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發現異常況的牧云嬰,倒也還算冷靜,并沒有多麼的慌張。
因為即便在洗澡的時候,依然拿著鬼護,以防出現意外。
真到了極其危險的時候,威脅到的生命了,那戴著的那條項鏈一定會……
思緒正掠過這一剎那的時候,牧云嬰的手也到了自己的口,然而發現,那里原本應該有一條項鏈吊墜的位置,此刻竟空空如也!
遲滯剎那之后,牧云嬰像瘋了一樣,不停地索著自己的脖子,在確認自己脖子上的那個項鏈不見了之后,立刻低頭,尋找著周圍的區域。
可地上干凈得連一都沒有,哪里還有項鏈的影子?
牧云嬰終于慌了!
頭頂傳來的力道越來越大,將不斷的拖向那個淋浴的噴頭。
為了防止自己被吊起來,牧云嬰不得不出手,將淋浴噴頭取了下來,而后直接跑到了廁所門口,也顧不得自己赤,直接就要開門求救!
可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無論如何用力,這個廁所的房門就是打不開!
牧云嬰見況不對,立刻又瘋狂地踢門!
砰!
砰!
砰!
“救命!!”
腳上的力氣極大,嗓門也極大,可是無論如何踢門,如何呼救,門外那些談笑言說的人,也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頭的靜……
牧云嬰的心沉到了谷底。
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呢?
進來洗澡之前,已經再三檢查過了自己的鬼,確認沒有失。
這說明的鬼消失,是因為來殺的那只鬼發了『手』的能力!
而擁有這種能力的鬼,只有葛凱和抬頭鬼。
抬頭鬼現在應該站在米林公寓里面守著,所以不可能是它!
所以只有葛凱了。
可為什麼葛凱能夠進房間呢?
樂聞和王振都是不能夠直接進房間的,一旦門被鎖上了,它們就會在門外徘徊守著。
葛凱能無聲無息地進房間,難道是因為『手』的藏屬麼?
可就算是這樣,它進門之后也應該正大明出現在門口才對,為什麼能夠借助淋浴噴頭來對出手?
諸多的疑在的心底浮現。
牧云嬰并不知道,此時的抬頭鬼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抬頭鬼了。
葛凱不但繼承了原來王丞秀的能力,而且由于門背后的副本了一只鬼,門為了平衡難度,又解開了葛凱上的部分限制!
此時的,腦海里有著數不清的疑等待解答,但已經沒有多余的時間留給了。
頭發被盡數吸了那個淋浴噴頭之中。
噴頭已經死死地在了的頭皮上,可是那恐怖的吸力仍然沒有停下!
非但沒有停下,反而越來越大!
劇痛,從頭頂向著全上下的每一個角落蔓延。
死亡的恐懼驅散了牧云嬰的理智。
再也沒有辦法保持之前的那種風度,像一個新人,像一個蠢蛋一樣大聲的嚎啕呼救,瘋狂撞擊著廁所的房門!
可這麼做本無濟于事。
門外的聲音可以傳進來,可是門的聲音卻仿佛被什麼東西徹底鎖死了一樣,一點也流不出去……
絕的牧云嬰只能在廁所里聽著門外的歡聲笑語,推杯換盞,靜靜等待死亡……
“不……我不能死在這個地方,我為了這一扇門付出了那麼多,準備了那麼多!”
“憑什麼?憑什麼死的是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不想死啊啊啊!!!”
牧云嬰在知道自己逃無之后,開始像個神病一樣,跪坐在地上,瘋狂自言自語。
說著說著,便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還伴隨著一些骨骼碎裂的聲音!
死死瞪大眼,呆滯看著前方的地板,兩只手則用盡全力的抓著淋浴噴頭。
隨著頭發的末端開始被噴頭里面的力量撕扯,的頭皮,骨骼也在一點一點地被那恐怖的吸力碾碎,并且連同一滴不地被吸了噴頭之中!
“呃啊啊啊……”
頭蓋骨碎裂之后,接著遭殃的就是的腦花。
牧云嬰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以這樣凄慘的方式死去——被一個洗澡用的淋浴噴頭活活干腦花!
很快,的意識便沉了黑暗之中,渾以一種不自然的節奏搐著……
淋浴噴頭并沒有因為牧云嬰的死亡而放過。
它還在吸著——
直到將牧云嬰整個人徹底碾碎了一點一點的泥,從那個噴頭的小孔中全部吸進去后,才總算停下。
廁所里變得極為平靜。
好像這個地方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只有那升騰著的白霧昭示著,不久前有一個人在這里洗過澡。
屋外的眾人有說有笑,并沒有誰注意到廁所里的不對勁。
“……話說那個傻是真的蠢,好像什麼馮宛銘……對,就是他,還是寧秋水他們那一隊的,那一群人都是傻,之前在群里呀,故意阿彌奉承了幾句,可差點沒把他們給干飄起來了,還真以為自己當大哥了,要領導全隊呢……”
“哈哈哈,唐哥你真會演,把人家騙得團團轉,真的好壞喲!”
“那是他們蠢,不是咱們壞!”
“唐哥說的是~”
…
直至過去了足足20分鐘,廁所里依然沒有傳來任何靜,唐仁才忍不住微微皺眉。
他瞟了一眼廁所門口,不悅地大聲道:
“牧云嬰,你好了沒有?”
“tmd,洗個澡拖拖拉拉的,你擱里面泡溫泉呢?”
廁所里,沒有傳來任何回應。
屋子里的幾人立刻安靜了下來。
直到這時,唐仁才敏銳地發現了問題……那就是廁所里本沒有水聲!
這個細節劃過他的腦海時,讓唐仁仿佛電一般,瞬間就醒酒了!
他立刻站起來,朝著廁所門口走去,其他人也跟著他。
“開門。”
他對著旁醉醺醺的章華吩咐道。
章華也是酒勁上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心里升騰起了一『我自橫刀向天笑,幾只小鬼算個喵』的豪,直接將手摁到了廁所的門把手上用力一轉,廁所門便開了。
然而,原本應該有個人的廁所,此時卻空空如也……
幾人盯著空曠的廁所,后背都有一種莫名的涼意……
牧云嬰那麼大一個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