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的車廂里面,姜惟意這毫不遮掩的話,讓前座后座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駕駛座上的老吳聽到姜惟意這話,人都僵了一下。
沈太太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啊?
他不應該在這里的吧?
他是不是應該在車底?
姜惟意這話,饒是沈靳洲,聽著也是驚了一下。
然而當事人卻渾然不覺自己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還義正言辭地譴責起來:“太過分了!天化日之下!他們怎麼能,怎麼能做……”
話說到這里,姜惟意總算是覺察到不對勁了。
醉酒的姜惟意并不是真的完全一點兒意識都沒有,只是比平日遲鈍了點。
可再遲鈍,這時候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車震?
當著沈靳洲的面說了車震?
意識到這一點,姜惟意本來就紅的臉憋的更紅了:“我,我頭暈——”
說著,姜惟意直接就暈在了沈靳洲的膛上。
沈靳洲低頭看著在自己口裝死的人,薄勾了起來,平日冰冷的眼眸里面也含了笑意。
嘖,又慫又可。
車子很快就重新開了起來,姜惟意也沒再鬧了。
這個時候的酒意最盛,趴在沈靳洲的懷里面,意識已經寥寥,只是覺得自己靠著的“東西”很舒服,姜惟意忍不住就手把“東西”抱,之后也沒再鬧騰了。
車子回到別墅的時候,姜惟意已經睡著了。
司機下車開了門,剛打算人,卻被沈靳洲一個眼神打過來,連忙收了聲。
沈靳洲一開始還擔心會把姜惟意驚醒,不想是他想多了,姜惟意睡得沉得很,人被抱著進別墅,一路到房間,都沒有任何一點要醒的跡象。
中途倒是過幾次,不過是嫌姿勢不太舒服,頭偏了偏,找了個更舒服的角度,人便繼續送過去了。
司機默默地提著椅放進別墅,識趣地放下椅就下班回家了。
沈靳洲抱著懷里面的人進了客臥,剛把人放到床上,還沒來得及完全松開,姜惟意就像是個八爪魚一樣纏了上來。
也不知道夢到什麼,那瓣還了,說了句話。
只是聲音太小了,沈靳洲沒聽清楚。
他看著在自己上的姜惟意,沉黑的眼眸越發的深邃,白日里面藏的緒在這個時候,像是洶涌而來的海浪,掀風而來。
姜惟意突然咬了一下,被潤澤了的在燈下又紅又亮,像是剛洗好端上桌的櫻桃,無聲地邀請人品嘗。
男人的眼眸里面不再平淡,然而睡的姜惟意全然不知。
沈靳洲注視了一會兒,“再不松開,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小白兔。”
姜惟意哼了哼,覺得房間里面的空調有些冷,人下意識地往熱源拱了拱。
的瓣直接過男人的頸側,一即離的溫,這一拱,直接就拱出了火,星火燎原,再難撲滅。
沈靳洲抱著人直接躺到了床上,側起,再也不住私,低頭直接就含住了那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