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
喬溪懷孕的事說開之后,連早飯都比平時盛了許多。
喬溪覺自己要是一直這樣吃下去,一定會吃個小胖墩。
云志業道:“淺淺,今天盛老跟我說,你還是想出國去。”
喬溪往自己的粥里加了一勺松,點了下頭:“嗯,我覺得在京市不方便的。”
京市說大大,可要說小,遍地都是認識的人。
尤其是對于這種廣遍地的豪門人家,各家的消息都是相通的,等到月份大一些,著肚子在街上走,薄西洲肯定會知道懷孕了。
到時候又要惹出很多事來。
前幾天就給盛老先生打了電話,問他出國學習的事還能不能去,盛老說隊伍還沒出發,名額一直空著,想去,現在還是能報名去的。
不過盛老應該也猜到了事不尋常,已經知道了家的事,大概是怕擅做主張,所以又給云志業打電話核對,他作為喬溪的師父,首先應該保證喬溪的安全。
喬溪道:“之前老師說過,這次出國機會很難得,現在我有時間出去跟著那麼多知名的專家實地考察學習,我覺得不錯的。”
“我倒不是因為別的什麼,你現在的狀況,去那邊,萬一水土不服,每天又要忙著工作,會不會不了?”云志業擔心道,“我不是不讓你去,我是擔心你在那邊太辛苦。”
喬溪笑了一下:“這個爸爸就更不用擔心啦,我現在活蹦跳的,跟沒懷孕也沒什麼太大差別,而且人家那邊的工作時間很短,也從來不會加班,比國還要輕松呢。”
“是嗎?景城,你覺得呢?”云志業看向云景城。
云景城思索了一下:“淺淺說的倒也沒錯,那邊周末的確不會加班,工作時間一天也就六小時,強度不大,而且現在懷孕了,跟那邊通一下,也能有所照顧。淺淺想出國,我覺得讓淺淺出國去散心,也好的。”
總比留在國被薄西洲擾強的多。
要是讓薄西洲知道淺淺懷孕了,薄西洲還不得發瘋!
云景城不經意的挑了一下眉,去國外好,正好省下他費心攔住薄西洲那個家伙。
云志業聽兒子也這樣說,點了點頭:“淺淺不想宣揚懷孕的事,這樣也好,現在通也方便的,我們坐飛機過去也用不了幾個小時。景城,你聯系一下那邊的房子,淺淺要在那邊待四年,租個好一點地方,不要委屈了淺淺。”
“哦對了,還要聯系一個固定的家庭醫生,隨時照顧淺淺。”
云景城聽著他爸啰啰嗦嗦的,失笑:“爸,這事你就放心好了。”
謝念慈笑話云志業道:“你看你爸,啰嗦起來比我還能說。”
喬溪笑了笑,算是跟家人一起定下了出國學習的事。
可心里還是空落落的。
自從跟薄西洲退婚之后,薄西洲其實還經常給發消息,問在做什麼,給他拍自己的午飯。
但從來都沒回復過。
只是薄西洲一直堅持不懈的發,不知道在堅持什麼。
要出國去呆四年,回來的時候,可能薄西洲已經跟林煙結婚了吧?
都是孩子是一個家庭的粘合劑,或許孩子出生之后,薄西洲就會看林煙順眼一些,慢慢的就會接林煙。
而,那時候應該帶著寶寶也開始自己全新的生活。
只是現在想起來,喬溪心里還是會很難過。
原本還以為,會跟薄西洲組三口之家,期待落空的覺,還是很難。
喬溪聽說孕期不能又太大的緒起伏,寶寶是能到母親的難過的,也不知道的寶寶還這麼小,能不能覺到。
喬溪調整了一下緒,到樓下拿了一袋檸檬果茶,現在很喜歡喝檸檬味的東西,剛泡了水,就見云景城穿著服,像是要出門。
可是已經十點多了。
“哥,這麼晚了,你要出去?”
云景城嗯了一聲:“有份重要文件落在公司了,我去取一下。”
“哦。”喬溪見云景城匆忙的就拿著車鑰匙出門了。
都十點多了,再過幾個小時都到上班時間了。
什麼文件這麼重要,還要連夜去拿,拿回來不就半夜了?
喬溪覺得云景城也莫名其妙的,不過有點困了,也沒有多想,回房睡覺去了。
云景城冷著臉按了開車鎖,開車直奔保鏢發來的位置。
就在十分鐘前,他派出去的人找到了屠堅。
屠堅喝醉了酒,晃晃悠悠走路的時候,差點讓人一磚頭拍暈扔進水里,還好他的保鏢發現及時,把屠堅救了下來。
現在已經看押起來,等著云景城去解決了。
云景城片刻不耽誤的到了現場。
屠堅頭上還留著,酒看起來已經完全嚇醒了。
屠堅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人開車走來,驚恐道:“是你讓人殺我?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你竟然想讓人把我扔進江水里淹死!”
云景城冷冷的挑起一抹笑意:“如果是我想殺你,你現在已經死了,還有跟我說話?”
屠堅看著周圍的保鏢,確實是救他的人。
“你救我?”屠堅更想不明白了,“你為什麼要救我。”
“看你可憐啊。”云景城大佬從口袋里拿出一個人的照片,“這人你認識吧。”
屠堅抿著沒說話,照片上的人就是林煙,可林煙說讓他先不要把兩個人的關系說出來。
云景城好笑的笑了幾聲:“沒想到你還深的嘛,林煙都要把你殺了之后,帶著你的孩子改嫁了,你還不承認跟的關系?”
“你說什麼?”屠堅難以置信的掙扎著,“不可能!懷了我的孩子,改嫁給誰!誰還要這種破鞋!”
云景城挑眉,笨人就是笨人,隨便套一下,話就出來了。
他原本不確信林煙的孩子是這個人,可沒想到,屠堅這麼容易就把真話說了出來。
果然,他就知道林煙這個人說謊,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不過就算如此,他對薄西洲依然沒有好,也不能為原諒薄西洲的理由。
云景城手里拿著一把致的匕首,在掌中敲了敲:“你的孩子?林煙可不是這麼說,說這孩子是薄西洲的,迫不及待要嫁進薄家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