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周若清一早跑去督軍府哭訴。
抱著督軍夫人不斷抹淚,“姑媽,昨天我聽的真真的,戲班子裏的人都說表哥是薑秀秀的丈夫,若是傳出去我的臉麵還往那擺啊,這口氣您一定要幫我出。”
昨日沈卿前腳才走,後腳就想去找薑宿麻煩。
順著薑宿去的方向找過去,薑宿人沒找到,卻聽到了一耳朵的閑話。
“我剛才瞧見沈先生了,他可是穿著軍裝的。”
“我就說嘛,像薑小姐那樣的人肯定得配英雄。”
“他們夫妻倆可真是絕配啊。”
……
周若清一肚子火,現在想想還忍不住要罵人。
沈卿是的。
明明才是沈卿未來的妻子。
薑宿那個賤人怎麽能占了的位置呢。
一夜未眠。
剛等到天亮,就迫不及待的來督軍府告狀。
督軍夫人瞧周若清氣的臉都紫了,忍不住暗自搖頭,覺得實在是不教。
如此小家子氣,真不像是周家的兒。
周若清瞧督軍夫人不說話,隻能又開口挑撥,“姑媽,那個薑秀秀擺明了是勾引表哥,你幫我想個辦法斷了的念想嘛。”
斷?
恐怕不想斷的是自家兒子吧。
沈卿從小什麽德行,這個當媽的最清楚不過。
想要的必須得到,等玩膩了才會拋擲一邊棄之不管。
薑宿這種態天的類型本來就招男人疼,如果不讓自家兒子玩膩,他又怎麽會舍得放手。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人隻有適當的裝看不見,才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到時男人的心始終會落在自己妻兒上。
這麽簡單的道理,這個侄怎麽就不懂呢。
最後,督軍夫人不了周若清的不依不饒,隻好讓人把薑宿過來。
簡單的對峙後並沒得到什麽結果,薑宿也隻是被督軍夫人簡單訓誡了幾句,就稱頭疼讓兩人離開了。
走到花園,周若清攔住的去路。
薑宿語氣不冷不淡,“周小姐,你還有什麽事嗎?”
周若清翻了翻眼,開口警告:“剛才你和我姑媽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我看你就是想趁機勾引表哥,想把我下去當帥夫人吧。”
“腦子有病得治,我看周小姐還病的不輕。”
薑宿罵了。
覺得周若清實在聽不懂人話。
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不會和搶沈卿,周若清怎麽還如此不依不饒。
周若清片刻後才反應過來,指著的鼻子不敢置信,“薑秀秀,就憑你的份居然敢罵我?”
薑宿輕笑:“我隻是建議你去看醫生,以免耽誤了病,影響以後的自理能力。”
周若清惱怒。
抬手想打耳,卻被薑宿用手包擋住。
手包被打落,裝在裏麵的東西散落了一地,蹙眉看著地上的東西準備彎腰去撿,有人卻先一步蹲下子把地上的一撿起來。
是那枚在薑家找到的玉葫蘆平安福。
不等來人仔細查看,薑宿就將玉葫蘆拿了回來,“謝謝三小姐,我自己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