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記耳重重地甩在趙鯉臉上,打得一趔趄。
趙鯉迷茫看去。
說話的宮裝婦站在一步之外,神是徹骨的厭煩。
“長公主邀請城中貴賞花,僅一張請柬,你不懂詩詞,不通人際世故,去了又有何用?理當是瑤去!”
耳旁是那古裝婦怒極的呵斥聲。
趙鯉捂著又辣又痛的臉,腦海中數個念頭次第閃過。
這是哪?
這人是誰?
被打了!
還是臉!
“若是瑤有何不測,即便你是我的親兒,我也定了你的皮,為瑤賠罪!”
古裝婦林氏怒斥一通,卻沒見趙鯉有什麼反應。
往常,這孽障不是如山野愚婦一般撒潑耍賴,便是哭訴家中待不公,怎此刻這樣安靜?
抬眼去。愣愣站著,面頰上被金嵌寶石戒指的戒托劃傷,留下一道又深又長的痕。
林氏心中一,下意識將手藏袖中。
不過想到躺在病榻之上的模樣,又重新攥了手心。
“為娘便罰你跪祠堂三日,為瑤祈福賠罪。”
祈福賠罪?
這句話就像是了什麼開關。
趙鯉抿,抬頭看向還等著認錯道歉的林氏。
這模樣,林氏稍平息的怒氣,重新升騰起來。
是的娘親,做錯事還教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