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小晏,我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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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煜,你醒醒……”

衛清晏見時煜是閉著眼睛的,心里一下就慌了。

時煜力不會比更差,都醒了,他還睡著,會不會是出了問題。

他向來警覺,該是自己醒來的第一時間就醒轉的,可他沒有……

不過須臾,衛清晏想了許多。

“小晏。”時煜終于出了聲,卻沒睜眼,只問道,“怎麼了?”

“你怎麼了?有沒有事?”衛清晏語聲急切。

時煜將人攬進懷中,“無事。”

“真的?”衛清晏抬頭,滿眼狐疑。

時煜依舊閉著眼,“嗯,沒事,功德印似乎回到你上了。”

事結束,他抱著去清洗,看見眉心多了一朵紅蓮,而眉心的疤痕則被平了。

那紅蓮與之前畫的不一樣,似從里長出來的,更鮮艷,更好看。

衛清晏眉心,平坦,便起去照鏡子,見紅蓮印記果真回來了,而時煜卻一直閉著眼。

又快步到了床前,“時煜,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眼睛出了問題?”

聽出聲音的焦急,時煜這才幽幽嘆出一口氣,睜了眼,“我真沒事。”

“那你為何一直閉著眼?”衛清晏的擔憂依舊沒有放下,總覺得時煜有事。

時煜無奈將人拉到了懷里,“姑娘家往后不要赤腳在地上,我只是覺得自己表現不好。”

沒臉得很。

衛清晏微愣,隨即反應過來,他說的表現是剛剛兩人行房的表現。

一時也有些臉紅,當時意迷,不太記得細節了,只記得有撕裂般的疼痛,時煜應是顧及不適,沒多久便歇了。

但許是藥作用,很快他又似狩獵的惡狼,追著在林子里狂奔,橫沖直撞的,最后來不及細品,便將囫圇吞下。

衛清晏驗并不太好。

上現在還酸痛難忍,似被馬車反復碾過,本不似軍中兄弟們說的那般快活。

但聽說男人很在意這個,便安道,“第一次沒經驗……以后你肯定會表現的很好。”

說完又覺這話不對,但似乎也沒有更好的安之詞,便索不言語了。

時煜眸中又添,抵著的額頭,“那……我再練練。”

還要來?

衛清晏有些發怵,眸一轉,問道,“剛剛是誰給我們下的藥?”

時煜擔心小鬼作,將容王府護得跟鐵桶一般,外人不可能隨意進來。

外人要下藥也不會是給他們助興催,而是催命毒藥了,時煜先前既認了錯,應不會再自己下藥,難道是父皇命人做的?

時煜遲疑了片刻,回道,“剛剛我問過了,是岳母。”

“我娘?”衛清晏詫異。

若是娘來了,容王府的人的確不會攔,可先前娘明明認同婚不房的想法的,怎麼突然會改變主意?

著時煜的臉,“你讓娘這樣做的?”

時煜忙否認,“這次真是冤枉,我沒有。”

想了想,還是如實代道,“不過前幾日在宮里遇到,我對岳母說過,我想把功德印還給你。”

衛清晏氣笑了,父皇能向坦白時煜要他下藥一事,怎麼可能不告訴娘。

知道時煜的心思,又聽了時煜那番話,娘才起了給他們下藥的心思吧。

時煜這腦瓜子只怕早料到父皇會出賣他吧,用力時煜,“你真是好樣的。”

全京城怕是都找不到第二個時煜這樣的,為了和自己的妻子圓房,把岳父岳母全都算計了進去的。

時煜擔心生氣,親了下額頭,哄道,“眼下功德印回到你上,我也好好的,這是好事,小晏,過去的事讓它翻篇好不好?”

時煜沒事,的確讓衛清晏安心不,但妻綱該振還是要振的。

“是你當初說我們之間無,可你最近瞞我諸多,這三日你便睡榻反省反省。”

也好趁這幾日恢復恢復

時煜猶如接到晴天霹靂,他承認自己剛剛行事不得要領。

房花燭是人生一大喜事,他盼了多年才盼來的,食髓知味,意猶未盡,他剛婚就被小晏要求分床睡,那怎麼可以?

“小晏。”腦袋往衛清晏懷里拱,聲音里滿是委屈,“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是不是讓你失了?”

衛清晏將他腦袋抵住,“沒有,一碼歸一碼,不許撒。”

“小晏,我今年二十四了。”他噘著,滿臉委屈,“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我剛去問過景了,子第一次痛,后面不痛的,我輕些可好……”

“等等?你大半夜跑去問景這個?”衛清晏震驚,那不得死人啊。

時煜將頭埋在頸窩里,哼唧不說話。

他初次持續不過片刻,便草草結束了,得虧小晏也是第一次,不懂,得虧中了催藥,他很快又起來了。

是以,小晏不知,在暈睡前,他們其實是來了兩回的。

第一次那麼短促,實在他擔心。

他先前跟著小晏去軍營玩,可沒聽那些兵蛋子吹噓,什麼一戰到天明,什麼持久不衰、鋼槍不倒。

這才不得不厚著臉皮,將睡著的景醒。

問清楚了,才知原來大多男子第一次都比較倉促,尤其他攢了二十多年不曾釋放過。

而第二次不是藥的作用,是他本的能力,總算稍稍安了心。

他的沉默就是答案,衛清晏耳燙得厲害,新婚夜,的夫君跑去問大夫床笫之事。

衛清晏覺得讓時煜睡三天榻實在不冤,就要推開他。

可時煜卻將人抱得更了,絨絨的腦袋也往頸窩拱得更厲害了,灼熱的氣息噴在耳邊,“小晏……娘子……我還想要……”

那拉長了音調,魅如斯,又極為不要臉的話,竟是時煜說出來的。

衛清晏目瞪口呆。

的容王爺為了與事,竟這般豁出臉去。

也顧不得多震驚了,男人細碎的吻,在脖間流瀉,點起一團又一團火焰。

大概是藥還沒完全散去吧,衛清晏想,否則怎麼覺得自己也被這火焰點燃了呢。

哎,的妻綱呢……

皇宮里,墨義單膝跪在皇帝面前,“您走后大約一個時辰,屋里了一次水,之后姑爺去了景大夫的屋里,請教了幾個問題……

公主和姑爺警惕,屬下沒敢靠近,只知屬下回來的時候,屋里好似又起了靜……”

墨義覺得這些話說出來燙的很,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會被皇上派去盯著公主的房中事。

將墨義打發走了后,皇帝臉沉沉看向藍姝,“這般不節制,想來好的很,就是不知功德印有沒有回到清晏上。”

既已事,婿子還沒影響,藍姝便也放心了,打了個哈欠,“明日問問清晏。”

誰家的好人會大晚上不睡覺,盯著兒的房夜,藍姝覺得自己可以困了。

皇帝想說讓藍姝先去休息吧,可看了看天邊微微泛起的亮白,道,“皇家子婚后第二日需得進宮拜見。

等他們進宮了,你再去休息吧,你提醒提醒清晏,子,莫要由著那混賬胡來。”

說罷,他便對杵在一邊打盹的馮若寶道,“宮門一開,你就去催時煜宮,清晏子不適就不必來了。”

男人了解男人,大早上正是邪念旺盛的時候,兒初經人事,那經得起這樣折騰。

藍姝翻了個白眼。

他大抵是忘記他們新婚時,他自己跟著極了的瘋狗似的景了,但也想早些知道功德印的事,便沒阻攔。

時煜昨晚得償所愿,擁著衛清晏睡到天明,溫香玉在懷,再次蠢蠢時,門外傳來了叩門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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