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盯著點心上的花紋看,很,看著就有食。
配著茶吃,別有一番風味。
“你有沒有想問的?”許寧問。
裴濯坐在對面,臉上的表也未變過一下。
剛剛樓下的形他是看到了,只覺得姓孫的活該,其他的倒是沒多想。
不過,他不確定,許寧對孫延昌還有沒有。
曾經也是掏心掏肺喜歡了那麼多年的人,怕是不會這麼快就忘記…
裴濯輕笑一聲。
舊人…
“舊人”這三個字讓人聽著就不爽,何況那姓孫的長得跟只了的蛤蟆一樣,看著就惡心。
“我…”
裴濯開了個頭,許寧忽然說:“想好了再說,別說我不喜歡聽的。”
裴濯“…”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許寧心不佳:“既然沒有可說的,那就回吧。”
兩個人收拾了東西,離開縣城。
回家后,許寧似乎有心事,裴濯以為因為孫延昌的事不高興,其實是在想原主的事。
原主死了,沒錯。
可是自己到底占了的,用的份做各種事。
若是某天原主回來,看到做的這些事,看到喜歡的孫延昌被自己拒絕,又會是什麼反應?
這個…
算了,就不想了,哪里有什麼如果,哪里有什麼為什麼。
順其自然吧!
許寧想通了。
剛出門,就看見裴濯跟只斗一樣站在院子里。
而院門口,周二郎笑的站著,手里還提著一只野兔子。
“我說裴濯,你這就不對了,有客人上門,你擋在門口做什麼?”
裴濯臉冷冰冰:“我歡迎客人,但是圖謀不軌的人我就不歡迎了。”
“圖謀不軌?這是什麼意思啊?”周二郎疑:“泥子聽不懂!”
裴濯冷笑:“聽不懂就出去……”他剛想說什麼,周二郎朝他后笑著打招呼:“許寧,你看這是什麼?”
許寧一眼看到了他手里兔子,笑著走過來:“是野兔嗎?”
“前兩天上山做了個陷阱,今早看有兩只兔子,我娘讓給你們送一只。”
既然是周嬸的好意,許寧也不客氣了,將兔子接過來,順便請周二郎進來坐坐。
周二郎就真的要進來,裴濯擋在門口,許寧覺得他好稚。
“裴濯,讓周二哥進來。”
裴濯這才讓開,周二郎路過他的時候似乎說了什麼,裴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周二哥喝茶。”
周二郎接過茶,喝了一口笑道:“這茶真好喝啊。”
許寧“……”
上次趕大集,和周嬸一起買的……
許寧看了看兔子,大的一只,油水的,兔子皮留著可以給裴濯做一副手套……
等等,為什麼要給裴濯做手套,還沒有手套呢,要給自己做一副手套……
周二郎喝了茶,又從懷里掏出個小包,打開來,是一只銀鐲子和一銀簪子,造型還的,分量也足,純手工打造,許寧喜歡的不行。
“真好看。”
“我找人搞來的。”
“多錢?”
周二郎說了個價格,比一般銀子貴點,但是比起縣城賣的銀首飾要便宜上許多,許寧進屋子拿錢。
裴濯盯著周二郎:“你到底想干什麼?”
“干什麼啊……”周二郎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你和許寧,你們所謂的親拜堂了嗎?”
裴濯眼底染了怒氣。
周二郎又說:“沒拜堂,也沒圓房,自然算不得夫妻。”
“我們是不是夫妻,關你什麼事?”裴濯十分了解周二郎的為人,非常非常非常記仇,心眼小,自小就和自己比,也和自己搶東西……
可許寧不是東西…呃…許寧是人,不是他周二郎能覬覦搶走的。
裴濯憤怒.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