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退什麼學呢,不至于啊。”
富校長笑瞇瞇地對路言溪蹙了蹙眉,然后恨鐵不鋼地瞥了遲沁一眼,
“馬上去發一篇澄清的帖子,并且誠懇的向路言溪道歉。”
這就完了?!葉梓銘、葉蔚然、路言溪,包括秦飛都齊齊看向富校長。
“至于退學這個事兒嘛…”
聽說要退學,遲沁是真的嚇壞了。
家里辛辛苦苦培養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考上了名校,要是因為這種不彩的事被退了學,回家之后恐怕會被打死。
“校長,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千萬別讓我退學!”
“這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富校長嘆了口氣,
“你這況還要看當事人追不追究,追究起來也不是退個學、個分這麼簡單的事了。”
遲沁急得眼圈都紅了,雖然還是很討厭這個路言溪,比之前更甚,但還是不得不暫時低頭,
“對不起路言溪,我真誠的向你道歉!”
遲沁想拉路言溪的手卻被甩開,只好在旁邊鞠躬,
“真的對不起!”
路言溪從小到的教育不是什麼你一定要寬容,所認識的善良并不是一味地原諒那些傷害的人,而是對普通人善良,但是面對那些傷害自己的人,一定要勇于捍衛自己的權利。
要想學會別人、這個世界,首先要學會自己。
“我聽見了你的道歉,但我不接,就像你也并非真心的一樣,”
路言溪冷漠地轉頭看著,
“你道歉只是因為你需要為你的錯誤付出代價,而這種代價是你承擔不了的,所以你是害怕,但你不是真心悔過。”
如果事沒有敗,估計此刻的還躲在哪個暗的角落里沾沾自喜吧。
這一番話打在遲沁的臉上啪啪作響,路言溪簡直就像個照妖鏡一樣,把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可遲沁雖然心里惱火,表面上還是一副真心悔過的樣子。
“不,不是的,我是真的知道錯了!請你相信我。”
這麼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和平時簡直判若兩人,大部分人看了都會于心不忍。
可這大部分人里面偏偏就不包括在場的除了校長之外的幾個人,可說到底要不要追究責任,還是要看路言溪。
“干爸,麻煩您公司的律師準備一下材料,我要起訴。”
路言溪直直地盯著遲沁,眼神里不帶一挑釁,卻也讓渾發冷。
事實就是如此,有理的一方永遠都不會懼怕,但做做事的那一方總是心虛的。
“好了,我只負責行使我的那部分權利,至于要不要開除或者要不要分,還是請校長您來定奪吧。”
路言溪一不緒激,二不得理不饒人,說完了心里就舒服了。
其實最后也不是一定要起訴,但是對這種人總不能輕易就原諒了,你原諒一次說不準就會被黑上第二次。
這下遲沁是徹底慌了,也沒有再去求路言溪,只是呆呆地站在校長辦公室里,看著校長笑容滿面地把其他人送了出去。
走到樓外面,路言溪大口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沒想到事這麼快就解決了。”
笑嘻嘻地跑到葉梓銘邊,“真是辛苦老葉同志了,還專門跑這麼一趟,不如我請你吃晚飯吧。”
“哦?吃什麼?”
“吃我們學校食堂呀,我們學校食堂可好吃了。”
這個嘛,讓堂堂葉總裁吃學校食堂?怕不是只有路言溪才好意思說出口。
秦飛這個的助理怕葉梓銘不好意思拒絕,于是替他找了個借口,
“葉總,您昨天是不是說今晚想請合作公司老總吃飯來著。”
誰知葉總還沒領,“我什麼時候說是今天了,你記錯了吧,走吧,正好我了。”
好多年沒有走在大學校園里,葉梓銘呼吸著學校里的空氣,覺整個人都年輕了許多。
葉蔚然和路言溪在后面走著,“你倒是厲害,前兩天收開著豪車的年輕男人的卡,今天又跟坐著豪車的老男人吃飯,是嫌話題不夠多是吧。”
路言溪給了他一胳膊肘,“瞎說什麼呢你!我要告訴老葉你說他是老男人啦!”
“哎呀別別,”葉蔚然抬手,親親地摟住了路言溪的脖子,
“好不容易有機會懷念青春,別讓老葉同志傷心。”
“對了,你不覺得我執意要起訴遲沁太咄咄人了嗎?”路言溪轉頭問他。
“這就咄咄人了?那當初憋著壞中傷你的時候想啥了,我支持你!”
葉蔚然蹙眉,“這我還覺得便宜了呢!”
敢欺負我家寶寶?不想混了這是。
路言溪拉掉葉蔚然的胳膊,“老葉同志還在呢,走,快點上去陪他一塊兒走!”
嘖嘖嘖,怪不得都說兒是心的小棉襖,看著兩個人親如父的背影,葉蔚然在后面自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