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蕭之安見到時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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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之安昨日就來找過衛清晏,結果跑了個空。

今日聽說衛清晏回來了,忙就跟著上門了。

離家這麼久,終于找到點新的線索,他實在太高興了,迫不及待要和衛清晏分,也需要的幫助。

衛清晏也跟著笑道,“什麼線索?”

“大覺寺,那個黑人在大覺寺出現過。”

蕭之安激道,“我的人查到,二十三年前,他和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在大覺寺見面。

兩人起了沖突,打了起來,書生落了下風被黑人用劍指著脖子,可不知書生低聲說了什麼,黑人收劍氣沖沖走了。

人應是暗衛刺客之流,查他不易,我想著從書生著手,或許更容易些。

據說當時那書生二十七八的樣子,如今五十多,黑他吳公子。”

衛清晏頷首。

這的確是條線索。

姓吳,會武的書生。

“書生可有何特征?”

蕭之安咧一笑,“也是長得極為好看。”

衛清晏扶額。

總不能挨個將京城的書生都翻個遍,何況那書生未必是京城人士。

也明白,時隔久遠,蕭之安能查到這些,只怕是用了大海撈針的方式,一寸寸地尋了。

不忍打擊他的積極,衛清晏問道,“目睹他們見面的人,在哪里?”

能知道得這麼詳細,可見當時有第三個人在,且那人還被蕭之安找到了。

可蕭之安說過,那黑手極好,他和書生又算是相見,怎會允許第三人在場。

除非是那人擅于藏氣息,亦或者武功在黑人和書生之上。

可真有這樣的手,怎會聽不清書生對黑人說的話?

“屬下去請他過來。”蕭之安的隨從立即道。

衛清晏眸,他說的是請。

且,他說完就直接離開,不像請示,更像是告知蕭之安一聲。

衛清晏不著痕跡地打量蕭之安,見他神沒有一不悅,似乎很是習慣隨從的態度。

再想到先前他將皇子玉佩由隨從保管,衛清晏愈發認定這隨從并非真正的隨從。

聯想前幾日時煜跟說的況,衛清晏心中了然。

但對方份,是為護著蕭之安,便無意深究。

將提前畫好的圖拿出來,遞到蕭之安面前,“二皇子從昭一路走來,定去過許多地方。

恰好,想請二皇子幫忙看一看,是否認得此花?”

“常姑娘不必那般客氣,你比我年長些,喚我名字便好。”

蕭之安將圖紙拿近了些,看了看,笑道,“這是木香花。”

衛清晏心中微定,又問,“那你可知這花大多生在什麼地方?”

“這種花,昭遍地都是,許多人將此花種在墻角,等它長大了再順著墻頭蔓延,花開季節,遠遠瞧著,整面墻似被畫鋪滿,極為好看。”

是的。

衛清晏在心里道,沈常山怨氣畫面里,就是這樣的場景,整面墻都是垂滿了黃的花朵,看著便心

還沒來得及高興,聽得蕭之安又道,“這花你們北地也有。”

北地也有,意味著不能憑此花,就斷定棺槨里的沈常山是昭人。

但同樣也不能斷定他不是昭人。

“常姑娘若要找這花,我可去信讓使臣帶些過來。”

蕭之安如是問道。

心中卻明白,衛清晏突然問那花定是有什麼原因。

他如今需要大魏相助,大魏皇帝讓衛清晏配合他尋人,他自也希能幫衛清晏,好讓衛清晏對他的事更上心些。

既然花不是昭獨有的,衛清晏便想知道,昭皇室有沒有離家的年,只是還沒想到如何開口。

時煜就來了。

無需衛清晏介紹,時煜那一頭銀,蕭之安便知他是誰。

先前想通過時煜與大魏皇帝見面,他自是打聽過時煜的事。

同為皇族中人,誰的份也不比誰低,但時煜是衛清晏的未婚夫,而衛清晏是蕭之安的救命恩人。

所以,蕭之安率先同時煜見了禮。

時煜回禮。

他明白之前衛清晏要他一起去見蕭之安的目的,是想讓蕭之安看看他的長相。

原本兩人約好回城后,各自回府洗漱,再一同去找蕭之安。

得知蕭之安后腳跟著衛清晏進安遠侯府,他也只得匆匆洗漱就過來了。

一來就聽到蕭之安說花的事,他就知道,衛清晏已經將昨晚畫的圖給蕭之安看過了。

只不知結果如何,他看向衛清晏。

見衛清晏微微搖頭,時煜微微笑道,“多謝二皇子好意,本王已派人去尋那花了。

卿念聽了個故事,皇族年帶著心儀之人私奔,年心知此生再難回故土,便折了一支家鄉的花帶在上,以解思鄉之

如今,年已故,至死未能回鄉,卿念一時心慈,便想替那年尋一尋這花,本王自當滿足。”

他始終留意蕭之安的神

蕭之安初見他時,神微微怔愣,很快便恢復如常神,聽了這話,更是毫無波瀾。

時煜明白蕭之安剛剛的那一怔愣,僅僅只是因為他的容貌出眾,這是許多人見到他的反應。

而非他長得像誰的震驚,或者激

至于皇族年私奔的故事,蕭之安更是沒什麼反應。

要麼,是他們想錯了,沈常山不是昭人。

要麼,蕭之安年紀小,當年的事本不知

蕭之安的確是被時煜相貌驚了一下,他一直以為自家的父皇母后就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沒想到大魏的容王可與他們媲

或者說,更勝一籌。

他亦笑道,“常姑娘心慈,容王有義,之安容,若有需要之安的地方,兩位盡管開口。”

衛清晏的目的,本來就不是為了要花,客套幾句后便將話題揭過去了。

心里卻在盤算著,稍后再去平安鏢局找找線索。

幾人又寒暄了一會,蕭之安的隨從便帶著一個,白頭灰白,穿僧袍的老人來了。

老人手里拿著酒葫蘆,下上的胡須是的,人還沒走近,便可聞到一濃濃的酒氣。

隨從進屋,先是看了眼時煜,拱手見禮后,對衛清晏道,“這位前輩二十三年前在大覺寺的后廚做活,黑人和書生見面那日,他恰好在后山撿柴火。”

“我說,你們這些娃娃真鬧人,就那點子事,老衲該說的都說了,怎的又讓老衲跑一趟。”

老和尚有些不耐煩,往里灌了一口酒。

衛清晏突然就想到了胖和尚。

眼前的老人是帶發修行,胖和尚是真正戒的和尚,卻也同樣酒。

一些事上,胖和尚有酒萬事好商量。

沖老人笑道,“勞您跑一趟,稍后我讓人給您送來十壇紅曲般若湯。”

般若湯是胖和尚這些好酒僧人,對酒的別樣稱呼。

老和尚一聽就懂,眨了眨眼,“當真是紅曲?”

那可是藩國貢酒,他好些年頭沒喝了。

衛清晏笑,“當真,子一言,駟馬難追。”

“嘿,老衲之前怎麼沒看出你這娃娃這樣大方,早知你大方,老衲之前就該同你認識認識。”

衛清晏,“您見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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