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和氣的沂州富商,將舞轉送給謝家二叔。
“小舞啊,謝二郎文采風流,是個雅致人,待人最是溫,你跟著他可算有福嘍!好好侍奉他,你的福氣在後頭呢。”
舞而笑:“是,多謝主人提點。”
這是第五次被轉送了。
最初,記掛著畢克齊,對男人寧死不從,但遭遇到的卻是毆打辱罵,遍鱗傷。
漸漸的,對這種沒有尊嚴,被當玩的日子逐漸麻木,學會了順從,學會了假笑,學會了掩飾。
曾經以飛天舞名揚天下的夢想,像一場天大的笑話。
那負心的郎,是不是也早該死了?
到謝家後,謝家二叔將安置在偏院裏,此人還勉強算個人,沒馬上迫。
但深知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有些事是遲早的。
不想死,那就茍活著吧,絕而漫長的日子。
屋門突然被打開,謝二夫人帶著婢,氣勢洶洶的闖進來。
不有些害怕,高宅主母是容不下們這類人的。
果然,謝二夫人柳眉一豎:“哼,今日我就理掉你,不能再讓你待下去!”
舞淒楚而笑,行啊,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