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105章事起,白錦書之謀,震懾朝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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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子時,皇宮。

腳步聲來去匆匆,皇宮燈火通明,宮太監大氣也不敢,生怕惹了天元帝不悅。

“廢,都是廢,朕要你們有何用!”

一陣暴怒聲從金鑾殿傳了出來,太監慌忙跪在地上,子有些發抖,呼吸都放輕了。

天元帝登基以來,從未有過半夜上朝的先例,今日可是頭一次,人人自危,生怕惹怒了皇上丟了命。

除此之外他們也很擔心邊境的戰事,白老將軍沒了,攝政王又不在,突厥此時興兵,讓大胤措手不及。

金鑾殿,喜順站在皇上邊,上也有些發抖。

皇上震怒,百惶恐,他離的近,比其他人更了解此時皇上有多生氣。

那忽律邪當真是險啊,前些日子白大姑娘進宮時已經說了此事,皇上也已經提前做了布置,可誰知道忽律邪手的地方居然是春門關。

春門關可是離江北十分近啊,忽律邪當真不怕疫病麼,且不說離江北近,那春門關也離蓉城很近,白老將軍剛沒了,突厥就從此進攻,當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喜順眉頭都打結了,不僅他,殿下跪著的大臣也是一個個眉頭皺。

忽律邪這人心思太深,誰都猜不準他現在到底要干什麼,攝政王也不在,朝中此時的武也就兵馬侯府跟忠勇侯府,當真是難搞啊。

“你們平日里不是心思活絡麼,倒是給朕說說忽律邪想干什麼,嗯?說啊!”

天元帝滿臉沉,甚至因為消息傳的,連帝王簾盔都沒帶,只穿著龍袍,視線掃向殿下的大臣,口起伏,看起來氣的不輕。

“說話,說話啊!宰相,你說。”

天元帝看向跪在最前面的沈宰相。

沈宰相渾一僵,他此時頭腦也有些發暈,這太突然了,況且他是文,對打仗的事不擅長,但皇上喊他,他著頭皮也要說話。

“回稟皇上,臣認為忽律邪此舉是沖著江北三州來的,江北病患多,忽律邪想拿下江北,可是臣有一點不解,那便是春門并非是作戰最佳的邊口,忽律邪只怕是另有謀啊。”

沈宰相跪在地上,他話落,大臣們紛紛點頭,就連忠勇侯都罕見的沒說話,可問題是忽律邪想要干什麼,要是真打起來,誰領兵呢。

“攝政王殿下就在江北,莫非忽律邪是沖著殿下去的?”

有大臣小聲出聲,天元帝眼睛瞇起,就是因為蕭君策也在江北他才越發難以下命令。

那忽律邪是瘋了不,明知蕭君策在江北還帶兵攻克春門關。

先前他們以為忽律邪領兵攻去了別的地方才十分慌,在得知忽律邪攻打的是春門關時他們才松了口氣,可后面的問題更復雜。

“白老將軍逝世,莫非突厥想對攝政王下手。”

又一員說著,大殿的氣氛越發凝重。

大胤已經損了一個白泰清了,蕭君策萬萬不能有事啊。

“皇上,臣有提議。”

忠勇侯緩緩起,跪在大殿中間,天元帝擺擺手,忠勇侯道:

“臣以為忽律邪沒有那麼傻,明知道攝政王在江北還去攻打江北三州,臣認為忽律邪是沖著蓉城來的,蓉城如今不穩,百姓虛弱,忽律邪可趁機攻下蓉城,接著從蓉城一路向北,攻到青城、鹽城等地。”

忠勇侯話落,大殿越發安靜,人心各異。

忠勇侯分析的有理,若是真讓蓉城被忽律邪攻下,不僅會造大胤百姓的慌,而且還會讓大胤被其他四國嗤笑,他真是好深的詭計。

“另外,孤勇將軍白飛捷已于三日前到達青城,不若讓白將軍領兵,白家軍跟突厥軍隊手已久,有些作戰優勢,白將軍在前,攝政王在后,如此可保大胤其他城池,更或者,疫病來勢洶洶,臣斗膽諫言,便是突厥王忽律邪膽敢以犯險,大胤以三州擒賊首,于大胤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忠勇侯跪在地上,話說完心也跳個不停。

而群臣也是被他嚇出了一冷汗,忠勇侯太大膽了,他的意思是萬不得已,可舍棄江北三州,只要擒住忽律邪,一切便都可迎刃而解!

那疫病還不知道能不能解決,里面的百姓指不定也活不了,何不全大胤。

大臣們跪在地上,心思各異,都等著皇上的旨意。

“皇上,臣覺得不妥,白將軍剛到青城,忽律邪到底是沖著誰來的還不好說,若是他沖著白家軍來的呢,白家大公子白景明將軍下落不明,此時派白飛捷出軍,怕是會引來非議。”

一年歲頗大、穿綠服的大臣出聲,忠勇侯看了他一眼,聲音諷刺:

“那太傅大人說如何做,莫非要太傅府的人率兵打仗不,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白家人為武將職責便是行軍作戰,有何不妥。”

“忠勇侯說出此話可是有問問自己為何不帶兵前往春門關?莫非皇上養忠勇侯府是用來保護西京的安全不!”

鐘太傅冷冷出聲,忠勇侯則是寒了臉。

他雖是武將,可手上的兵力都是皇上給他的,兵權白家軍手中握著大半,皇上才不會讓自己的人出兵呢,鐘太傅怕是年紀大了,越發古板了。

“皇上,臣贊讓孤勇將軍出征,早日擒住忽律邪。”

“臣也同意。”

鐘太傅跟忠勇侯爭執不停,群臣則是緩緩站隊。

“皇上,不可啊,白家人此時不適出兵,大姑娘還躺在床上,皇上莫要讓忠臣心寒啊!”

又一老大臣諫言,他是鐘太傅一隊的,他后還跟著幾個員附和。

“好了,朕自有主張,況危急,青城是最近的,白飛捷是最佳人選。”

天元帝沉著臉,他話落,忠勇侯勾起角,而鐘太傅則是失的閉了閉眼。

“忠勇侯聽旨,朕命你帶三萬大軍立馬出發蓉城,援助白飛捷,即刻出發!”

皇上一聲令下,基本已經定了,鐘太傅一黨的人眉頭皺,群臣沒了聲音。

白尚書跪在地上,眼中沉閃過,不知在想什麼。

“白尚書,白大姑娘何時能醒?尚書府莫不是照顧不周,朕會再調太醫院的人去尚書府,若是七日后再不醒,將軍府那里,朕與你,怕是都要給一個代。”

天元帝話中有話,白尚書趕忙應聲,跪在地上,臉越發沉。

看來他的計劃不能再拖了,必須盡快實行。

夜,越來越沉了,大臣們在皇宮呆了一夜,第二日一早才回去。

但他們剛到家中,春門關便又傳來了一個消息,朝臣又炸了,文武百心中怒罵忽律邪險狡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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