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宿:“我隨口說的,哪有什麽解釋。”
沈卿:“是嗎?”
薑宿:“就是這樣。”
沈卿:“其實我知道兩個人怎麽能好的變一個人。”
薑宿:“……”
多。
剛才就不應該附和他。
如今被調戲簡直就是自找的。
薑宿不想和他在個問題上多討論,抬手幫他解著西裝外套的扣子。
比起穿軍服,他穿西裝有些過於氣勢盛。
若非他一開始主和老板搭話,恐怕老板本就不敢和他開口,更別說有後麵的這些關心了。
沈卿湊近,大手攀上細的不合理的腰,“要不要爺告訴你,兩個人是怎麽變一個人?”
薑宿無語。
暗自翻了翻眼前的流氓,
薑麵上小心提醒他,“帥,你說過輸了一個月不手腳的。”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早知道就不應該心,若剛才輸了恐怕現在正哭著讓他欺負呢。
沈卿彎腰坐在床邊,翹起二郎開始耍無賴,“賭局是我故意輸的,爺頂多三天不來。”
三十天變三天。
落差有些大,但總好過沒有。
這夜,沈卿隻單純把摟在懷裏睡覺,不然不算大的被子本包容不下兩人。
翌日,鎮上的橋修好了。
兩人早早退了房間,就開車直奔青城而去。
一路上路過好幾個村鎮都沒停歇,直到深夜到了離青城最近的張家鎮。
從張家鎮到青城隻需要兩個小時的車程,若明早天亮就出發,中午之前肯定能進青城。
薑宿是從小在青城長大的,那裏有很多認識的人。
隻要出現,很快沒死的消息就傳遍青城,到時的假份也會被立馬揭穿。
沈卿憤怒之下會殺了吧。
或許,也會把帶回江城,等折磨夠了才會殺了。
總之除了死沒有其他的下場。
“想什麽呢?”
沈卿已經走到旅館門口,回頭發現薑宿還愣在原地。
笑了笑跟上他的步伐。
這次房間的床鋪更大一些,兩人兩雙被子互不影響睡覺。
薑宿睡不著。
在想有什麽辦法可以躲過不去青城,又或者說是可以避免被青城的人認出來。
把自己捂嚴實嗎?
別人是認不出,可沈卿肯定會心生疑慮。
到時候此地無銀三百兩,想必不用等沒死的消息傳遍青城,就已經被揭穿了假份。
裝病或許能拖延,但卻能解燃眉之急。
翌日,薑宿說自己來月事了。
晚上思來想去覺得用這個借口最好,難不難隻有自己心裏清楚。
鑽在被子裏不出來,整個的像隻蝦一樣,聲音也聽著弱無力,“帥,我真的不能和你一起走了,你若是著急就先過去吧。”
麵紅潤。
不像是不舒服。
沈卿盯著若有所思,片刻後才答應,“你在這等我,我盡量後天回來。”
薑宿心中暗喜。
麵上十分虛弱的點頭回應,“我不會跑的。”
沈卿臨走時代了旅店老板幾句,又留了十個銀元才離開。
看著窗外逐漸消失的車影,薑宿瞬間力充沛的翻下床往外麵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