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實在太了。
太過悉,就容易不好好說話。
上一秒還在煽,下一秒就可能打起來!
尋常人聽見白浪的話可能會,但謝元棠只斜了他一眼,怪氣道:
“喲~不容易啊白爺,終于肯承認我救你了?”
“上回也不知道是誰埋怨我丟下他自己跑了的。”
白浪同樣斜一眼:“救我是真,丟下我也不假,別以為我夸你兩句你就可以飄了!”
“再說了,要是你每一次都能保護好我,還能保證你自己不傷,我早擺爛躺平了,至于折騰嗎!”
這話可太不要臉了!
謝元棠這次不止兜扇了過去,還加上了腳!
俗稱:拳打腳踢!
“靠!白浪你個沒心的狗東西!說的是人話嗎!”
“救你就不錯了,還又要我保證每次都能救你,還自己不傷,我是神嗎?是神我也做不到!”
一邊打一邊罵,最后謝元棠還鄙夷地瞪過去:“而且別把擺爛躺平說得這麼大聲,一點都不像男人!”
奈何白浪的販劍程度非常人能比,謝元棠這話對他來說本不痛不。
他甚至還毫不在意地咧了下:“承蒙夸獎,我現在都不能算是個人,為什麼還非要分什麼男人人呢?”
謝元棠:“……”這人比還不要臉,真罵不過!
白浪朝眨眨眼,賤嗖嗖道:“而且以某個標準來說的話,我還算是男人的,你要檢查嗎?”
說著就作勢要去扯自己腰帶,被謝元棠一腳踩過去:“變態啊你!干脆我直接幫你結扎算了!”
白浪出手,掌心中赫然是一支營養,他眼中滿是無辜:“你干嘛?我只是想從兜里拿營養而已!”
謝元棠:“……”
白浪眼珠一轉,笑嘻嘻道:“你以為我對你耍流氓嗎?拜托,全世界男人人都死了我也不會看上你的,省省心吧學姐!”
“再說了,你自己就是個醫生,竟然還如此執著于男,難道你替我掃描檢查的時候不知道我五臟六腑哪有哪沒有嗎?”
“真沒想到你在這個朝代住了幾天,人怎麼還變封建了呢?真是可悲啊!”
謝元棠:“……”
克星!
這狗東西絕對是的克星!
謝元棠氣得撲過去就打,打不過就踢,踢不過就咬!
“臭白浪,學姐我給你臉了是吧!今天我不教訓你我就跟你姓!”
“別!我可不想有你這麼個兒!”
“……啊啊啊啊我打死你!”
“略略略~你夠不著!”
“……”
一刻鐘后,白浪大手鉗住謝元棠的小手,大長住的腳,得意道:“省省吧,現在我可比你強了!豆芽菜棠!”
謝元棠:“……”不行!要氣死了!要不干脆把他弄死吧!反正他已經半死了!
見小臉哼哧哧地氣得通紅,白浪又笑了,抬手的臉:“氣炸了吧,是不是在心里想著怎麼弄死我?”
“……”
謝元棠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煩死你了!走了!”
本來來這里還想跟他說說司徒的事,但這會兒一點也不想看見這個氣死人的學弟。
謝元棠站起就走,走兩步又回看向旁邊戰戰兢兢可憐兮兮的零寶,警告白浪道:“不許欺負零寶,他個零件我都從你上薅回來!”
白浪懶洋洋打哈欠:“知道了~”
謝元棠這才氣哼哼離開。
前腳一走,白浪后腳就瞥了眼想跑路的零號:“去哪兒?”
零號:“……”
白浪翹起:“過來,接著捶。”
零號:“……咔。”嗚嗚嗚棠寶你回來看看啊!這家伙奉違啊!
白浪森森地瞪過去:“哭什麼哭?捶個又不會零件!”
零號一個激靈,低著頭磨蹭過來,乖乖跪下給白祖宗捶。
白浪悠閑地仰著頭,著這個隨研究室里萬年不變的天空,想到謝元棠方才那個問題,忽地“嗤”一聲笑了。
無人能看見他臉上是什麼表,只有就近的零號,聽見他似乎低語了句:
“后悔什麼呢?幸好我這麼做了,不然……”
不然什麼,后面的話零寶也沒有聽見。
它想,白浪應該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包括謝元棠。
——
謝元棠在白浪那里了一肚子氣,結果一睜眼就對上司徒煦的大臉。
嗯,不是夫君。
一閃念間,謝元棠腦子里只確定了這一點,然后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拳!
“!”
司徒煦捂著被打的臉,往后跌了兩步坐在地上,不可思議地看著:“謝元棠你有病吧!你打我干嘛!”
謝元棠沉著小臉,臉上還殘留著被白浪氣出來的怒火:“你趁我睡覺靠我這麼近干嘛?”
司徒煦咬牙道:“我是來你的!他們都在外面,就等你出去了。”
謝元棠哼道:“我就我,你離我那麼近干嘛?我以為你占我便宜,當然就手了!”
“我?占你便宜?”
仿佛聽見了什麼天際笑話,司徒煦氣都氣笑了:“我看你病的不輕!我!這麼大!”
司徒煦手比劃著,然后又出小拇指尖尖:“你!這麼點!有什麼便宜好占的!”
謝元棠:“……”哪有那麼矮!
“小爺是見你怎麼都不醒,以為你死了,想試試你的呼吸而已!”
結果一片好心當驢肝肺,呼吸還沒試到,就先迎接了謝元棠一拳。
謝元棠眨了眨眼,后知后覺:“啊……”
這時聽見靜的司徒硯等人走了進來。
司徒問道:“怎麼了?煦兒,不就是讓你個人嗎?怎麼又吵起來了?”
司徒煦冷哼一聲,指指自己臉上的拳頭印,再指指謝元棠:“你們問!”
眾人齊齊看向謝元棠。
司徒硯蹲下,先打量謝元棠上:“娘子,你沒事吧?是不是老六欺負你了?”
司徒煦冷笑不語。
謝元棠有點尷尬,又有點的火大。
一肚子邪火沒發,這會兒又被這麼多人盯著問罪,難免有點不爽。
看向司徒硯:“為什麼你不在我邊?”
他是的夫君,都睡著了,他不是應該守著嗎?
這話問出口,謝元棠毫沒有注意到,其中包含了連自己都沒察覺的依賴和信任。
司徒硯一點沒生氣,溫地握住的小手道:“嗯,是我不好,娘子不要生氣了。”
謝元棠:“……”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