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旁空落落的位置,牧西城眼底的失落一閃而過。
將目從簡溪上收回,看向舞臺的方向。
此刻,正是高部分,《memory》這首歌響徹全場。
牧西城陷了深深的回憶里。
記憶里,他與安娜相依在劇場,看著臺上的舞者們賣力表演,到,安娜總是忍不住流淚。
的眼淚在燈下,仿佛都鍍上了一層魔力,讓他沉淪。
這首歌,太過應景。
讓他陷記憶中不能自拔。
耳畔,傳來低低的泣聲。
牧西城一轉頭,就看到簡溪正一邊眼淚,一邊癡癡看著舞臺中央,那只格里澤貝拉的貓。
側臉,與安娜如出一轍。
牧西城看得出神,遞了一方紙巾過去。
簡溪尷尬地著,窘迫地沖著他笑了笑,“抱歉,讓你見笑了。”
“不會,這首歌總能讓人想起記憶中的種種,很多時候,我也想像格里澤貝拉那樣,回憶過往,釋放心的痛苦,跟同伴訴說我的。”
“你很懂《貓》。”簡溪輕掉眼淚,不自覺地側對著牧西城。
有一種惺惺相惜的覺,在心底油然而生。
“不算懂,前友喜歡,我屋及烏。”牧西城頹然一笑,扯了紙巾,不著痕跡的了眼角。
看來,同是天涯淪落人。
簡溪以前喜歡《貓》,純粹是因為藝上的熱。
但現在看《貓》,總能想起跟陸辭這三年婚姻。
就像是格里澤貝拉一樣,記憶中的痛苦,都隨著這首《memory》釋放了出來。
抑的緒,也在這一刻,得到了宣泄。
兩人不自覺的,就開始竊竊流起來。
腦袋越靠越近。
陸永歡進場時,一眼就看到了這一幕,整個人愣在原地。
跟一同進來的,是白雪。
看到此此景,白雪頓時來了興致。
“敢牧西城說沒空,是因為簡溪啊。不得不承認,簡溪太有魅力,你我都輸了。”
“閉!”陸永歡一張臉氣得通紅。
長這麼大,從來沒被一個男人這樣無視過!
最可惡的是,他喜歡上的,居然是自己的嫂子!
顧不上是在劇場,陸永歡大步朝他們走去。
正在看音樂劇的觀眾,一個個發起牢。
“這是誰啊?怎麼這麼沒有素養?遲到還竄,擋著別人不知道嗎?”
“看這著裝,也不像是沒見過世面的,該不會是誰在外面養的人吧?”
“你才是三,你全家都是三!”陸永歡氣急敗壞,瞪著對方。
聲音很大。
現場頓時一片嘩然。
就連臺上的舞者們,都愣了好幾秒,才繼續。
聽到悉的聲音,牧西城蹙眉,轉頭,就看到陸永歡正紅著一雙眼,朝大步走來。
“簡小姐,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他不想給簡溪添麻煩。
可,剛起,就被白雪直接擋住了去路,“牧醫生這麼著急做什麼?是怕你和簡小姐的私被曝嗎?”
現場的安保見狀,也朝這邊走來。
陸永歡直接亮出自己的份,“不想得罪津城陸家的,都給我滾出去!”
眾人面面相覷。
來看這場音樂會的,大多也都是有頭有臉的。
大部分都知道津城陸家,意味著什麼。
縱使心里不爽,但還是接二連三的起離開。
剩下一小部分,原本還不肯走,可很快,就被安保帶離。
津城陸家,不是他們得罪得起的。
整個劇場,不過十幾分鐘,就被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