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你在看什麼。”
后,白錦書的聲音傳來,風雪搖了搖頭,將端來的飯菜拿出來放到桌子上。
“主子,吃點東西吧,如今剛進揚州,這是唯一的客棧,明日出發,我們大概還需要三個時辰才能到揚州城。”
風雪說著,將筷子遞給白錦書。
白錦書點頭,緩緩吃著東西。
打算在這些日子練習一下娘親留下的功心法,再學一些能提高力的招式。
終歸有一日,會用的上那些武功。
白錦書沒胃口,吃了一些,就讓風雪將飯菜端走了。
風雪的臥房在隔壁,用過膳,便讓風雪去休息了。
微黃的燭下,白錦書手上握著三枚銅錢。
瞇了瞇眼睛,又從袖子中拿出三枚銅錢。
六枚銅錢放在一起,逐漸形了一個陣型。
的腦海中不斷回憶慕容策給的那本書上的容,白皙的手指擺那些銅錢。
眨眼間,那些銅錢就好似活了一樣,在小小的桌面上宛若一副棋局。
白錦書又用手提筆,不斷在桌面上做著標記,沒一會,待那些銅錢分別坐落于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白錦書眼中越來越興。
這占卜之果然神奇,若非看了那本書,很難想象只靠推演就能預測事態。
四哥到了青城之后,據銅錢顯示,四哥的命數發生了改變,接下來只需要找一個機會與四哥見面,心口的石頭就會放下。
六個哥哥中,與四哥的關系最好,只要說了,四哥哥便會相信,一旦缺口再次打開,主權就掌握在了的手上,會讓天元帝心甘愿的將白家其他人都派遣出去。
白錦書吐出一口氣,將桌子上的銅錢以及做的標記都收拾起來,又看了一會醫書,熄了蠟燭,躺在了床榻上。
并不敢睡的很沉,外面不安全,可是后來不知怎的,仿佛聞到了一冷沉香的味道,意識逐漸消散。
“咯吱。”
皎潔的月從窗戶中散落一地,月下,一抹修長的影忽然出現在室。
月影微斜,將那人的容貌照的越發清楚。
蕭君策垂著眉眼,眼中的神都藏在影,陣陣蘭花香涌他的鼻息間,依稀能聽清他的心跳聲。
“咚咚咚。”
一聲一聲,那心跳聲如此有力,蕭君策輕笑一聲,袖微微一揮,窗戶被關上。
借著月,只能看見他的影緩緩朝著床榻而。
暗一停在外面的一棵大樹上,見窗戶關的的,撇撇,仔細的打量周圍的況。
白大姑娘的暗衛都被他們引開了,至于那個小丫鬟也被他們用熏香迷暈了,不用擔心會壞事。
萬事俱備,他們王爺今晚有的是時間一親芳澤。
素了幾日的男人,最是恐怖了,咳咳。
暗一想著,抬頭看向半空的月亮,耳朵卻是豎了起來。
白錦書昏昏沉沉間覺得有一雙深邃的眸子一直盯著自己,那眸太沉,沉到想要逃跑。
覺得眼皮很重,想醒,但很快的意識卻又消散了。
“呵。”
蕭君策停在床邊,看著床榻上的人,好聽的聲音宛若安靜的水面上被激起的水花。
借著月,他甚至能看清床榻上那人兒纖長卷翹的睫,便是在睡夢中無意識的眨,都讓他的心不可抑止的跳快。
他閉了閉眼睛,清晰的覺得自己骨子中有什麼東西蠢蠢,就快要從他沖出來,將床上的人吃干抹凈。
的結微微滾,蕭君策猛的睜開眼睛,里面不再是抑的淡漠,而是一副他從來沒在外人面前顯的瘋狂偏執。
就好似一團烈火,明明溫度能灼燒人,平日里卻要給人一種溫暖無害的覺,此時沒了遮擋,那火看起來洶涌異常。
“啪嗒。”
輕微的腳步聲響起,在安靜的室如此清晰。
“啪嗒。”
又是一聲。
越來越近,那蘭花香味也越來越濃郁。
蕭君策高的鼻梁微微了,聞著那蘭花徹底卸下了偽裝。
他的眼睛有些紅,聞著那蘭花香味,他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在疼。
沒人知道每晚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是如何靠著蘭花的香味度過的,但越是如此,他便越覺得自己發了瘋。
這香味本戒不掉,反而會越來越上癮。
“小狐貍。”
坐在床榻邊上,蕭君策寵溺的呢喃聲響起,他緩緩出手,那手在湯婆子中捂了許久,溫熱中還帶著一的燙。
他修長的手指緩緩在白錦書面頰上,因為深夜,白錦書便將臉上的偽裝都卸了,出原本的面容。
沒了厚重劉海的遮擋,絕艷的容貌就像是一把利,十分有攻擊。
的瓣殷紅,就好似上了脂,眉若遠山,臉若芙蓉。
尤其是一雪白的,活一副禍水的模樣。
蕭君策的目貪婪的在臉上一寸一寸掠奪,卻又帶著頂禮拜一樣的著迷。
他覺得自己好似瘋了,對,他是瘋了,瘋狂的喜歡一個人,恨不得將進骨子中,跟他融為一。
“書書,你不乖,你這一跑,將本王的心也帶走了,該怎麼懲罰你好呢,嗯?”
夜晚寂靜,蕭君策卻像是一個瘋子一樣,他的手從白錦書的眉眼緩緩移到瓣,往下,他的指了,那越發的紅,似一顆草莓,在無聲的引人品嘗,甚至一想口吞下去,吃掉。
“就當是換了南京山那些碎尸的報酬,好不好,書書,本王會輕一些的。”
結幾番滾,蕭君策瀲滟的面容有種近乎妖類的邪魅,讓他看起來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他小心翼翼的俯,鼻息間是白錦書的氣息。
蘭花香味跟冷沉香的味道織在一起,纏纏綿綿,似融合在一起。
“你不說話,本王就當你答應了。”
蕭君策的手緩緩撐在白錦書的兩側,他垂頭,薄就那麼在了白錦書的上。
他睜著一雙黑眸,渾漾,是這麼一,他就險些不住。
瓣微微啟,他含住了下那的。
一手遮在白錦書的眸子上,他不再滿足于淺嘗輒止,而是重重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