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水馬龍的大道上,一輛低調的豪車緩慢行駛著。
車后座,約傳來小男孩的喃喃聲。
“爸爸,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媽咪呀”
男孩聲音帶著稚與期待向坐在旁邊理公務的父親提問。
他約莫三四歲的模樣,卻已出落得異常致,小巧的臉龐簡直是小版的周聿桉,皮白皙如同初雪,出健康的紅澤。
那雙大眼睛卻像極了自己母親一般,水潤潤的,仿佛會說話,長長的睫輕輕扇,看得人心,恨不得把這世上最好最好的東西都呈給他。
只可惜他的提問并沒有立刻得到父親的回答,周聿桉仍然看著手中的文件,一點眼神都沒有分給他。
倒是駕駛座上充當司機的林軒空回答了:“小爺,十點鐘后我們就到夫人公司樓下,您馬上就能見到夫人了。”
“謝謝林軒叔叔。”
見父親不搭理自己,周景嶼也不生氣,他已經習慣了。
周景嶼是他的大名,但是通常大家都會他小鯨魚。
自小鯨魚有記憶以來,父親在自己面前的形象便是威嚴謹肅的,他雖然不怕他,但也暫時還不敢隨意挑戰他的權威。
但是,有一點他很清楚,那便是爸爸媽媽都很他。
白紙黑字的文件上落下沙沙利落的簽字聲,周聿桉空看了眼旁邊已經自顧自玩起他自己的魔方小玩的兒子。
“見到你媽咪,不準鬧,聽到沒有”
小鯨魚今天學校放假,一整天都跟著周聿桉,把公司上下逛了個遍。
只是最后還是溜回頂層辦公室找父親媽媽。
周聿桉被他吵了一天,剛剛在車上這才懶得搭理他。
“知道的爸爸。”
乖巧聽話的聲音響起,但其中是不是真的聽話,還真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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