沒到,便聽到腳步聲,看了一眼,看到是程卿卿,便沒有停繼續練劍。
程卿卿走到近前站邊上看,果真劍好,在一旁稱贊一聲:“夫君劍真好,像江湖俠客。”
裴陌塵聞言劍舞得越發有力,出招也快了許多。
一套劍法練完裴陌塵收了招,朝程卿卿招手。
他的夫人跑到跟前,仰著頭看他,眼睛亮晶晶都是欽慕。
被夫人仰慕,裴陌塵有些得意:“我來教你耍幾個簡單的招式。”
把劍遞到手中,指撥著出招,待學會后,退后幾步,由著自己舞著玩。
舞劍的時候很是歡喜,眉眼笑得恣意,上碧青的繡金描挑線,隨著的作劃出漂亮的弧度,盈盈不足一握的細腰,扭之時不像練武,更像是為他獻舞。
裴陌塵走過去,一手攬住人的腰,一手握住握劍的手,帶著一起出招,練了一會兒,把劍放到一側。
“有危險的時候任何東西都可以為武,發簪也可,”他從頭上拔下一支發簪,“子無力氣,要靠速度,趁對方不備用這個快速刺向對方的眼睛,或者脖子側面頸脈竇都可以給對方致命一擊。”
他握住的手給比劃著做示范。
程卿卿一會兒便玩得沒了力氣,還出了一的汗。
裴陌塵收了招式,牽著人回月桂院。
進了房,裴陌塵就直接把程卿卿打橫抱起。
“你做什麼,我上都是汗。”
“我上也是汗,抱你去沐浴。”
太子府里有浴池,比之前的浴桶方便了許多,他抱著程卿卿直接進了浴池,到了水里先程卿卿的裳,雪白細膩的被汗水浸過后,如同溫潤的玉。
裴陌塵耳邊喚了一聲:“卿卿。”
他的時候總喜歡喚一聲,男人略低沉的嗓音,又著幾分繾綣。
稍微放開人,便很快也除去了自己上的裳,程卿卿趁他裳,轉退到的浴池邊靠著坐下。
裴陌塵放好裳一轉發現人跑了,從水里站起,浴池里的水只到他的大部,隨著他的起,上的水著他的紋理往下滾落,幾步便走到了程卿卿跟前,把人給撈了起來,摟在懷里親。
起先是親瓣,后來移到臉頰,脖頸,玉團。
像是在盤一塊溫玉,細致的每個地方都沒有放過。
本來玩劍已經把程卿卿的力道用完了,現下更是跟浴池里的水不差。
被托舉起,浴池的水拍打得起了浪。
“卿卿,封你做太子妃你也不喜歡?就這麼想離開我?”他覺出來了,自從封了太子妃,夫人比以前沉默了一些。
眼下兩人注定綁在一起了,傻才說自己不高興:“喜歡,沒有不歡喜。”
他停下住的下吻住:“喜歡,現在喜歡嗎,喜歡夫君這樣子嗎?”
程卿卿嗯嗯著應了了幾聲,一本正經的太子殿下,此時很不正經。
“以后不要想著離開我,陪我一起共赴白首之約。”
事畢,裴陌塵抱著人放到床上,兩人平躺在一起,閉著眼念叨:“以后去鋪子別這麼長時間,鋪子有什麼事讓福公公和掌柜自個去理。”
他回來見不到人就心慌。
程卿卿累得嗓子都啞了,弱弱的像拉著:“我到盧府看婉瑩去了,盧景懷那個嫡母,婉瑩都有了孕,還半夜喊過去侍疾。”
裴陌塵對盧夫人也了解:“盧景懷那個嫡母心狹隘,還看不清形勢,盧家現在的門戶都是靠盧景懷支撐著。”
程卿卿淡淡:“我今跟昭云過去敲打了一下盧夫人,也不知能明白不。”
裴陌塵握住的手,側頭睜眼看:“卿卿,你不是擔心沒有依靠嘛,我打算讓三叔父到兵部負責軍餉糧草的統籌。”
程卿卿也側過頭對上他的視線:“我不希你為了我而違背原則提拔姑父,再者誰說我沒有依靠了,夫君便是我最大依靠。”
裴陌塵抱住親了親額頭:“是,夫君就是卿卿的依靠。提拔三叔父我是謹慎考慮過,他為人忠厚,不貪不腐,也適合那個職位。”
聽了他的話程卿卿才安心:“如此便由夫君安排。”
裴陌塵住的下盯著人,又開始意:“明年春闈后再給長玉謀個缺,你放心,你的親人我都會看顧。”
程卿卿最親的人便是姑母一家,他照拂他們,比對程卿卿自個好更讓,玉臂主纏上他的脖頸,迎合著他。
往常他纏得久了,程卿卿便總是吵著累,不愿意配合。
這次卻溫小意,兩人榻上如一對頸鴛鴦,繾綣不已。
裴陌塵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睡著的時候面上都是饜足的舒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