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將簽名小心珍藏好,江珩眼里閃過一興味。
他看得出在眼里自己和其他人沒有什麼區別,眼神中有欣賞卻沒有諂,連笑容也干凈明不含一雜質。
傅爺爺說得沒錯,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孟青檸剛將簽名收起來,傅南蕭就從書房里走了出來。
“時候不早了,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孟青檸見他臉不太好,不明白兩人都聊了些什麼,卻也沒多去問。
這不是該管的事。
正要答應,卻聽傅老爺子說:“你有事就先走吧,待會兒讓江珩送。”
“爺爺,”傅南蕭穿上傭人遞來的西裝,“公司還有事要完,時間比較,恐怕是不能再拖了。”
傅老爺子看出他的心思,卻也不想在外人面前拂了傅南蕭的面子,只好揮揮手,讓他們離開。
兩人剛走到門口,他卻再一次出聲提醒道。
“南蕭,別忘了我跟你說的話。”
傅南蕭腳步停頓,卻沒有回頭。
“走了。”
兩人的影很快消失在夜里。
天已晚,山中格外寂靜,只聽得到蟬鳴和汽車發機的聲音。
上車后傅南蕭一直沒有說話,只是車速要比平日高上許多。
在車子飄過又一個急轉彎之后,孟青檸終于忍不住開口,“傅總,什麼工作這麼著急?”
傅南蕭開車一向很穩,今天卻好像要飛起來似的,難不真有上億的生意要去做?
當然,這只是調侃。
車速漸漸降下來。
他緒不佳,沉著嗓子,聲音如同大提琴一般低沉,“你剛剛跟江珩聊的很開心?”
他從書房出來就看到兩人笑相對,一看就相談甚歡。
就因為這個生氣?
孟青檸微微挑眉,眼底閃過幾分暗芒。
他這麼著急走自己完全是可笑的占有作祟。
可笑,兩個人如今的份,他憑什麼來管自己?
“一見如故。”
一個急剎車,車子猛地停在路邊。
孟青檸沒有防備,順著慣前傾,又被安全帶扯回來跌在了座位上。
“傅總這是生什麼氣?”
“江珩確實很不錯,值高材好名氣大,最重要的是為人和善,謙遜有禮……”
聽到這些話,傅南蕭心里更加煩悶,他剛想支煙冷靜一下,又想起孟青檸說不喜歡聞煙味兒,又將手收了回去。
“你就那麼喜歡他?”
他將車窗打開一條,清涼的山風吹進來,腦子瞬間清醒了不。
孟青檸半垂著眉眼,避重就輕的說道。
“沒有人會不喜歡他。”
“那你呢?”傅南蕭不依不饒,“想嫁給他?”
“江珩確實是不錯的結婚對象,”孟青檸回答,“不過,這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
片刻的冷靜瞬間瓦解,傅南蕭轉過,忽的著的下頜,冷笑道:“你說要是江珩知道了我們之間的關系,他會怎麼看你?嗯?”
上揚的尾音親近的時候聽極盡曖昧,但此刻傳孟青檸的耳朵里,卻不亞于惡魔的低。
“傅總是想用這句話威脅我一輩子?”
臉頰被男人的大手著,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但眼神中的倔強卻展無。
傅南蕭看著抗拒的眼神,突然展一笑,下一秒眼神卻瞬間變冷。
“你是不是忘了,當初你是主爬上我的床的?”
說完,不等孟青檸反應,就張口含住了的。
車空間狹小,想反抗也沒有余地,只好雙手抵在他的前,咬牙關拒絕他的侵。
傅南蕭低笑,手解開礙事的安全帶,單手握住纖細的手腕扣在頭頂,然后一手用力住下迫使張開,然后繼續攻略城池。
孟青檸被吻得不過氣來,傳來刺痛,不用看也知道現在已經紅腫不堪了。
在孟青檸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終于大發慈悲松開了的,輕的吻順著臉頰來到頸側,印下一個又一個紅痕。
他們都已經很久沒有過了,此時燈昏暗,窗外的樹影在月下隨風搖曳,一切都剛剛好。
隨著息聲不斷加重,車的溫度漸漸升高。
兩人都對彼此的太過了解,見此刻繃,雙也止不住微微抖,傅南蕭角緩緩勾起一個弧度。
“再,不還是很誠實嗎?”
孟青檸瞬間從中清醒過來。
抓住即將探自己的服的手,連連搖頭,“不行,不行。”
說的是不行,而不是不要。
傅南蕭很快抓住了這微妙的差異,他皺著眉問:“為什麼?”
“我……我生理期到了,今天剛到。”
孟青檸故作鎮定,手想將他從自己上推開。
傅南蕭只是狐疑地看了一眼,沒再強迫。
……
回到家之后,孟青檸才卸下一的防備。
無論是之前還是現在,和傅南蕭待在一起都是一件實在耗力的事。
以前是想盡辦法哄著他,生怕他不高興,現在卻要想方設法同他劃清界限。
要不說世事無常呢。
孟青檸苦笑著搖搖頭。
“小昭?”
“媽?”
喊了兩聲卻無人應答,想起自己到家時燈都黑著,小聲嘀咕了一句,“今天怎麼這麼早就睡了?”
柳昭還在長,孟青檸強制他每天必須睡飽,但柳眉卻是經常晚睡的人,看來今天又去打了一天麻將,真是累著了。
算了。
下班后又折騰了這麼長時間,也有些頭暈,想想可能是在山里吹了風著了點涼,于是洗漱完隨便喝了點熱水就躺下了。
只是這一覺,睡的并不是很踏實。
整個人有些冷,好像有點發燒了,但是現在的狀況,不能吃冒藥,只能扛過去。
可是不知不覺,似乎到小腹有一些暖洋洋的,并不燙,像是一雙溫暖的手正覆在的肚子上。
孟青檸不自覺地勾起角,下意識地貪這分溫暖。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天亮,一睜開眼,已經十點了。
遲到了?
孟青檸微微皺眉,翻了個,卻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